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章 小初,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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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鍾後,豪車逼仄的前排空間。
    霍宴州握住雲初的雙手查看她手臂的傷勢。
    他心疼的眼神跟語氣絲毫不加掩飾:“為了不給季遇惹麻煩,你把自己傷成這樣,你有困難為什麽不找我?”
    霍宴州質問雲初:“難道在你心裏,我真的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了嗎?”
    雲初用力掙脫回自己的手。
    她伸手去摁中控台的車門解鎖鍵,被霍宴州輕而易舉的攔住。
    雲初急出了一身汗:“霍宴州你到底想幹什麽?”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雲初的表情,。
    他說:“我先送你去醫院清理傷口,然後把禮服脫下來幹洗,我陪你一起送還給傅淮川,”
    不等雲初開口,霍宴州說:“或者,這件禮服你留下,我陪你送三千萬給傅淮川也行,”
    雲初坐在副駕駛,煩躁的衝霍宴州喊:“霍宴州你無權幹涉我的私事,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雲初說著去包包裏拿手機。
    霍宴州長臂伸過來強行奪了去。
    雲初被逼急了。
    她起身跨到駕駛位奪霍宴州手裏的手機。
    兩人爭執間,雲初被霍宴州摁坐在他腿上。
    兩人麵對著麵,雲初跨坐在霍宴州的腿上,姿勢曖昧又羞恥。
    雲初掙紮想起身,被霍宴州強行扣在腿上。
    霍宴州居高臨下的視線鎖定雲初的表情,他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了幾下。
    他說:“小初,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乖乖聽話,我先送你去醫院清理手臂的傷口,然後跟我去找傅淮川說清楚,”
    雲初揚起自己的手臂說:“霍宴州,我傷的是我自己的手臂,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我跟傅淮川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操心。”
    霍宴州的眸子一陣閃爍不定:“早上,我胃痛在超市裏暈倒,你能狠心不聞不問,但是你受傷,我不能不管你,”
    雲初突然低頭笑出了聲音。
    霍宴州看著雲初的反應,臉色陰沉的厲害。
    雲初抬頭,止住了笑。
    她看著霍宴州,就像看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
    雲初說:“霍宴州,當初我們吵架我暈倒在你麵前,你不也一樣無視我的死活忙著去找謝安寧了嗎?”
    雲初說:“我一個女人我都沒事,你一個大男人你有什麽好矯情的?”
    四目對望。
    霍宴州心口一陣鈍痛。
    “對不起,”
    霍宴州再一次失控抱緊雲初。
    雲初拚命掙紮:“我不要你的對不起!”
    她值得更好的人。
    她要對得起。
    “霍宴州,我的一切都跟你無關,你休想再控製我的人生!”
    雲初完全不給霍宴州留任何餘地,手腳並用推搡撕扯。
    霍宴州情急之下把雲初壓在了方向盤上。
    他危險的眸子在雲初嬌豔欲滴的紅唇上,他說:“雲初,你隻能是我的!”
    霍宴州傾身剛要吻下來,發現雲初表情難受,霍宴州停住所有動作。
    他小心並攏雲初的雙腿,抱孩子似的把雲初抱坐在自己腿上:“是不是擱到腰了?”
    雲初掙脫,霍宴州手臂收緊。
    雲初急紅了眼眶,她說:“霍宴州,我們青梅竹馬這麽多年,你不愛我不珍惜我,也不肯放過我,不準別人對我好,”
    雲初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你怎麽能這麽自私,我真的很後悔認識你,後悔嫁給你!”
    雲初罵他:“你冷血無情,你不配有婚姻,不配有家庭,你隻配孤獨終老!”
    ...
    霍宴州抱著雲初沒有其他動作,也不還口,就這樣聽著雲初罵。
    一直等到雲初罵累了,消停了,霍宴州才溫柔的幫雲初整理著額前的碎發。
    他說:“小初,你沒必要罵的這麽髒,我隻是想跟你複婚,爭取一次彌補你的機會,我沒你說的這麽不堪。”
    雲初推開霍宴州的手:“霍宴州我問你,你為什麽一定要堅持跟我複婚?”
    霍宴州眼神無比誠懇的回答:“婚姻是一輩子的誓言,我們說好在一起一輩子的!”
    雲初眼神嫌棄:“這句話,你對謝安寧母子也應該說過吧?”
    霍宴州搖頭:“我是給過謝安寧承諾,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解釋說:“我對你跟對謝安寧是不一樣的,我不愛謝安寧,對她更沒有欲望,”
    不等霍宴州把話說完,雲初冷聲打斷他:“霍宴州,那你愛我嗎?”
    兩人對望,霍宴州突然愣在當場。
    從他記事以來,他的生活裏處處都有雲初。
    他們青梅竹馬二十多年,雲初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喜歡他。
    但是雲初從沒問過他這種問題。
    結婚三年,雲初一味地付出,從來沒提過這種話題。
    這是她第一次問他愛不愛。
    可是這麽多年。
    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雲初冷漠的凝視著霍宴州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她說:“霍宴州,你是個利益至上的商人,其實你誰都不愛,你隻注重你自己的需求。”
    雲初的話拉回霍宴州的思緒。
    霍宴州本能搖頭,但無法辯駁。
    雲初說:“在我跟你的這段婚姻裏,你想要的隻有欲望跟利益。”
    不等霍宴州開口,雲初繼續說:“我們都是天蠍座,我知道你有潔癖,你很想衝破枷鎖給謝安寧母子一個未來,但是你的身體無法接受一個,有過其他男人還生過孩子的女人,”
    雲初說:“你知道我愛你,所以你可以低成本的留我在你身邊,我年輕漂亮,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熟悉豪門圈子有共同的人脈,”
    “不是這樣的!”霍宴州失控阻止:“你別這麽想我!”
    雲初說:“你為什麽願意把你的溫柔跟偏愛都給謝安寧,卻隻願意給我霍太太的身份?”
    雲初說:“那是因為我年輕,我幹淨,我好睡也好用,因為我沒有家庭背景好被你拿捏,因為你覺得我非你不可,你可以為所欲為!”
    霍宴州情緒失控,傾身抱住雲初:“不是這樣的!”
    霍宴州:“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我沒有把你當床伴,我沒有那樣想過!”
    雲初句句戳心:“就算你不承認,但是你確實這麽做了。”
    雲初說:“霍宴州,我雲初這輩子不管跟誰,我絕對不會回頭再跟你過!”
    霍宴州猛的鬆開雲初,眼睛紅的嚇人。
    他陰沉著臉質問雲初說:“小初我再問你一遍,跟傅淮川劃清,”
    “不可能!”
    不等霍宴州把話說完,雲初當場拒絕。
    兩人對望,雲初眼底的決絕讓霍宴州情緒崩潰。
    他猩紅著眼一字一句對雲初說:“小初,這是你逼我的!”
    話音未落,霍宴州啟動了車子。
    他一手扣住雲初在懷裏,另一手握住方向盤,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像離了弦的箭一樣駛進快車道。
    霍宴州的瘋狂讓雲初心慌:“霍宴州你要帶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