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0章 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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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等到要回去的時候,她身體忽然一軟,挨著牆壁緩緩倒了下來,她渾身發熱,心裏火熱的欲望燃燒了起來。
許暖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體內卻一直都在叫囂著,不停地抓撓著自己。
好熱,太熱了……
她無意識地呻吟著,可是麵前忽然走來了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正是李冰,她站在自己麵前囂張地大笑了起來。
“你想要做什麽?”她下意識地咬著紅唇,那模樣越發撩人。
隻是許暖暖不知道,她下意識地,隻覺得體內的欲火像是要燒了起來一樣。
李冰冷冷一笑,“要做什麽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許暖暖就被敲暈了,後來她再也意識不到什麽了。
等到她差不多清醒過來?時候,她已經躺在了一個陌生酒店的大床上。
許暖暖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沒辦法站立,整個身體都是軟乎乎的,甚至是體內叫囂著本能的渴望。
她跌跌撞撞地起來,意識到可能是那杯酒裏被李冰下了什麽東西,以至於讓她無法站立,還想要找個男人。
許暖暖努力克製著自己內心的這種不要臉的渴望,似乎體內裏有什麽在試圖衝破桎梏,渾身發著熱,連衣服都被褪去了一半了。
她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隻是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
許暖暖往後退,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
她不認識這個人,而麵前站著的這個人正對著她露出一種淫穢而又猥瑣的目光,那雙惡心的眼睛仿佛已經將她身上都看透了一樣。
“你要往哪兒跑啊?”這人露出一口黃牙,臉上卻是一種猙獰的快感,走到了許暖暖的麵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腿。
許暖暖想要踹開他,用盡全力,可是被下了藥的她哪裏有什麽力道,在這個清醒而又正值壯年的男人眼裏,無疑是一隻煮熟的鴨子。
那人伸出手往許暖暖身上摸,卻被許暖暖一腳踹到了身上,那人痛的在地上直罵了起來。
“小賤人,你找死?”那男人一巴掌就很很地扇了上去。
許暖暖半張臉都紅腫了,眼睛仍然死死地盯著他,“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家裏人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我?金主說了隻要強上了你,之後的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我也會離開這裏,小美人,你就乖乖地從了我,要不然免不了吃一番苦頭。”那人冰涼的手指在許暖暖
的臉上蜿蜒。
許暖暖嚇得心肝膽顫,可是這個時候她不能認輸。
她一個勁兒的想要逃離這裏,可是無一例外那人把她給拖了回來,仿佛像是貓捉老鼠一般,那人像是有了極大的興趣。
“撕拉”一聲,許暖暖的衣服被撕出了一個口子,半邊肩膀都已經光露在了外麵,她盯著自己的身體,有幾分絕望的感覺。
她慢慢地往茶幾上靠過去,而那個人就那麽逼近,慢慢靠近了她,靠在了她的身上。
那人似乎以為許暖暖不再反抗的時候,許暖暖一手握著床頭的茶壺往男人腦袋上砸了過去。
顯見的是用了力氣的,茶壺應聲而碎,可是那人卻竟然抬起一張流滿了鮮血的臉猙獰的望著她。
“你找死!”那人摸到自己滿臉鮮血,更加怒不可遏,狠狠地又甩了許暖暖幾個巴掌,再也不曾憐惜地將她的衣服撕開。
此時隻剩下了可憐的內衣。
許暖暖的心裏升騰起來絕望,她撿起旁邊碎裂的瓷片,找準了自己手腕上的血管,狠狠地一滑。
鮮血直濺了起來,讓這個想要許暖暖身體的男人也驚呆了,一時間不敢相信。
“你怎麽會……怎麽”
許暖暖嘴角一絲冷冽而又微弱的笑意,“你得不到我的,你別做夢!”
她隻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隻是她耳力一向很好,她似乎聽到了傅清塘的聲音,再後來就什麽也聽不見了。
傅清塘衝進這間酒店套間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正赤身裸體地在許暖暖麵前,他一腳用力將人給踹開了,看到地上一地的鮮血,連視網膜都跟著疼痛起來了一樣。
他沒法兒再淡定,看到流了一地的鮮血,再看了一眼許暖暖的身上,他難以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徑直將自己的外套替許暖暖穿了起來,看到許暖暖手腕上的鮮血,一時間心神俱裂,他連忙將許暖暖抱起來,眼神陰鷙地盯著還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腳踹在了他的心窩
上,“回頭再跟你算賬!
傅清塘眼神變得可怕,隻是他抱著許暖暖就往門外衝出去。
白玉婷和孫笑笑也到場的時候,看到傅清塘正抱著許暖暖出來,而裏麵正有一個惡心的男人光著膀子,頭上還恐怖地在流血。
“我的天,發生什麽了,暖暖她怎麽了?”
