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 章 霍宴州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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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房間裏,雲初越是掙紮,霍宴州越是固執的不肯放人。
沒一會兒,雲初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她冷靜下來,一字一句提醒霍宴州:“霍宴州,我跟你已經離婚了!”
雲初說:“別說傅淮川她今天為了照顧我抱了我一下,就算我跟他睡了,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不等雲初話音落下,霍宴州失控出聲:“雲初你敢!”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
雲初異常冷靜的說:“我有什麽不敢的,隻要我願意我點頭,大把優秀的男人往我床上爬!”
雲初話音未落,霍宴州失控的吻覆了下來。
霍宴州呼吸沉重的厲害,強勢的把雲初禁錮在懷裏,強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
不安分的大手熟練的拉下雲初的肩帶,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而易舉解開了後背的扣子。
男女力量上的差距讓雲初掙脫不開。
後背突然一鬆,雲初心髒猛的收緊。
“霍宴州你瘋了!”
雲初使出渾身力氣護住自己的禮服沒有滑落下來。
霍宴州扣住雲初的腰肢,他嗓音低啞,被情欲折磨的雙眼猩紅。
他動作溫柔曖昧,鎖住雲初的身體,輕咬雲初的耳垂發狠說:“雲初,你隻能跟我睡!”
他說:“誰敢碰你,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雲初有點怕了。
她對霍宴州的刻板印象:是渣,是深沉的壞。
沒想到他瘋起來也會這麽的可怕。
雲初心慌意亂推搡霍宴州。
霍宴州嗅著雲初身上熟悉的味道舍不得把人鬆開。
他霸道的動早已亂了呼吸,他拚命克製著身體上的衝動。
他警告雲初說:“小初,你是我的,我不準你有別人!”
雲初又慌又忙又亂。
早知道會這樣,她寧願被憋死也不來這趟洗手間。
就在兩人極限拉扯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顧漫的聲音。
雲初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被別人看到她跟霍宴州現在這個樣子,她渾身上下都是嘴她也說不清。
人都是慕強的。
別人隻會說她雲初貪戀霍家的財富舍不得放手。
隻會說她雲初一個普通女人,她舍不得霍宴州這個豪門繼承人,主動勾引霍宴州想複婚。
雲初捂緊身上的禮服不敢說話,不敢動,人後霍宴州抱緊。
很快,門外響起了陸裴野的聲音,告訴顧漫霍宴州在樓下。
幾分鍾後,陸裴野敲門,告訴他們走廊沒人,可以出來了。
霍宴州心有不舍,但還是鬆開了雲初。
雲初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自己的禮服。
“啪!”
雲初直接賞了霍宴州一巴掌。
兩人對望。
雲初沒有給霍宴州說話的機會,把門打開。
陸裴野站在門口,視線落在雲初脖頸的痕跡上,他指了指洗手間方向。
雲初有點尷尬有點狼狽。
她扒拉了幾下長發蓋住脖頸,快步朝洗手間走去。
陸裴野進來,房間裏的曖昧還沒有徹底消散。
陸裴野遞給霍宴州一根煙:“忍了一晚上,看到傅淮川抱雲初那一下就破防了?”
霍宴州走到窗前,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香煙。
他背對著陸裴野,沒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陸裴野走到霍宴州身邊,故意刺激他:“我剛剛在外麵好像聽到巴掌聲了?”
霍宴州抬手,指尖輕觸被雲初打過的側臉。
他偏頭看了陸裴野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一根煙燃盡,兩人下樓。
雲初從洗手間出來,找季小梵借了一個披肩,蓋住脖頸的痕跡。
雲初跟季遇打了下招呼,提前離開。
洛克.瑟揪了一下雲初披肩上的流蘇問她:“初,你很冷嗎?”
雲初麵不改色的搪塞:“剛在洗手間不小心把衣服弄濕了,不太雅觀,”
傅淮川小朋友困了,正好準備回去,跟雲初一起出了宴會廳。
門口,傅司珩攥著雲初的手指不撒手:“爸爸,我要去舅舅家,”
傅淮川把兒子抱起來:“幹媽今晚太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司珩要乖乖的,”
傅司珩噘著小嘴:“爸爸,你跟我一起去幹媽家,我們跟幹媽一起睡,明天爸爸開車送幹媽去上班,”
小朋友話還沒說完,洛克.瑟過來揪著他的耳朵:“小東西,我看你不是給自己找媽,你是給你爸找老婆!”
傅淮川嚴肅的表情向雲初道歉:“抱歉雲醫生,小孩子童言無忌,回去我好好教育他,”
傅淮川父子離開後,雲初姐弟跟洛克.瑟三人一車回家。
洛克.瑟一邊開車一邊嘀咕:“初,傅律那個兒子人小鬼大,你可悠著點,”
雲初忍不住笑了:“人家還是個孩子,你別上綱上線的,”
雲川扒著雲初的椅背說:“姐,那個姓聞的為什麽總找你麻煩?”
雲初癟癟嘴,沒有正麵回答。
她對洛克.瑟跟雲川說:“那個姓霍的可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兩個不要主動去招惹他,”
洛克.瑟跟雲川心虛的同步點頭。
第二天雲初上班後,第一時間找到季遇。
雲初對季遇說:“季師兄,九爺的睡眠雖然有所改善,但是想要徹底根治還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他暫停治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季遇放下手裏的資料:“你是九爺的主治醫師,你再電話主動聯係一下試試看,如果實在不行也不用勉強,尊重患者個人意願,”
從季遇辦公室出來,雲初左想右想都不對勁。
那天她去容園,她幾乎百分百能確定,容九淵受傷了。
真心換真心。
她跟霍宴州鬧離婚那段時間,容九淵對她那麽仗義。
為了幫助她順利跟霍宴州離婚,他給霍宴州施壓,不惜得罪溫霍兩大家族。
現在,她明知道容九淵出事了,她不能冷眼旁觀。
晚上下班後,雲初獨自開車來到容園。
因為沒有提前跟容九淵打招呼就過來了,雲初把車停在容園門口想借口。
就在這時,一輛收廢品的車緩緩停靠在容園門口。
車上下來兩個中年男人徑直朝雲初走來。
雲初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七點。
加上她經常遇到小區收廢品的車,所以並沒多想。
兩個男人站在車外,問雲初:“這位小姐,您是這個園子的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