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9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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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推開霍宴州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趕緊來到人行道上。
再繼續留下去非落他手裏不可。
她豁出去的表情說:“霍宴州,我把你當親哥你卻想睡我,你信不信我把你掛網上公開處刑!”
雲初露骨反轉讓霍宴州無措。
這才是真實的她。
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有點大膽,有點作。
但是如果他再不主動點熱情點,這場婚禮早晚泡湯。
雲初數著手指頭給霍宴州聽:“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霍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爺爺又老又壞眼裏隻有利益,你爸目中無人一直看不上我們家,”
霍宴州:“。。。。”
雲初說:“從小到大都是我追著你跑,你就跟受刑似的不知道有多勉強,”
霍宴州:“。。。。”
雲初說:“你也從來沒說過喜歡我愛我之類的話,就連個求婚儀式都沒有,其實你也不是真心想娶我,”
霍宴州欲言又止:“小初,我,”
雲初打斷他:“正好我也想通了,我不為難你你也別為難我,我們兩好嘎一好,你要實在想結婚你重新找一個人,實在不行我幫你找一個,”
算算時間,謝安寧的孩子也兩歲多了。
實在不行,她親自去T國把他的白月光給接回來。
霍宴州的臉色陰沉的厲害。
他怔怔的望著雲初,堅定的語氣對她說:“我隻要你!”
雲初連連擺手:“霍宴州,話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實在不行我們認識的人我挨個找一遍,我親自把我們的關係澄清清楚,你回去也跟你爸媽商量一下,看他們還要不要女兒,我等你好消息,”
雲初說完之後不給霍宴州開口的機會,推開他就跑。
霍宴州站在原地,怔怔的表情望著雲初狗攆似的一路往家裏顛,眼神慢慢暗了下去。
當哥哥?
絕不可能。
“不對勁啊,一般都是你哥臭著臉轉身走人,雲初那個戀愛腦眼巴巴盯著,今天怎麽反過來了?”
“我第一次看雲初姐指著我哥罵,我哥是不是做了對不起雲初姐的事?”
...
聽到身後兩道熟悉的聲音在他背後蛐蛐不斷,霍宴州黑著臉轉身。
躲在遠處蛐蛐的兩人嘎吱一下不吱聲了。
霍宴州指著不遠處的豪車看向自己的妹妹:“去車上等著,”
霍雨眠朝陸裴野身後躲:“你們聊你們的,我不插嘴,”
陸裴野轉身哄:“大人說話不適合小孩聽,”
陸裴野把霍雨眠哄上車,給她戴上耳機讓她打遊戲。
他跟霍宴州兩人站在人行道上說話。
陸裴野好奇的問霍宴州:“雲初可是非你不可的,你怎麽把她氣成這樣,悔婚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霍宴州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盯著不遠處那棵樹:“她氣我不夠誠心,沒給她求婚儀式,嫌棄我爺爺跟我爸性格不好,”
當然,也嫌棄他。
陸裴野鬆了口氣:“我就說女孩子得哄得寵,你總是擺著一張臭臉給她,她受不了了吧?”
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他會好好愛她,好好寵她,也會好好哄她。
這一世,換他來主動。
怎麽主動都行。
霍宴州問陸裴野:“我想準備一場求婚,你經常參加這種場合,給我點建議,”
“這還不簡單,”陸裴野清了清嗓子:“女孩子就沒有不喜歡浪漫的,”
陸裴野提議說:“你名下不是有一艘豪華遊輪嗎,布置一下就是最好的場所,”
聽到‘遊輪’兩個字,霍宴州的表情慢慢凝固。
陸裴野見霍宴州不感興趣,他又說:“要不就把外灘包下來布置一下,晚上的外灘又漂亮又浪漫,女孩子一定喜歡,”
霍宴州眼神遊離躲閃。
心髒深處熟悉的痛感再次襲來。
陸裴野見霍宴州還是不感興趣。
他歎了口氣說:“如果你不想在雲初身上花費太多精力,你起碼得定個蛋糕買束玫瑰花,求婚成功後發個朋友圈表明忠心,這才像樣,”
霍宴州大腦嗡嗡作響,胸口起伏的越來越明顯。
遊輪,海灘,蛋糕,鮮花,朋友圈...
這些都是他的悔不當初。
也是雲初心裏永遠拔不出來的刺,愈合不了的傷口。
陸裴野見霍宴州情緒低迷。
他拍拍霍宴州的肩膀安慰他說:“雲初就是個小作精,之前為了讓你哄她陪她,裝病這種事都幹出來了,過兩天我組個局把雲初叫上,你找機會好好哄她一下,”
霍宴州心髒深處的痛感慢慢減輕。
陸裴野說的對。
雲初沒嫁給他之前的性格就是這樣的。
她為了讓他多關注她,多抽時間陪她,她經常作妖。
她應該是跟以前一樣在向他撒嬌,想讓他主動親近她,主動表白她。
是他太心急了。
在他們去民政局之前他就該給她準備一場浪漫的求婚,好好向她告白,讓她感受到被愛。
—
兩天後的晚上。
雲初為了感謝季遇幫她聯係拍賣行,又主動邀請她去季家醫院實習,她請季遇吃了晚飯。
九點左右,雲初跟季遇從餐廳出來,看到陸裴野從車上下來。
陸裴野跟季遇打了聲招呼,急忙慌的說找雲初有事。
季遇見狀,先一步離開了。
雲初本來想直接回家的。
陸裴野說雨眠在包間裏等她,直接把她帶來了皇廷會所。
雲初跟在陸裴野身後進了包間,酒精味迎麵撲來。
霍雨眠看到雲初來趕緊起身說:“雲初姐,今天晚上我們大家小聚,我哥喝多了,”
雲初看著躺在沙發上‘人事不省’的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陸裴野跟霍雨眠相互對看一眼,霍雨眠拿起包包跑出了包間。
陸裴野說:“抱歉了雲初,宴州他喝多了一直叫你的名字,樓上有宴州的私人套房,你們都快領證了,留下來照顧他一夜應該沒什麽的,”
陸裴野說完帶上包間的門,拽上門口的霍雨眠閃人。
雲初慢悠悠的坐在了霍宴州身邊。
霍宴州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一般人喝不倒他。
這種局他向來也不參加。
喝多了?
叫她的名字?
她是不信的。
雲初活動了一下手腕跟指關節。
下一秒,隔著薄薄的襯衫去捏他胸上凸起的那一小點。
見霍宴州隻是皺眉皺眉沒啥反應,雲初的手從霍宴州的胸一直滑到他的大腿根,然後使勁擰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