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他算的更快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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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霜好像做了噩夢,身體先是不安分在床上滾來滾去,後幅度越來越大,還伴隨她叫聲。
    守在旁邊的兩女見狀,連忙去查看情況,看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有些不知所措。
    “要通知公子嗎?”
    “陸小姐好像做噩夢了。”
    兩人正猶豫之時,陸霜突然慘叫一聲,雙手突然用力撕扯自己身上衣服,沒幾下就把身上睡衣撕爛。
    這還沒停,又繼續抓自己身上的肉。
    沒幾下就抓出一身的血,弄得床上到處都是。
    她嘴裏發出尖銳恐怖的叫聲,鋒利指甲用力撕扯自己身體,沒幾下就讓自己成了血人。
    她不罷休,還要抓自己臉。
    “不好!”
    兩女驚慌失色,連忙衝上去製止。
    一人剛衝到床上想要按住陸霜就被她一腳踢開。
    另一人大喝一聲,死死壓在陸霜身上,抓住她要抓臉的雙手。
    陸霜嘴裏發出恐怖咆哮,用力掙紮,她快按不住了,被陸霜用腦袋瘋狂撞頭,沒幾下就讓她頭暈目眩。
    “快,快去叫夫人公子!”
    她對著受傷的同伴喊道。
    同伴捂著肚子哆哆嗦嗦出門去。
    很快,陸家很多人驚動,陸謹,還有陸謹母親蘇柔也全都趕來。
    “霜霜!”
    “妹妹,這,怎麽回事!”
    進來看到陸霜像是鬼上身了的樣子後,全都驚慌失色。
    陸謹剛衝過去,按住陸霜的那人也被陸霜甩飛,還砸在床旁護欄上,疼得她抽搐。
    陸霜雙手朝臉上用力抓去。
    陸謹眼疾手快,衝上去抓住了陸霜雙手。
    卻被她雙手抓破了雙臂,留下七八道淋漓血痕。
    陸謹吃痛,騎在妹妹身上,用力咬著牙齒,用一隻手固定她雙手,然後抬起右手朝著她猙獰的臉龐狠狠扇去。
    “醒來,給我醒過來!”
    “醒醒,醒醒!”
    響亮清脆的耳光伴隨他怒吼一同響起,床邊的母親看得一陣肉疼,但看到兒子雙手都是血後,又急得跺腳,一時不知該先心疼誰。
    十幾巴掌下去。
    陸霜左邊臉已經腫透了。
    她慢慢不再掙紮,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麵色猙獰狂扇她嘴巴的哥哥,一臉呆滯。
    “哥,你,你打我幹什麽,好疼,我好疼啊。”
    陸霜馬上眼淚落了下來。
    不光臉累,手也疼,渾身都疼。
    看陸霜總算醒了,陸謹從她身上下來,也像是抽幹一身氣力般,倒在滿是血的床上喘息。
    “霜霜,你還好嗎?”
    蘇柔馬上撫摸陸霜臉龐,看她全身都是血水,心疼壞了。
    “媽,怎麽回事呀,我身上,怎麽這麽多傷口,這麽多血啊。”陸霜嚇壞了。
    兩位下人在旁解釋。
    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後的陸霜一臉崩潰捂著腦袋。
    “怎麽會這樣!”
    “我,我是要自殺嗎?”
    陸霜崩潰地捂著頭,“我剛剛做噩夢了,夢到了怪物,這怪物要殺我,我拚死反抗,怎麽會這樣——”
    沒多久陳道長又被請來。
    蘇柔哀求,“道長,小女剛剛睡了一覺,結果就控製不住自殘,差點自殺,你快看看這是怎麽回事呀。”
    陳道長倒吸一口涼氣,一番修算之後,臉色狂變,隨後果斷搖頭“夫人,抱歉,陸小姐這事超出了我能力範圍,對方法力高深,我不是他對手。”
    三天都沒查到對方是誰。
    又出現此等行為。
    他已經知曉,這事,他管不了!
    “什麽?道長,你可是道士協會的副會長呀,怎麽連你都不是對方對手——”
    蘇柔臉色大變,陸霜呆若木雞。
    陸謹從床上起來,咬牙道:“道長,你可是算出了什麽?對方究竟什麽來頭,能讓你如此忌憚!”
    陳道長欲言又止,最後搖頭,“抱歉,我能力有限,無法算出對方是誰,但,對方的命格,遠在陸小姐之上。”
    三人臉色都變得很是難看。
    陳道長無奈歎息,無論三人怎樣勸說,開出條件,陳道長都是拒絕離去。
    “哥,我,我真會死嗎?我真要死嗎?我還沒活夠,我還年輕,我都還沒談過戀愛,我不想死啊。”
    陸霜徹底慌了,抓著陸謹的手,慌到語無倫次,慌到身體發抖。
    陸謹反握住她的手,情緒同樣激動,“別怕,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別放棄,更別說這種喪氣話,爸已經開始在省內尋找了,肯定能找到那人的!”
    陸霜淚流滿麵。
    以她爸爸身份地位,三天了還沒找到,後續再找到的可能性,不高。
    “難道我真要死了嗎?這何止是血光之災呀。”陸霜崩潰不已。
    下人為她處理傷口,陸謹也在旁處理傷勢,順便把這事告訴父親。
    情緒低落的陸霜通知了陳青鈺,李秋月,沈明珠三女。
    三女得知消息後,都表示馬上過來看她。
    李秋月有事耽擱了,得晚上才能到。
    陳青鈺和沈明珠下午就趕來。
    “霜霜,怎麽搞成這樣了呀!”
    兩女看到陸霜淒慘頹廢模樣後,既難以置信又心疼。
    “青鈺,明珠,這次,我,我可能真的要不行了。”
    陸霜傷心欲絕地抓著她們手,“陳道長說那人命格遠在我之上,算不出他是誰,我爸找了三天也沒能找到他,我隨時都可能會死。”
    “嗚嗚嗚,為什麽這種事要落到我頭上啊。”
    陸霜哭得撕心裂肺,眼神紅腫充血,精神躁動,處於一種暴走邊緣。
    陳青鈺輕輕摟著她肩膀安慰,驚訝道:“連陳道長也不行嗎?”
    “不行,他下午來過,算了算後就走了,說他搞不定。”陸霜在陳青鈺肩頭痛哭,“青鈺,我,我要死了,你別忘記我啊。”
    陳青鈺手輕輕拍著她肩膀,少許後,她開口說道:“霜霜,事情還沒到那一步,陳道長搞不定,有一個人或許能行。”
    “誰,誰呀?”
    陸霜眼前一亮,隨後想到誰,嘴角扯動幾下,“青鈺,你該不會說那個李陽吧?別開玩笑了,陳道長都辦不到的事,他拿什麽——”
    “霜霜,你對他偏見太重了。”
    陳青鈺道:“如果我告訴你,國慶當天晚上,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他後,他僅憑你的生日,在沒得知你幾點出生的信息下就算出了害你之人生辰八字呢?”
    “什,什麽?”
    陸霜,沈明珠都目瞪口呆。
    “這怎麽可能——”陸霜本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