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紡織廠女工×公安局局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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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門熟路地來到不遠處的筒子樓。夜深人靜,隻有幾聲零星的狗吠。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細鐵絲,輕鬆撬開了趙家那扇老舊的鎖。
小心地摸進去,確認三人都已熟睡,她取出一點迷香(積分兌換)吹入房中,讓他們睡得更沉。
接著,便是“大掃除”時間。
她先是翻箱倒櫃,在趙父母房間的舊木箱底層,找到了用油紙包著的一千二百多塊錢現金,毫不客氣,收入空間。
然後是大件:趙母陪嫁的樟木衣櫃,趙母天天對著顯擺的梳妝台,他們家裏唯一的交通工具——那輛鳳凰牌二八大杠,全部收了
來到趙建國房間,原主送他的上海牌手表、英雄鋼筆、甚至幾件看起來不錯的衣服,全部收回。還在他枕頭芯裏摸出了三百多塊私房錢。陸晚緹冷笑,果然是個藏私貨的廢物。
回到客廳,吃飯的方桌、長條凳、碗櫃、甚至牆上的掛鍾,全部收走。
廚房更是重點,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米缸麵袋、甚至掛在梁上的臘肉香腸,一掃而空。
最後,她靈機一動,敲了敲灶台,果然發現有幾塊磚是鬆動的,撬開來,裏麵赫然藏著一個小鐵盒,打開一看,是兩根小黃魚,真是意外之喜,笑納了。
看著變得家徒四壁、隻剩下三張光板床的屋子,陸晚緹滿意地拍拍手,悄然離開。
這還沒完。憑著原主的記憶,她又光顧了幾戶曾經刻意刁難、嘲笑過原主是“農村來的”和趙母一起欺負原主的工友家。
手法同樣幹淨利落——迷香開路,然後便是“雁過拔毛”般的清掃。專挑值錢的、實用的拿:現金、糧票、布票、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
一連走了三四家,空間也才占了不到三分之一,卻足足搜刮了五千多塊現金、又找到兩根小黃魚、三輛自行車、一台嶄新的蝴蝶牌縫紉機。
看著空間裏的“戰利品”,陸晚緹長長舒了口氣。至於那些笨重家具,等風聲過了再找機會慢慢處理掉。
做完這一切,天色依舊漆黑。她如同暗夜幽靈般,悄無聲息地返回了宿舍,躺回床上,心中一片平靜。
這下,總算替原主狠狠出了口惡氣。
一大清早,筒子樓那邊就跟炸了鍋一樣,哭喊聲、叫罵聲、驚疑聲混雜在一起,隔著老遠都能隱隱約約傳到廠區宿舍這邊來。
陸晚緹在宿舍裏慢悠悠地用小煤爐煮著小米粥,就著鹹菜吃早餐,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果然,沒過多久,宿舍門就被敲響了。門外站著兩名穿著公安製服的人,神色嚴肅。
陸晚緹打開門,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疑惑:
“公安同誌?你們好,請問……有什麽事嗎?”
為首的公安名叫吳浩,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穿著樸素、身形瘦小(約莫165Cm)、看起來文文靜靜的長相還不錯女同誌,語氣還算客氣:
“同誌,你好。我們是區公安局的。接到報案,筒子樓那邊發生了重大盜竊案,有四戶人家幾乎搬空了。想請你配合了解一下情況。”
陸晚緹眨了眨眼,顯得更困惑了:“盜竊案?還搬空了?這……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嗎?我昨晚一直在宿舍睡覺啊。”
“是有群眾反映,昨天你與其中一戶事主家昨天發生了激烈衝突,所以……”
公安吳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聞訊趕來的趙母尖厲的聲音打斷了。
“就是她,公安同誌,就是這個小賤人幹的。”
趙母像瘋了一樣從後麵衝過來,頭發散亂,眼睛通紅,指著陸晚緹的鼻子破口大罵。
“肯定是你,你懷恨在心,不服氣跟我家建國分手,就勾結外麵的流氓地痞,把我家偷得精光,你個喪良心的黑心肝,你把東西還回來。”
陸晚緹被她噴了一臉唾沫星子,嫌惡地後退一步,臉色也冷了下來:
“阿姨,請你放尊重一點,捉奸捉雙,捉賊拿贓。你說我偷東西,證據呢?”
“證據?還要什麽證據,昨天就你跟我們吵得最凶,不是你是誰?”趙母跳著腳罵。
陸晚緹可不慣著她,立刻拔高了聲音,確保周圍越聚越多的工友和公安都能聽清:
“我為什麽跟你吵?你心裏沒數嗎?現在你家被偷了,找不到賊,就賴到我頭上?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工,公安同誌,我昨天下午還在車間救了上級領導李秀蘭幹部,今天就被汙蔑,是不是說不過去。
晚上我能一個人把你們幾家搬空?公安同誌,你們評評理,這說得通嗎?這明明就是有預謀的團夥作案,說不定就是某些人得罪了人還不自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