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嬌寵俏村花×清冷知青心上花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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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霆震驚的愣在原地:“這曲子……她怎麽可能?這明明是我……是我那時候心情不好,自己胡亂寫的,連譜子都沒有,隻存在我腦子裏。
我隻在她那次生病,守在她床邊時,低聲哼給她一個人聽過,她當時還笑著說難聽,像貓叫……可她現在……陸晚緹她怎麽會?難道她……”
“難道是靈魂……附體?這簡直是封建迷信,是癡人說夢。”他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清晰的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夢。
可是,那些無法解釋的巧合呢?還是情感都來得莫名其妙。
傅昀霆猛地想起了那個被他刻意塵封、視為酒後荒唐夢境的早晨——鬱晚婚宴後的那個清晨。
那天,他頭痛欲裂地從宿醉中掙紮醒來,陽光有些刺眼。就在那片朦朧的光影裏,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鬱晚。
她就站在他的床邊,穿著他們第一次約會時,他誇過好看的那條淡藍色裙子,臉色蒼白,滿臉都是淚水。
她看著他,嘴唇翕動,聲音輕得像是歎息,卻又清晰地刻在了他腦子裏:
鬱晚(幻影):“昀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我愛你……”
然後,她的身影就在他那模糊的視線裏,變得越來越淡,像一縷青煙,最終消失在晨曦的光柱裏,無影無蹤。
他當時以為那是極致的痛苦和酒精共同作用下的幻視幻聽,是大腦對他的一種殘忍的補償機製。
他強迫自己忘記那個“夢”,認定那隻是自欺欺人。
可現在……
傅昀霆猜測的想著:“如果……如果那不是夢呢?如果……如果眼前才是……才是我的晚晚呢?”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像野草般瘋狂滋長,再也無法遏製。它荒謬絕倫,挑戰著他所有的認知和理智。
他抬起頭,再次望向陸晚緹消失的方向,眼神裏充滿了近乎瘋狂的希冀。傅昀霆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晚晚……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
這天晚上,又到了陸晚緹每隔七天給牛棚送物資的日子。夜深人靜,她再次背著滿滿的糧食和一些肉,悄無聲息地出了門。
看著東西被拿進去,對方對著黑暗無聲的感謝,陸晚緹熟門熟路地避開可能有人走動的大路,選擇了一條更偏僻、需要穿過一小片樹林的近道回家。
陸晚緹小心翼翼地走著,盡量不發出聲音。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出樹林時,卻隱約聽到旁邊灌木叢後傳來一陣壓抑的喘息和窸窣聲。
她心裏一緊,立刻屏住呼吸,暗叫倒黴,怎麽又碰上這種事了?
七七迅速掃描後告知:“宿主,是村裏的混混陸二狗和隔壁村霸趙老四的媳婦劉彩娥。”
陸晚緹不想惹麻煩,打算悄悄繞開。可她剛挪動腳步,卻不小心“哢嚓”一聲,踩斷了一根枯樹枝。
在寂靜的夜裏,這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灌木叢後的動靜戛然而止。
“誰?”一個男人警惕而慌張的聲音傳來。
陸晚緹心頭一沉,暗道不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溫熱的大手突然從後麵伸過來,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迅速拖入了旁邊一個更茂密的草叢裏。
“別出聲”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
是傅昀霆,他怎麽會在這裏?
陸晚緹驚魂未定,身體僵硬地靠在他懷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和灼熱的體溫。
幾乎就在他們藏好的同時,陸二狗提著褲子,一臉警惕地從灌木叢後鑽了出來,四處張望。
傅昀霆反應極快,從地上摸起一塊小石子,手腕一抖,精準地打中了不遠處一隻正在啃草根的野兔。
兔子受驚,“嗖”地一下竄了出去,弄出了一連串的響動。
“媽的,原來是隻兔子,嚇死老子了。”陸二狗鬆了口氣,罵罵咧咧地又鑽回了灌木叢後麵,低聲對裏麵的女人說。
“沒事,虛驚一場,我們快點……”
聽到那邊的動靜再次響起,並漸漸遠去,傅昀霆才緩緩鬆開了捂著陸晚緹嘴的手,但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沒有立刻鬆開。
他緊緊拉著她,借著夜色的掩護,快速而無聲地向樹林的另一頭移動,直到徹底遠離了那片是非之地,在一處相對開闊、月光能照到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確定安全後,傅昀霆終於完全鬆開了手,微微後退半步,與她拉開一點距離,聲音低沉:“別怕,沒事了。”
陸晚緹驚魂甫定,心髒還在砰砰直跳。她抬起頭,借著清冷的月光,看著近在咫尺的傅昀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