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7章 貪心的老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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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還有一枚狄人百夫長的銅環?!醜陋老吏臉色微微吃驚之後,按照陳北的意思,在官冊上落筆!
    “小堡長想將剩下的四十三枚軍功,全部換成銀兩隨身帶著,可不明智,這兒離著鐵城,還有一百多裏路呢!”
    醜陋老吏將絕大部分銅環收進木盒兒裏,侃侃而談說道:“你等這麽多人,全部遷去鐵城,總不能全部住在客棧裏吧?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我的意思是,你等買個莊子住!便宜,還劃算!”
    說著,醜陋老吏彎著腰,從桌子底下搬出一個小箱子放在桌上。
    裏麵滿滿當當裝的都是地契,尋找一番,醜陋老吏從裏麵翻找出十餘份。
    “這十二份,全是鐵城外附近莊子的地契!鐵城裏麵的也有,但想必你等不會買,你們這麽多人,也住不下!”
    “挑挑!”
    明知醜陋老吏沒存什麽好心,但陳北還是撿起十二份地契看了看。
    老吏說的沒錯,全部換成銀兩帶在身上不明智,萬一被劫了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眾人也需要一個落家的地方,買地方住,最合適不過!
    前幾份地契,陳北都不太滿意。不是離鐵城太遠,就是位置太偏僻,遠的都能差出五六十裏地。
    直到第六份地契,陳北眼睛一亮,拿著與眾人也看了看,大家都滿意地點點頭。
    “這份多少錢?”
    陳北問道。
    醜陋老吏隨意看了幾眼,道:“要不說小堡長能立如此軍功呢,不僅本事大,眼光還好!這劉家莊可不是一般的好,不僅大,位置還好,距離鐵城隻有區區五裏之路,官道就在莊子前!”
    陳北不想聽廢話,又問,“所以,多少錢?”
    “不多不多,抵三十五枚銅環!!”
    一聽這個價錢,陳北差點罵娘。
    攏共就剩下四十三枚銅環,買個住的地方,就要花三十五枚,眾人到地方後,也不用活了。
    “堡長,我看這老吏就是存心刁難!就是想圖謀咱們手中的軍功!”
    “要不,咱們不買了,咱們到鐵城後再買!”
    “那裏,選擇肯定更多!價錢也會更便宜!”
    “大不了,大家露宿街頭幾天,反正,這一路趕來大家也習慣了!”
    衛勇把陳北拉到一邊,小聲說道。
    陳北搖搖頭,選擇更多沒錯,可價錢不敢說會更便宜,更貴的可能性還更大一些。
    因為鐵城官吏看他們外鄉人,指不定怎麽宰呢,估計比這裏還要狠。
    陳北不能去冒險!
    戀戀不舍將劉家莊的地契放下。
    陳北繼續看餘下的幾份。
    不多時,陳北單獨抽出來一份,放在桌上。
    “這份多少錢,我買了!”
    醜陋老吏端起茶杯,掃了一眼,道:“小堡長眼光真毒啊,這份便宜,隻要區區十五枚銅環!”
    “不過,這可不是一個莊子,而是舊時烽燧堡,幾百年前,定涼甘寧四州還不是我大乾疆土,此地是我大乾前哨!”
    “買了此堡,雖說有了住的地方,但小堡長要想清楚了,還需日夜守堡!”
    陳北扭頭和眾人對視一眼,他們幹的就是這活。
    不日夜守堡,他們還覺得少了些什麽,渾身不自在。
    將這份的地契拿下,陳北主動數了十五枚銅環丟進木盒兒裏,“勞煩將剩下的銅環,全部換成銀兩!”
    醜陋老吏一邊在官冊上錄著,一邊道:“方才不是說了,這兒離著鐵城可不算近!”
    “無妨!”
    陳北道:“我等護得住,不牢官爺費心!”
    剩下的銅環放在手裏,隻會越來越貶值,不如全部換成錢踏實點,再說,去鐵城落戶,也需要買各種各樣的東西。
    陳北都這麽說了,醜陋老吏不好再說什麽。
    “小堡長,你看好了!”
    醜陋老吏在官冊上,一筆一畫的穩穩落筆,“你等上繳銅環共計一百一十三枚,其中有一狄人百夫長的銅環,共計一百六十二頭軍功!其中,一百一十九枚銅環換你等一百一十九人內遷鐵城,再十五枚銅環,換魏家堡地契一份,剩下二十八枚銅環,每枚算你八十兩,共計兩千兩百四十兩!”
    “四十不吉利,便劃了,共計兩千兩百兩整!”
    停了筆,醜陋老吏又問了一嘴,“小堡長,我這算的可對!”
    對!對你娘的頭!
    他這一句不吉利,便劃了整整四十兩!
    四十兩,要賣多少支箭才能賺到!
    窩著一肚子火,忍了又忍,陳北才沒扭頭直接走人。
    大事情都辦好了,沒必要為這四十兩翻臉。
    就當這四十兩打發一隻貪心的狗兒了!