白玉婷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看到許暖暖受傷就不理智了。
傅清塘留下一句話,“讓警察過來處理這裏。”
白玉婷本來還想要跟過去的,聽到這句話知道這是吩咐她把事情給處理了,便連忙停住了腳步。
白玉婷看到裏麵赤身裸體的男人,這個時候氣憤已經衝破了理智了,她走進去就直接對著那惡心的男人拳打腳踢。
孫笑笑後麵趕到的時候,看到白玉婷正沒了命地對裏麵的人拳打腳踢,完全失去了理智。
白玉婷氣得不行,從來沒這麽生氣過,可是現在卻連她這輩子的脾氣都要發作出來了。
“玉婷,發生了什麽?”孫笑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白玉婷一邊打一邊罵,她的包包一下又一下砸在了那人身上,而她的包上很多鉚釘,砸下去很疼,可是她已經完全不管不顧了,看到許暖暖那個樣子,恨不得將麵前這個
人給扒了皮了。
“你他麽的什麽垃圾東西!你這種人就該去死!你怎麽敢對暖暖做那種事情?”
孫笑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連拳頭都給拽進了,將那人拎著起來,握了握拳頭,狠狠地往他肚子上招呼了上去。
那男人連連求饒,“別再打了,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受誰指使?”
“那女人長得很漂亮,還給了我一筆錢,你說是個正常人就不會拒絕是不是?”那人猙獰著一張臉還在辯解。
白玉婷一腳踹了上去,如果不是林青浦過來攔著,她有可能能將這個惡心透頂的男人給打死。
林青浦本來去停車,這會兒趕到的時候正看到白玉婷沒了命的在揍人,這要是再打下去,恐怕連命都要沒了。
他連忙將白玉婷給攔住了。
孫笑笑也氣得不行,打了電話給警察過來處理,很快警察過來,將這人給帶去了警察局裏了。
孫笑笑和白玉婷也一同去了警察局做筆錄。
隻是許暖暖因為失血過多,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
傅清塘正守在搶救室門外,一顆心髒都已經不是他的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過,就這麽一會兒工夫,就會出這麽大的事情,倘若他寸步不離地跟著許暖暖,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後悔和自責都足夠讓他崩潰,他抱著自己的頭,整個人都自責不已,用自己的頭往牆上撞。
走過的護士經過,連忙攔了起來。
“先生,您別這樣!”護士走過來便將傅清塘給攔住了。
傅清塘抱著頭蹲了下來,一張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護士看著也沒法兒勸解,病人還在搶救,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於事無補。
白玉婷和孫笑笑雙雙趕到醫院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深夜了,她們倆也很後悔,會讓許暖暖一起來參加這個聚會。
可是白玉婷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了這樣的事情。
似乎從一開始就透著古怪,從李冰開始就透著怪異,誰都沒有發現,後來發生這樣的事情,讓所有人都自責。
深夜2點,醫生才從搶救室走了出來。
醫生揭開了自己的口罩,臉上頗有喜色道:“病人搶救過來了,失血過多,還好送來的及時,否則後果難以想象。”
傅清塘這才鬆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像是落地了一般。
“醫生,那她以後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嗎?”
“手腕上會留疤,不過命能保回來,這點疤也不算什麽了。”
傅清塘眼裏都是感激,“謝謝你醫生,現在能進去看她嗎?”
“等會兒就可以轉病房了,不過她麻藥得等到今天白天才能醒過來了。”醫生叮囑道。
“好好,那我現在等著接她去病房。”
醫生點頭,然後又進去處理事情去了。
白玉婷和孫笑笑也寬慰了一些,走過去對傅清塘道:“那人說有人指使他,但是他也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誰,那人給他轉了一大筆錢。”
傅清塘聽到這個,眼神倏然冷了下來,“等會兒我會去警察局問清楚,你們先回去吧,等今天下午過來就行。”
這一下,就已經是淩晨了。
白玉婷和孫笑笑看著傅清塘在這裏也放心,“那行,我和孫笑笑先回去給暖暖做點粥過來,到時候她醒了也能吃了。”
傅清塘點頭,然後目光就看著搶救室裏了。
白玉婷和孫笑笑看到許暖暖被轉送到病房才離開。
傅清塘就一直坐在許暖暖的病床邊一直等著她醒過來,他的手一直都抓住了她的,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最後才眯了一會兒。
下午的陽光傾瀉了進來。
許暖暖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眼前特別特別亮,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都是一片炫目的白,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是哪裏。
她目光慢慢往下移,看到了傅清塘,心裏這才安心了下來。
許暖暖的手指動了動,想要摸摸他的頭發。
傅清塘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暖暖。”
他看到許暖暖醒了過來,一雙疲憊的眼睛裏都是驚喜,“你醒了。”
許暖暖此時臉色仍蒼白不已,唇畔幹燥的起皮,“我想喝水。”傅清塘點點頭,拿起杯子裝了一點熱水,然後吹涼了一些給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