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隻是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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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安寧讓住家保姆給霍宴州打了好幾個電話,霍宴州一直不肯過來。
    她剛要給霍宴州發消息,門鈴聲響了。
    謝安寧嘴角慢慢蕩漾開來,她讓保姆回自己的房間,並提醒不準出來。
    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這才去開門。
    看到門外的霍雨眠還有陸裴野,謝安寧明顯意外。
    謝安寧從霍雨眠的眼神裏看到了憤怒,臉上的笑容瞬間斂住。
    猶豫了一下,謝安寧禮貌的把人讓進客廳:“霍小姐,這麽晚了您怎麽會過來,”
    霍雨眠彎腰拿起玄關處一雙男士拖鞋掃了眼碼數。
    是她哥的尺碼。
    還沒來得及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手裏的拖鞋“啪嗒,”一聲扔了出去,霍雨眠語氣諷刺:“這就是我哥給你圈的金絲籠?”
    謝安寧連忙解釋:“霍小姐你誤會了,我跟你哥已經是過去式了,”
    霍雨眠踩著高跟鞋緩緩走到謝安寧麵前,突然伸手拽掉了她一隻耳環。
    謝安寧吃痛倒抽一口冷靜,捂著耳朵後退一步。
    霍雨眠指著耳環問她:“這大幾十萬的DR新款鑽石耳環,是謝小姐你自己賺錢買的,還是花我哥的錢買的?”
    謝安寧實話實說:“是宴州送我的,”
    霍雨眠一把薅住謝安寧的頭發把人扯到自己跟前:“這就是你說的過去式?”
    謝安寧被霍雨眠薅住頭發,狼狽解釋:“霍小姐,我跟你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誤會我了,”
    霍雨眠滿眼都是厭惡:“謝安寧,你知不知道我哥他已經結婚了,他有老婆,你半夜三更給我哥打電話發消息,你想幹什麽?”
    謝安寧眼神躲閃,慌忙解釋:“霍小姐,男女之間也是有純友誼的,你別把人都想的這麽齷齪。”
    霍雨眠咬牙:“純友誼你半夜三更給我哥發消息發不停,你缺男人你就直說,我隨隨便便都能給你找幾個,”
    霍雨眠說著,把陸裴野一把拽到謝安寧麵前。
    陸裴野雙手半舉:“。。。。”
    霍雨眠言語諷刺:“京市四大家族之一陸家,陸二少,有錢有顏有腹肌,如果你覺得他一個人滿足不了你,我可以幫你點幾個鴨子打輔助,包你爽的死去活來。”
    陸裴野:“我可不要二婚的,”
    謝安寧臉色難看,委屈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她強行解釋:“霍小姐,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請你口下留德,我跟你哥真的沒什麽。”
    陸裴野把霍雨眠往後拽了幾步:“雨眠,她會給你哥‘施法’,你小心點,’”
    霍雨眠甩開陸裴野,手指著謝安寧:“姓謝的,我哥這個人很現實的,從來不向下兼容,你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就你這姿色在我哥的圈子裏陪睡都沒人叫價,”
    謝安寧咬緊下唇,臉色慘白。
    她沒等來正室撕她,卻等來了霍宴州的親妹妹。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還手。
    霍雨眠走到謝安寧麵前,一字一頓對她說:“你想向上性|交,靠姿色跟肉|體上位,你找別的男人可以,但我哥不行!”
    霍雨眠:“六年前你進不了我霍家的門,六年後就算你帶著個孩子回來,你依舊別想!”
    不知所以的住家保姆護在謝安寧麵前:“這位小姐說話怎麽這麽難聽,霍先生對謝小姐可是寶貝的緊,如果讓霍先生知道了,你們在京市恐怕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陸裴野扶額:“。。。。”
    “死老太婆,你居然比我還囂張!”
    霍雨眠抬手就扇。
    一連兩巴掌之後,中年保姆扶著謝安寧連連後退。
    霍雨眠環顧客廳,視線回落在謝安寧身上:“既然你花的都是我哥的錢,那這裏的一切都有我嫂子一半,我幫我嫂子拿回她那一半不過分吧?”
    謝安寧捂著被打的臉隱忍著,後退到牆邊:“霍小姐想幹什麽,請便。”
    霍雨眠開始砸東西,見東西就砸,一樣也不放過。
    陸裴野見謝安寧躲在一邊拍視頻,上前阻攔:“謝小姐,背後捅刀就不地道了,”
    謝安寧趕緊關了手機:“陸二公子,我隻是害怕,我沒想幹什麽,”
    謝安寧見霍雨眠要去她臥室,趕緊上前阻止。
    霍雨眠不客氣的推開謝安寧,手裏的金屬沙漏朝客廳的水晶燈砸去。
    嘩啦一聲碎響。
    陸裴野護住霍雨眠躲開,謝安寧尖叫一聲受傷倒地。
    保姆嚇的失聲尖叫,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陸裴野見事情嚴重,趕緊給霍宴州發消息。
    想了一下,陸裴野又給雲初發了條消息。
    ——
    深夜。
    雲初情緒反撲的沒法控製。
    青梅竹馬愛了那麽多年的丈夫,在她要自殺的時候,是那樣淡定的告訴她:如果她死了,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她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狀態持續了好久。
    想想自己的父母跟弟弟,
    &ng的褪黑素。
    關了手機,雲初躺回床上。
    她想屏蔽掉一切能吞噬她的不好的情緒,想好好睡一覺。
    雲家風光無限的時候,她滿心滿眼隻有霍宴州。
    雲家落魄之後,她滿心滿眼還是隻有霍宴州。
    此刻被傷的支零破碎的她,心裏想的還是霍宴州。
    她真的很不爭氣。
    也真的很累。
    第二天生物鍾準時讓她醒來,雲初洗漱,化淡雅的妝,換體麵的衣服。
    她沒有時間舔舐傷口,扛不住她也得硬扛。
    她再也不是十七八歲,跟在霍宴州屁股後麵要他給她買發圈的小姑娘。
    再也不是那個把愛掛在嘴邊,把所有愛意都寫在臉上,乖乖等霍宴州下班回家的粘人精。
    從今以後,她隻是她。
    昨天墨老跟她說,今天會來一個很特殊的患者,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雲初做好墨老開診前的所有準備工作之後,才把手機開機。
    不斷彈出的未接電話跟消息提示音讓雲初應接不暇。
    電話多半是淩晨打進來的,有霍宴州的,有霍雨眠的,還有陸裴野的。
    看到陸裴野給她發的消息,雲初才知道,霍雨眠昨天夜裏去找謝安寧了。
    但所有的治愈都是自愈。
    除了她自己,沒人能幫的了她。
    心裏有點擔心,雲初給霍雨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