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 章 他們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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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初忍著口渴去洗澡,霍宴州也沒攔她。
    從浴室出來,發現霍宴州的書房亮著燈。
    雲初走到水吧台,盯著飲水機猶豫了一會兒,沒敢冒險。
    她跟霍宴州都不是喜歡喝飲料的人,冰箱裏除了牛奶酸奶,其他什麽也沒有。
    雲初拿起一瓶未拆封的奶,她擰開蓋子剛想喝一口,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停了下來。
    對上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雲初想了想,然後把瓶蓋擰上,沒敢喝。
    雲初看了霍宴州一眼,給瑟六發了條消息,然後等在門口。
    不一會兒,瑟六送來兩瓶水。
    雲初放心的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深夜,兩人躺在同一張大床上。
    聽著身邊霍宴州均勻的呼吸聲,雲初沒有翻來覆去,卻也睡不著。
    她當著霍宴州那麽多朋友在,指使謝安寧給他下藥失敗。
    從她今晚回來到上床,他沒提,也沒問,甚至一句話都沒跟她說。
    雲初左思右想,覺得很不對勁。
    第二天一早,雲初洗漱收拾準備去上班。
    吳媽在門口提醒:“少爺,少夫人,早餐準備好了,”
    雲初見霍宴州在衣帽間裏磨磨蹭蹭,自己來到餐廳。
    喝了半碗小米粥,雲初準備去上班。
    從餐廳出來,雲初被霍宴州扣住手腕。
    霍宴州對吳媽說:“吳媽,你先回去吧,”
    吳媽解下圍裙離開。
    吳媽離開後,雲初甩開霍宴州的手:“有什麽話晚上回來再說,我上班要遲到了,”
    霍宴州緊盯著雲初的表情,麵不改色的開口:“我幫你請了一天假,”
    雲初一聽霍宴州說給她請了假,當場炸了:“你憑什麽不經過我同意幫我請假?”
    霍宴州靜靜的看著她,不說話。
    兩人對視,雲初突然一陣恍惚。
    她後退著扶住餐廳的玻璃門框,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
    雲初轉身看了眼她沒喝完的小米粥,她震驚的表情瞪著霍宴州:“你居然...?”
    霍宴州上前扶住雲初的身體,他看著她的眼睛說:“隻有這樣你才會長記性。”
    兩人對望,雲初推開霍宴州,慌忙撥打了陸裴野電話。
    電話還沒響鈴,被霍宴州給奪了去。
    這一次,雲初在霍宴州的眼底捕捉到了怒意。
    藥效在她身體裏一點點發揮藥效,雲初拽住霍宴州的衣領:“你快送我去醫院!”
    霍宴州把雲初的手機放在高架上。
    他扶住雲初的身體好心提醒她:“你弄的這個東西是市麵上剛出來的,沒有解藥,就算送你去醫院也沒用,”
    雲初氣哭。
    她左防右防還是中招了。
    霍宴州看著雲初的意識一點點被藥效侵蝕,他對雲初說:“如果需要幫忙,就主動開口說出來,”
    霍宴州話音未落,雲初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霍宴州扶住雲初的手臂沒有動,一直等到雲初身體扛不住藥效慢慢癱軟下去,他才彎腰把人打橫抱起來。
    幾個小時後,雲初悠悠轉醒。
    看著霍宴州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雲初被他折騰的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霍宴州彎腰把雲初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他說:“午飯給你準備好了在廚房,我先去公司一趟,你好好休息,”
    他一身矜貴的西裝麵不改色,說話間語氣溫柔,就好像剛才在床上抵死瘋狂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雲初疲憊到了極點,幹脆閉上眼睛。
    霍宴州盯著雲初看了好一會兒,轉身離開了臥室。
    霍宴州這邊剛走,雲初睜開眼睛。
    她趴在床邊,伸手把垃圾桶給倒了過來。
    雲初數了一下垃圾桶裏掉落的避孕套以及包裝,緊繃的臉色稍稍有點緩和。
    霍宴州跟謝安寧已經有了兒子,按理說是不會讓她懷孕的。
    怕就怕霍宴州想用孩子來束縛她,拿捏她。
    霍宴州心思深沉,她不能不小心。
    “如果實在不放心,就把藥吃了。”
    霍宴州端著水杯進來,當著雲初的麵打開一粒避孕藥遞到雲初麵前。
    雲初查看了一下包裝,果斷吃了下去。
    看來她想的沒錯,霍宴州不打算跟她要孩子。
    看著雲初毫不猶豫的吃下避孕藥,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霍宴州垂在身側的雙手用力攥緊。
    他看了雲初一眼,冷著臉出了臥室。
    雲初一直睡到下午兩三點。
    她忍著身體的酸痛起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渾身上下遍布的痕跡,雲初在浴缸裏躺了好久。
    她中了藥,神誌雖然不清醒。
    但是霍宴州發狠的折騰她,她能感受到霍宴州隱忍的怒氣。
    他有溫柔也有強勢,變換著各種姿勢,讓她哭,讓她求饒,聽她保證。
    經過這次,要想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
    這個謝安寧也不知道怎麽搞的,一到霍宴州麵前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她實在搞不明白,霍宴州那麽愛她寵她,她還給霍宴州生了一個兒子,她想上位輕而易舉的,為什麽會怕霍宴州怕成這樣?
    看來這個謝安寧是指望不上了,她得好好想想別的辦法。
    同一時間,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霍宴州親自給溫蔓倒了一杯咖啡:“媽,你怎麽過來了?”
    溫蔓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放下手裏的包包:“你跟小初最近都沒怎麽回老宅,我正好路過,上來問問你們最近怎麽樣了,”
    霍宴州垂眸:“我們很好,”
    溫蔓放下手裏的咖啡,沉了表情:“朋友聚會,帶小初跟姓謝的兩個人一起去,這就是你說的很好?”
    霍宴州麵不改色:“媽,你別聽雨眠亂說,”
    溫蔓眼神擔心,她說:“宴州,沒有哪一個當媽的不想自己的兒女婚姻和睦,但是你跟謝安寧母子的關係也割舍不掉,你跟雲初之間沒有孩子拉扯,你們的關係早晚都會斷掉的,”
    霍宴州薄唇緊閉,一句話不說。
    溫蔓心痛的勸說:“兒子,聽媽一句勸,你跟小初離婚吧,你們好聚好散。”
    霍宴州坐在沙發上,脊背僵直的厲害。
    他語氣堅定的對溫蔓說:“媽,我不離!”
    至於孩子,他們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