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 章她好像招了個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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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初跟洛克.瑟瘋玩了兩天。
    第三天下午,兩人去了賽車俱樂部。
    在洛克.瑟身邊一眾朋友熱情的高呼聲中,雲初大大方方的給大家展示了她的漂移技巧。
    當頭盔扣緊的瞬間,她隻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她喜歡掌控速度的自由感。
    她更喜歡彎道漂移時身體被甩向一側的失重感。
    就好像一瞬間能把她所有的壓力,不快,統統甩在賽道之外一樣。
    夕陽把賽道染成金黃,雲初身穿賽車服紮著高馬尾,手托頭盔側對鏡頭笑容自信。
    這一刻,她是賽場上最拽的女王。
    晚上跟瑟六的朋友在酒吧狂歡後回到酒店休息。
    雲初回自己房間時偶然看到一個套房的門敞開著。
    雲初好奇的伸頭看了一眼:霍宴州?
    她伸頭再看第二眼:高銘?
    雲初稍微喝多了點,她溜著門邊進來,看到高銘用桌布把謝安寧扛到大床上,霍宴州正在清理杯子,高銘回來後,拿起桌上的女士手機開始搗鼓。
    兩個大男人各忙各的,不時交頭接耳,明顯做賊心虛。
    雲初貓著腰輕手輕腳走到兩人身後,突然‘哇’的一聲。
    霍宴州嚇掉了手裏的杯子,高銘嚇掉了手裏的手機。
    兩人看到雲初,然後各自回頭對看一眼。
    雲初問霍宴州:“你們怎麽來了?”
    霍宴州見雲初醉醺醺的明顯喝了不少,黑著臉問高銘:“你進來沒關門?”
    高銘被嚇的拍著胸脯聲音結巴:“我,那個,可能太緊張,我,”
    就在高銘結結巴巴解釋的時候,霍宴州轉身發現,雲初已經進了臥室。
    不等霍宴州跟高銘上前阻止。
    “啪!”
    雲初一巴掌扇在謝安寧的臉上,一巴掌把人打醒。
    高銘眼看著自家總裁忙了一晚上才放倒了謝安寧,剛拿到謝安寧偷藏的小手機,還沒來得及提取裏麵有用的信息,就被雲初一巴掌給打醒了。
    高銘見自家總裁的臉陰沉的厲害,嚇的大氣不敢出。
    謝安寧看到雲初,當場清醒過來。
    她不敢置信的開口:“你怎麽會在這裏?”
    雲初指著霍宴州跟高銘說:“女人,清醒點,你被人,”
    “算計”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雲初被霍宴州直接扛走。
    謝安寧聽著雲初嘰哩哇啦的提醒,心裏猛的一沉。
    她慌忙衝到餐桌旁打開自己的包包,看到夾層裏的手機還在,她明顯鬆了口氣。
    謝安寧問高銘:“剛剛是怎麽回事,我怎麽睡著了?”
    高銘眼珠子一轉,硬著頭皮說:“對不起謝小姐,是我進來沒關好門,您喝多了霍總扶您上床休息,沒想到太太突然衝進來跟霍總一陣鬧,還誤傷了您,把您給打醒了,”
    原來如此。
    如果不是雲初這個賤人攪局,她跟霍宴州也許已經睡在一起了。
    謝安寧轉念一想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霍宴州答應帶她來歐洲散心,卻好巧不巧的跟雲初這個賤人住在同一個酒店。
    霍宴州一定是奔著雲初那個賤人來的。
    謝安寧轉身背對著高銘,恨得咬牙切齒。
    同一時間,雲初套房裏。
    霍宴州被雲初騎在身下,被揉胸捏臉一頓折騰後,雲初可惜了的捶了下霍宴州結實的胸口。
    雲初暈乎乎的說:“要不是怕你不幹淨,姐高低買你一夜嚐嚐鮮,”
    霍宴州黑著臉,一個翻身把雲初摁在身下瘋狂索吻。
    他想要她,一直都想,瘋狂想。
    淩亂的大床上,雲初胡亂掙紮,霍宴州一直吻的雲初險些窒息才停下來。
    霍宴州把頭埋在雲初頸窩,呼吸悶重:“要不是你身體還沒恢複好,高低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霍宴州翻身下床,小心幫雲初脫去外套鞋襪,給她蓋好被子。
    坐在床邊怔怔的盯著雲初的醉酒後睡著的樣子,霍宴州忍不住低頭吻她,再吻她。
    霍宴州回自己的房間,謝安寧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
    視線掃過謝安寧半透的睡衣,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謝安寧小心翼翼靠近霍宴州,稍微抬了下手臂肩帶就滑落了下來。
    謝安寧溫柔的嗓音帶著蠱惑:“宴州,我等了你好久了,能讓我先進你的房間休息一下嗎,有些話我想單獨跟你說,”
    謝安寧這麽明顯的企圖,霍宴州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霍宴州說:“國內有急件需要我處理,有什麽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謝安寧抬眼,視線落在霍宴州脖頸明顯的抓痕上,嫉妒的下意識攥緊雙手。
    站在霍宴州套房門口,謝安寧心裏一陣慌亂無措。
    霍宴州剛剛去了雲初那個賤人的房間。
    他唇上的口紅印,他脖頸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訴她,他跟雲初那個賤人剛剛在一起發生了什麽。
    即便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已經緊張成這樣了,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可是自從她回國到現在,特別是最近幾天,她各種暗示,霍宴州依舊不為所動。
    霍宴州在她麵前,就像禁欲的佛子,好像從來沒有那方麵的需求。
    霍宴州護她,幫助她,甚至偏向她,那些都不是愛是同情是內疚。
    真正的愛是克製不住的。
    會忍不住想親吻對方,想擁抱對方,想把對方占為己有。
    身體永遠比語言來的更真誠。
    她確定,霍宴州愛的人是雲初。
    之前她曾偷偷找心理醫生分析過霍宴州的情況。
    霍宴州從小在他爺爺跟他父親的嚴厲教育下長大,被各種條條框框束縛。
    他的成長軌跡就像他的人一樣,過於板正,過於規整。
    當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生活裏,霍宴州對她是帶有濾鏡的。
    霍宴州答應跟她交往後,霍老爺子強勢幹預強行拆散他們,正好給了霍宴州挑戰長輩權威的機會。
    霍宴州看似是為了她跟父母跟爺爺才頂嘴,抗爭,甚至分裂。
    其實說到底,這些都隻是他長期積壓後的爆發,他隻是在釋放自己對長輩不滿的情緒。
    當初她是不信的。
    現在她信了。
    她必須盡快想辦法讓霍宴州跟雲初那個賤人離婚。
    就算進不了霍家大門,她沒名沒分也要留在霍宴州身邊,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
    第二天一早,雲初套房的洗手間裏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