第25章 手頭拮據的脫衣舞女郎(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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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正沒有選擇立即進入酒吧。
    而是在路邊點了一根香煙,靜靜等待。
    沒一會兒,果然就有客人要進去了。
    一名穿著頭套衫的消瘦男人走到了酒吧門口,輕車熟路道,
    “測試。”
    壯碩的黑人保安此時從從口袋取出了一張塔羅牌,向男人出示了卡背。
    消瘦男人毫無動作,隻是怔怔地看著卡背,身上微微顫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餓昏了頭,低血糖了。
    過了大概五分鍾,就在林正都要以為他會失敗時,男人報出了答案。
    “權杖7。”
    回答正確。
    兩名壯碩保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讓開了身位。
    磨砂玻璃門自動打開,迎接它的客人。
    猜牌麵,這是一種很簡易的靈性測試方法。
    塔羅牌一共有78張,想要一次性蒙對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林正依舊沒有上前,而是選擇繼續觀察。
    沒過一會兒,
    有輛低調的黑色雪佛蘭薩博班穩穩停在了路邊,司機利索地下車打開後門。
    後座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下了車後目不斜視,徑直向酒吧走去。
    不同的是,這次的客人沒有向保安提出測試,
    反而從容的從錢包裏取出一張黑色的卡片,展示給了兩名保安。
    林正依稀認得出來,那是張美國運通百夫長卡。
    傳說中能滿足客戶一切要求的頂級卡片。
    原本麵無表情的保安居然擠出了一絲笑容,直接放行,自動門也無聲敞開。
    林正不禁愕然。
    鈔能力也作數是吧。
    不過自從在艾薩克神父那兒了解到,有許多混血混跡在人類的上流社會,他對這一幕倒是理解了。
    這些腰纏萬貫的家夥不管自身有沒有靈性,想找到有靈性的人倒是不難。
    四舍五入,完全可以當他也有靈性了。
    邏輯通順,問題不大。
    黑卡,林正自然是沒有的,他連綠卡都沒有。
    眼下唯一的選擇隻有一個了。
    他踩滅煙蒂,走到門口,從路邊的樹上拔下六片樹葉。
    “測試。”
    黑人並沒有因為他是黃種人就拒絕服務,一如既往的出示了一張塔羅牌。
    林正瞄了一眼卡背,隨手往地上拋下了樹葉。
    艮山覆離火,山火賁。
    第五片葉子上有一道疤痕,六五爻變。
    爻辭:賁於丘園,束帛戔戔。
    林正一眼看出,這是火山相衝,五行相克,崩塌之象,代表了衝突和矛盾的爆發。
    和這個卦象最相符的塔羅牌,就是:“高塔”。
    這張牌的牌麵是一座聳立山巔的高塔被雷火擊中,塔中人倉皇跳樓。
    是一張極為不吉利的大阿卡那牌,預示著災禍和困境。
    但不同的是,這張牌麵上方是火,下方才是山,與卦象剛好相反。
    林正心中已經有了確切答案,
    “高塔,逆位。”
    黑人保安似乎有些詫異眼前的年輕人如此迅速地就猜對了答案,
    他瞄了一眼地上的樹葉,
    這種神奇的占卜方式他倒是頭一次看見。
    但無論對方使用什麽方式,回答正確,就能進入。
    二人讓開身位,自動門緩緩打開。
    林正微笑著走進酒吧。
    ……
    和外麵過於簡單樸素的門頭不同,裏麵竟是別有洞天。
    阿賓沒有說謊,隻是他的眼力見有些差了。
    這間酒吧並不老舊,而是古典。
    無論是牆壁上通鋪的實木護牆板,還是高聳天花板上垂下的碩大水晶燈,
    無不在透露著酒吧主人低調的奢華。
    不同於喜歡雕龍刻鳳的暴發戶,這裏的裝飾古典沉穩,如果不是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門道。
    就像地上鋪的非洲黑木,這種珍惜的木材通常隻用來製做昂貴的樂器,在這兒卻成了墊腳的。
    時間尚早,大廳裏此時隻坐了三分之一的客人。
    一隻樂隊正在舞台上演奏著爵士樂。
    他沒有選擇卡座,而是走向了空無一人的吧台。
    和華夏的酒小二一樣,酒保是個獲取信息的好渠道。
    果然,一名穿著得體的白人酒保湊了上來,露出職業化笑容,
    “先生,我能為你提供什麽?”
    林正從錢包裏抽出了一張一百美金,想了一下,又塞了回去,換成了二十美金麵額,
    他心中一陣肉痛,哪怕剛剛才入賬了五千美金,
    “幹馬天尼,不攪拌。”
    “不錯的選擇。”
    酒保收下紙幣,熟練地開始製作雞尾酒。
    他完全沒有找零的意思。
    “萬惡的小費文化。”
    林正心中嘀咕。
    沒過一會兒,酒保就將加了橄欖的馬天尼推到了他麵前,
    “您看著有些眼生,是第一次來麽?”
    也許酒保已經不是第一次碰上這種陌生客人了,他倒是先開口搭上了話。
    “頭一回兒,這地方還真不賴,老板的審美很高。”
    “像您這麽懂行的客人可不多了,現在許多人都喜歡那種光怪陸離的氛圍,多麽淺薄的眼光……”
    酒保聽到林正的誇讚,與有榮焉,
    “您可以叫我哈德森。”
    “很高興認識你哈德森,我聽說,這裏平日會有些漂亮的女士表演舞蹈?”
    林正看向廳內的幾個圓形鋼管舞舞台,此時上麵空無一人。
    今天他的目的就是來調查雪莉的身份,如果能直接和那些舞女搭上話,想必很有幫助。
    “啊哈,真不湊巧,今日並沒有大廳表演……”
    “不過如果您十分喜歡欣賞舞蹈,可以讓姑娘們在小包廂裏為您單獨展示。”
    哈德森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要我說,她們在那種環境的表演,才更出彩。”
    美國的脫衣舞酒吧一般都有小包間,提供單對單的表演。
    這種私密逼仄空間裏的表演一般更為大膽和火爆,
    當然也更利於交流。
    若是客人想要與脫衣舞女郎相約夜宵來一頓美式熱狗,這一步必不可少。
    他本來就需要一個和舞女交流的機會,眼下哈德森提出的這種服務方式,再合適不過了。
    但他還是有些猶疑,
    “價格不會很貴吧?”
    哈德森似乎沒料到對方會在費用上糾結,能來這裏消費的客人,多半不會吝於這點小錢。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低聲道,
    “聽著先生,您是新顧客,我可以給您一個推薦,今天剛好有位年輕又單純的小姑娘……”
    “她最近有些落魄,急著掙錢……”
    “價格十分公道,隻要五十美金半小時,最關鍵的是……”
    哈德森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她還是個雛兒。”
    聽到這裏,林正心中一動。
    年輕,單純,缺錢,聽起來和雪莉那姑娘是一個路數。
    很大概率能從她身上獲取一些有用信息。
    林正不再猶豫,從錢包裏爽快的掏出兩張百刀大鈔,
    “就她了,我要加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