    拿到錢和路引,陳北讓衛勇數了好幾遍,這才帶著人轉身離開。
    “陳堡長,我對不住你!”小武看見陳北走了,連忙追了上來,“那人是個狗皮膏藥,非纏著我說話。”
    “你怎的不等我說完話,便替你撐腰,一枚軍功少說換兩百兩銀子!”
    “很是不必!”
    陳北冷著臉,帶人翻身上馬,“小武,回去告訴蕭玉兒,我救她,她卻如此對我,背後使絆子,從此以後,不必再見!”
    說完,陳北帶著眾人急急駕馬而回,有了路引,他們今日便動身前往鐵城,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蒼茫的天色下,小武追了兩步,終是沒有追上去,滿臉的懊惱與愧疚。
    回去的路上,衛勇不解道:“堡長,你剛才話裏的意思是,那老吏存心刁難,小武被人纏著說話脫不開身,是蕭玉兒的主意?”
    陳北使勁揮舞馬鞭,加快速度,“小武一開始對那老吏說的悄悄話,不出意外,根本不是打招呼讓照顧,而是讓那老吏故意刁難我等,而後小武隻顧與旁人說話,看也不看我等一眼,這一切,必是蕭玉兒的主意!”
    “她為何要這樣做?堡長待她可不薄!”衛勇想不通。
    冷風刮在臉上,像刀子割似的,陳北道:“怕是我沒聽她的話,跟她去太安城,也沒當大官!她這是想逼我一把,讓我知難而退!”
    衛勇頓了頓,“啊,為什麽,這到底為什麽啊?”
    衛勇還是想不通,這天下,怎麽會有這麽無理取鬧的姑娘家!
    “為什麽?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她吧!”陳北再一次加快速度,隻覺心裏有股難吐的鬱氣,吐不出。
    “殿下這是於什麽?”見他還要打自己耳光,王賢趕忙死死拉住朱瞻基,泣道:“您這是要逼死微臣麽?”心中卻暗叫道,好在老子的演技,沒有被原生態的生活磨滅掉。
    如東陵陵督李騎瓏叛國,刺殺欽命周遊帝國的雲秦長公主長孫慕月,長公主重傷昏迷,是夜,律政司第三號人物朱墨筠服毒自殺於桃花江上。
    容不得白天狼多想,當他親自麵對元楓的攻擊之時,這才突然間明白,為何之前的華先生在麵對元楓的劍芒之時,根本來不及躲閃了。
    “說吧,拂紅打算怎麽投降?”顏良冷冷道,打斷了沙真的遐想。
    這登時讓林夕有些手足無措,這幾年鹿林鎮的家教登時讓他馬上自覺回禮。
    有了冷牢宮的打氣,不僅吳曉晨,就連他自己都感覺信心滿滿了,二人繼續保持著這種背靠背高度警惕的姿勢向前走去。
    “臣也時時惦念陛下,隻恨未能為陛下分憂,還請陛下恕罪。”張飛愧然道。
    當庭院四處傳來蟬鳴的時候,暑熱也日漸來了,季振元的心情也在隨著天氣逐日的焦躁。
    所以,殷昱越是長大,越是優秀,他就越是痛苦,以致於會有後來這麽多事。
    唉呀,重新折回來的九命看著這一幕撓了撓頭,怎麽說呢……他突然想到別的問題才回來的,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話說自己離開的時間還不到十秒吧?
    楊勇垂著雙手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悠然的站著,沒有落井下石,也沒有為常歌行開脫,即便如此,也變相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反對便是默許。
    那麽今日在亭子裏,他冷眼看著別人欺辱她的時候,就已經真實的證明了。
    他也沒推辭,點頭走進去休息了。現在的時間是屬於我和澤清的。
    天空之上九尊金鼎,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一瞬間竟然發出共鳴之聲,九鼎共鳴之下,一片祥和之音發出,九鼎的正上方,一道虛幻的寶鼎慢慢的浮現而出。
    雲簫慌忙閃躲,而周圍的人都是抱著看戲的姿態,全部都閃到了一邊,最關鍵的是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大人物,寧昭王。
    於是我們便直接直奔山頂,去找馮家,然後繼續之後的計劃,盧道士他們拖住那個妖,我們則是直接跑到結界裏麵去等盧道士,等到盧道士他們也順利逃跑以後,一塊兒下山。
    春梅傷勢雖然恢複,但之前流了不少血,現在還有點虛弱,也就任由主子攙扶著。
    那麽,他就要回去補覺了。畢竟他是陽剛之身,懷中軟玉停靠,一晚上都沒睡,隻顧著胡思亂想了。
    後麵還發了些什麽,我也不知道了。因為光這幾個字足以讓我跌入深淵。
    不過他們依然奮勇殺敵,企圖殺出重圍,逃出生天,重獲新生和自由。
    見房頂四人胡鬧一般,柯青青竟看得有滋有味,就連上官雲也被逗得忍俊不止。
    晃了晃弑神槍,可惜這隻有半截,還有另外三分之二,不知遺落在何方,若是有機會將它們拚湊在一起的話,想必威力定然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