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5章 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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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柔來了正好。”
    陳興麵不改色地說道:“待會兒我處理傷口的時候,你幫我扶著點蕭同誌的腿,免得她亂動。”
    他把李月柔安排成自己的“助手”。
    這個身份,既給了李月柔一個留下來的合理理由,也讓她這個“正宮”,有了一種參與感和掌控感。
    果然,李月柔聽了,眼睛一亮,立刻就點了點頭。
    “好的,興哥。”
    治療,再次正式開始。
    這一次,因為有李月柔在場,氣氛變得比上次還要詭異和曖昧。
    陳興讓蕭若雪側躺在床上。
    他自己則坐在床邊。
    而李月柔,則站在床的另一側,按照陳興的吩咐,小心翼翼地扶住了蕭若雪那條受傷的腿。
    當李月柔的手,觸碰到蕭若雪那溫熱滑膩的肌膚時,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同時顫抖了一下。
    李月柔是驚訝。
    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清清冷冷的蕭姑娘,皮膚竟然這麽好,這麽滑。
    而蕭若雪,則是羞恥。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擺在案板上的魚,任由這一對“夫妻”宰割。
    陳興則像是沒事人一樣。
    他用浸了熱水的布條,開始仔仔細細地,為蕭若雪清洗著腿根內側那處被感染的傷口。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
    但每一次擦拭,都讓蕭若雪的身體,控製不住地一陣陣輕顫。
    那壓抑著的,從喉嚨深處發出的悶哼聲,更是讓房間裏的溫度,都仿佛升高了幾度。
    李月柔扶著她的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次顫抖。
    她看著自己男人那專注的側臉,又看了看床上那個因為羞恥和疼痛而俏臉通紅的女人。
    心裏,五味雜陳。
    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荒唐的感覺。
    仿佛,她們三個人,正在進行著某種極其私密的、不可告人的儀式。
    清洗,消毒,上藥。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半個鍾頭。
    對房間裏的三個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當陳興終於處理完最後一個步驟,用幹淨的布條為她包紮好傷口時。
    三個人,都同時鬆了一口氣。
    蕭若雪第一時間就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紅得快要滴血的臉。
    李月柔也像觸電一樣,收回了自己的手,臉頰滾燙,不敢去看任何人。
    隻有陳興,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仿佛剛才隻是做了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
    “蕭同誌,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便拉著還在發愣的李月柔,走出了房間。
    一走出房門,李月柔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興哥,你……你壞死了!”
    她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羞惱,幾分委屈,還有幾分……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醋意。
    陳興“哎喲”一聲,誇張地叫了出來。
    他一把將她攬入懷裏,在她耳邊低聲笑道:“怎麽?吃醋了?”
    “我才沒有!”李月柔嘴硬道。
    “還說沒有?”
    陳興在她挺翹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放心吧,你男人我,心裏有數。”
    “等我把她身上的秘密都挖出來,把她能帶給咱們的好處都拿到手,就讓她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到時候,這個家,還是我們倆的。”
    他這番話,像是一顆定心丸,瞬間就撫平了李月柔心裏所有的不安。
    是啊,興哥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自己怎麽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跟他鬧別扭呢?
    “興哥,對不起,我……”
    “不用說對不起。”
    陳興打斷了她的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你是我的女人,你有資格吃任何人的醋。”
    “不過……”
    他的聲音,變得曖昧起來。
    “這醋,晚上回了房,咱們再慢慢‘算’。”
    ……
    陳家的日子,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中,一天天過去。
    而王家,氣氛卻是日益壓抑和陰沉。
    自從上次丟盡了臉麵,王大彪的婚事也黃了之後,王富貴父子倆,就徹底成了村裏的笑柄。
    王大彪走在村裏,總感覺背後有人在對他指指點點,戳他的脊梁骨。
    這讓他這個平日裏橫行霸道慣了的村霸,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憋屈和憤怒。
    “爹!”
    “難道這事就這麽算了?”
    這天晚上,王大彪喝了幾口悶酒,終於忍不住了。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碗筷叮當作響。
    “我王大彪長這麽大,就沒吃過這麽大的虧!”
    “現在全村人都在看咱們家的笑話!”
    “我以後還怎麽在村裏混?”
    王富貴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臉色比鍋底還黑。
    他何嚐不想報仇?
    他做夢都想把陳興那個小王八蛋,踩在腳底下,狠狠地碾死。
    可現在,形勢比人強。
    陳興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不僅打架狠,腦子好使,現在更是有花不完的錢。
    硬碰硬,他們王家,根本就不是對手。
    上次那封舉報信,不僅沒把陳興怎麽樣。
    反而讓他跟縣裏的領導搭上了線。
    這都是他後來打聽了很久才知道的。
    陳興不是沒被抓,而是被抓了之後,先是縣食品站采購科科長去撈人。
    沒成之後,又是縣領導的女兒,親自跑了一趟。
    這更是讓王富貴感到了深深的忌憚!
    “不能就這麽算了!”
    王富貴將煙鍋在鞋底上狠狠地磕了磕,渾濁的眼睛裏,閃爍著陰狠。
    “明著來不行,咱們就來暗的!”
    “我就不信,他陳興能一點把柄都抓不住!”
    王大彪的眼睛一亮。
    “爹,你又有主意了?”
    “嗯。”
    王富貴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上次舉報他投機倒把,沒把他弄倒,那是因為他有縣領導罩著。”
    “但有件事,縣領導可罩不住他。”
    “什麽事?”王大彪急切地問道。
    “男女關係。”王富貴從嘴角擠出四個字。
    “他陳興現在家裏,可是住著兩個大姑娘!”
    “一個是咱們村的李月柔,還沒領證,就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這叫什麽?”
    “這叫非法同居!”
    “另一個,更是來路不明!”
    “一個大姑娘家,無緣無故地住在一個男人家裏,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麽想?”
    王富貴越說,臉上的笑容越是陰險。
    “咱們就從這件事上做文章!”
    “找幾個嘴碎的婆娘,把這事兒,給我好好地在村裏,在鎮上,說道說道!”
    “就說他陳興,生活作風敗壞,道德敗壞,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無法無天,公然搞兩個女人?”
    “這種事,要是鬧大了,鬧到公社去,鬧到縣裏去,我看他那個當縣領導的靠山,還怎麽保他!”
    “到時候,都不用咱們出手,光是人民群眾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