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夜半闖渣男家把他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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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關嚴,她翻身跳進去,正好看到陳誌遠和劉春花衣衫不整的樣子。
    她故意“嘖嘖”兩聲,聲音壓得極低:“五秒就完事?陳秀才這‘本事’,也敢說要娶媳婦?”
    陳誌遠嚇了一跳,慌忙抓過衣服遮住身子,指著她吼:
    “你是誰?敢闖我家!”劉春花更是嚇得尖叫,卻被蘇淺淺一眼瞪回去,聲音卡在喉嚨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讓我來收債。”
    蘇淺淺舉起木棍,不等陳誌遠反應,快速出手——
    木棍精準打在他的手腕和腳踝上,“哢嚓”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陳誌遠疼得臉都白了,剛想喊,蘇淺淺就把一塊破布塞進他嘴裏,聲音冷得像冰:
    “別叫,你爹娘和兄弟就在隔壁,要是吵醒他們,我不介意讓他們也嚐嚐斷骨的滋味。”
    劉春花看著這場景,眼睛一翻,直接嚇暈過去。
    蘇淺淺沒理她,目光掃過屋裏的木箱——
    她記得原主說過,陳誌遠把騙她的銀子都藏在裏麵。
    意念一動,木箱裏的十兩銀子和80斤粟米,瞬間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收進空間(五十米內意念可取)。
    做完這一切,她看了眼癱在地上、滿臉是淚的陳誌遠,冷哼一聲:
    “這是你欠的債,以後再敢惹事,下次斷的就是你的脖子。”
    說完,翻身跳出窗戶,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而院外的老槐樹上,夜煞正躲在陰影裏,看得目瞪口呆。
    他奉命監視蘇淺淺,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白天賣鹵味時溫柔耐心的姑娘,晚上竟會化身“煞神”,出手狠辣,還會用“隔空取物”的本事(他沒看清是空間,隻當是仙術)。
    夜煞攥緊拳頭,心裏滿是震驚:【蘇姑娘竟有這般身手和本事?跟尊上說的“胖村姑”完全不一樣!她到底是什麽人?】
    他不敢再多看,等蘇淺淺走遠後,悄悄跳下樹,往柳洋鎮方向跑——
    這事必須立刻稟報尊上!
    蘇淺淺回到家,悄悄換了衣服,把運動服和木棍收進空間,才躺到床上。
    雖然有點累,但心裏解氣極了:【終於替原主報仇了!這渣秀才明天估計去不了京城考舉人了,斷手斷腳都是輕的,以後看他還怎麽騙姑娘!】
    困意襲來,她摸了摸小腹,嘴角帶著笑,很快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落在她臉上,映出她放鬆的眉眼——
    這一夜,是她穿越過來後,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
    晨光透過窗欞,在蘇淺淺的被褥上投下了影子。
    她一睜眼,便覺睡衣又鬆了些——
    伸手摸腰,指腹能輕易掐到凹陷,低頭看小腹,三個月的孕肚在寬鬆衣料下更顯弧度。
    “又瘦了。”
    她心裏一喜,起身穿衣時,灰布夾襖的領口空出半寸,露出的脖頸皮膚白得晃眼。
    走到銅鏡前,鏡中人雖仍豐腴,但下頜線清晰了些,眉眼間的英氣被孕後的柔和中和,竟有種奇異的美。
    “淺淺,醒了沒?爹把鹵味下鍋了!”蘇長根的聲音在院外響起,帶著笑意。
    蘇淺淺應著走出房門,蘇二郎正蹲在灶門口添柴,見她出來,眼睛一亮:
    “妹,你今天看著又瘦了!臉都小了一圈,皮膚比周嬸子的豆腐還嫩!”
    他說著,還伸手想比劃,被蘇淺淺拍開。
    “就你嘴甜。”
    蘇淺淺笑著瞪他一眼,眼角餘光瞥見蘇長根站在井邊,手裏的水桶晃了晃,眼神裏滿是欣慰——
    他昨晚聽到女兒說“替原主報仇了”,雖不知具體做了啥,但見女兒氣色越來越好,便知是好事。
    灶房裏,大鍋裏的鹵汁翻滾,五香與辣椒的辣香混著飄出。
    蘇長根揭開鍋蓋,用長勺攪了攪:
    “我按你說的比例放的料,聞著比昨天還香。悅來酒樓的二百串魔鬼麻辣,我單獨裝在一個食盒裏了。”
    “爹真棒。”蘇淺淺湊過去聞了聞,心裏滿意:
    【看來爹和哥已經能獨當一麵了,等空間升到Lv3,我就可以多歇歇,專心養胎。】
    一家人圍著矮桌吃早飯時,院門口已經站了幾個村民。
    趙金花來得最早,手裏攥著銅錢,嗓門洪亮:“淺淺,給我來五串!兩串魔鬼麻辣,三串五香豬耳!昨天我家孫兒沒吃夠,鬧了一晚上!”
    “我要十串鹵豆腐!”
    “給我來三串豬舌頭!”
    村民們湧進來,蘇二郎熟練地收錢遞串,蘇長根幫忙打包,蘇淺淺則坐在旁邊,偶爾指導兩句,手不自覺地護著小腹——
    孕吐的惡心感又來了,得找機會喝口靈泉水壓一壓。
    ……
    日頭升到竹竿高時,李家村西頭突然傳來淒厲的叫喊:“殺人啦!救命啊!”
    聲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正買鹵味的村民們嚇了一跳,趙金花第一個反應過來:
    “這不是陳誌遠他娘的聲音嗎?咋了這是?”
    “快去看看!”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村民們呼啦啦往村西頭跑,蘇淺淺猶豫了下,也讓蘇二郎看著攤子,自己跟了過去——
    她猜,多半是陳誌遠那邊醒了發現自己殘廢了。
    陳誌遠家的土坯房外已經圍滿了人,院門大開著,裏麵傳來哭喊聲和咒罵聲。
    蘇淺淺擠進去一看,差點笑出聲——
    陳誌遠趴在炕上,手腕和腳踝不自然地扭曲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活像個被揍扁的豬頭,正嗷嗷叫著:
    “娘!我的手!我的腳!斷了啊!”
    他旁邊的被褥裏,劉春花還睡得死沉,嘴角掛著口水,顯然還沒醒。
    “這咋回事啊?”
    “陳秀才咋被打成這樣?”
    村民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這時,劉春花的爹娘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劉老爹手裏攥著根扁擔,進門就罵:
    “陳誌遠!你個殺千刀的!我女兒呢?我家祖傳的銀鐲子和首飾盒呢?!”
    劉春花她娘則撲到炕邊,一把揪起劉春花的耳朵:
    “死丫頭!你昨晚竟敢不回家!還把家裏的首飾都拿走了!是不是給這個窮秀才湊路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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