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章可是我定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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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宴州整理了一下襯衫的袖扣。
    他提醒謝安寧:“我認下宴辭,是為了不讓爺爺對付你們母子,讓你們母子在京市有容身之地,”
    謝安寧驚慌失措的點頭。
    霍宴州說:“我願意幫助你,是看在你過去六年為了我犧牲這麽多的份上,”
    謝安寧咬緊下唇,再次點頭。
    霍宴州又說:“我承諾過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但前提是你得安分!”
    霍宴州說完,轉身離開。
    謝安寧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直到房門被帶上,她才渾身虛脫的癱軟倒在地板上。
    看樣子,她跟雲初那個女人聯手是對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的站在霍宴州麵前,成為他的女人。
    晚上接近九點,霍宴州在雲初父母居住的單元樓下等雲初下樓。
    看到雲初從電梯出來,霍宴州掐滅手裏的煙蒂。
    霍宴州攏了攏雲初身上的大衣,伸手把人擁進懷裏。
    他低聲問她:“冷不冷?”
    嗅到霍宴州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雲初忍不住皺眉。
    抬頭,看到窗口的三道人影,雲初明白了霍宴州為什麽抱著她不急著上車。
    他想讓她父母弟弟看到,他們現在很好。
    雲初不動聲色的推開霍宴州。
    她說:“雲家破產多年,跟霍家早就不能相提並論,就算你現在弄死我,我的家人也不能把你怎麽樣,你大可不必這樣,”
    霍宴州怔怔的凝視著雲初,他沒有解釋。
    他說:“你明天正式上班第一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大年初八。
    雲初起了個大早。
    特意挑了身低調的冬裝化上淡妝。
    今天是她第一天進季家的私人醫院,見陌生的同事,她想給大家留下好印象。
    衣帽間裏,雲初跟霍宴州兩人並排站在穿衣鏡前,各自整理自己的著裝。
    霍宴州走到雲初身邊,彎腰撿起她腳邊掉落的束發帶。
    雲初的視線落在霍宴州手裏的領帶上,她抽了霍宴州手裏的領帶,熟練的幫他係上領帶。
    兩人彼此心照不宣,誰都沒有再提不開心的事。
    雲初拿起包包準備出門,霍宴州扣住雲初的手腕把人拉回。
    兩人無聲對視,雲初秒懂霍宴州的眼神提醒。
    她踮起腳尖吻在霍宴州的唇角。
    霍宴州順勢摟住雲初給她擁抱。
    兩人默契十足,氣氛卻詭異至極。
    早上八點,霍宴州準時把雲初送到醫院門口。
    雲初離開前,不忘提醒霍宴州:“回去注意安全,”
    霍宴州站在車旁,視線緊盯雲初離去的腳步。
    冬日早晨的暖陽如絲縷般灑在雲初的身上,襯的她更加明豔動人。
    霍宴州沒有急著離開,他靠著車門點了根煙。
    從宏宇的年會上雲初故意帶人上樓‘捉奸’,再到老宅她下跪成全,在醫院她跟謝安寧和平相處。
    她冷靜著做著這一切,就好像她自己是個局外人。
    她會主動給他係領帶,會提醒他開車注意安全,會吻他唇角。
    這一切都是她的敷衍。
    她不再跟他鬧脾氣,不哭也不再喊痛。
    她每一次衝他笑的時候,她眼底的冷漠跟疏離都是那麽的明顯。
    看來,她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不準備好好跟他過日子了。
    一根煙燃盡,霍宴州扔掉手裏的煙蒂。
    他給雲初發了條消息,然後轉身上車。
    雲初跟季遇剛到科室所在樓層,手機來了短信。
    霍宴州說晚上來接她下班。
    雲初不動聲色的關了手機。
    這時,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迎上來。
    季遇一一給大家做了介紹之後,季遇把雲初領到了給她準備的辦公室。
    雲初環顧辦公室的環境,有會客區,有茶水區,有辦公區,還有休息室...
    雲初有點不好意思:“季師兄,這辦公室是不是有點太過奢華了?”
    季遇點了下辦公桌上的招財貓,笑著對雲初說:“你不是季家醫院的員工,你是季家的合作夥伴,給你配備單獨的辦公室跟私人診室是必須的,”
    季遇接通了內線,很快,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孩敲門進來。
    季遇介紹說:“喬眠,以後給你當助理,”
    雲初打量眼前的女孩,感覺有點眼熟。
    雲初看向季遇,季遇笑而不答。
    喬眠靠近雲初,偷偷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尷尬的摸了下耳垂。
    雲初忍不住笑了。
    她感激的看向季遇:“謝謝季師兄,”
    原來,這個喬眠是喬姨的侄女。
    季遇得知喬姨是雲初的小提琴啟蒙老師,從小看著雲初長大,跟雲家關係匪淺,就把雲初助理的位置給了喬眠。
    接下來的一整天,雲初忙著熟悉醫院的環境,忙著跟科室的同事們磨合相處。
    也清楚了她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努力的方向。
    這一天,她過的很充實,也很快樂。
    一直以來,隻有工作能治愈她。
    接下來,她要拋開一切煩惱,盡可能的在短時間內徹底治愈洛克.瑟,打響科室的知名度。
    晚上臨近下班,季遇做東,請全科室的人吃飯。
    科室剛剛成立,她是科室的帶頭人之一,她不好缺席。
    但是她也知道,她跟霍宴州有婚內協議,也答應過霍宴州除上班之外的時間,必須回歸家庭。
    下班之後,大家相約餐廳見麵。
    雲初出了醫院,給霍宴州打了一個電話。
    霍宴州這幾天對她的溫柔體貼,不是因為心疼她挨了家法,也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他隻是在做表麵功夫,維護他好男人的形象。
    他安撫她,也隻是想讓她繼續做他的遮羞布。
    一旦她惹惱了他,他會毫不留情的跟她翻臉,給她教訓。
    電話接通,雲初盡可能商量的語氣說:“今晚科室的同事聚餐,我晚點回去。”
    電話那端,霍宴州沒有說話,掛斷了電話。
    雲初忍不住皺眉。
    就在她猶豫著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霍宴州走到了她麵前。
    雲初猶豫著開口:“我今晚同事聚餐,你先回去吧。”
    霍宴州伸手拿下雲初肩上的包包,他說:“可是我定了餐廳,準備幫你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