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章 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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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初跟眾人一起循著聲音望去。
    原本熱鬧的氣氛也慢慢冷場。
    謝安寧站在眾人不遠處,高挑的身材身上穿著一件米色大衣,齊腰的長發直發乖巧的攏在耳後,原本普通的五官還沒有整容,在妝容的加持下倒顯得精致不少。
    她舞蹈生出身原本就很有氣質,現在更加溫柔了幾分。
    她看霍宴州的眼神含情脈脈,又隱隱帶著幾分委屈,輕易就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別說男人了,雲初要不是了解她,也會對她心生憐憫。
    看著謝安寧一步一步朝霍宴州走過來,雲初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兩步跟霍宴州拉開距離。
    眾人疑惑的麵麵相覷:
    “那個女人是誰啊,她叫霍少叫的好親密,”
    “你看她看霍少的眼神,兩人關係一定不簡單,”
    “該不會是過來砸場子的吧?”
    “看這樣子,八成是過來搶人的,”
    “霍少藏的可真好,我們整天跟他混在一起,都不知道他身邊除了雲初還有別人,”
    ...
    眾人議論聲不斷,越說越離譜。
    溫蔓站在雲初父母身邊,臉色沉的厲害。
    陸裴野走到霍宴州身後,壓低聲音問他:“宴州,這女人怎麽來了?”
    霍宴州的視線慢慢定格在了雲初身上。
    他薄唇緊閉一句話不說,隻是盯著雲初看。
    雲初被霍宴州犀利的眼神盯的心裏發毛。
    她問霍宴州:“你怎麽這種眼神看我?”
    霍宴州看雲初的眼神瞳孔慢慢收緊:“大家都在問她是誰,為什麽你不問?”
    雲初指了指已經走到霍宴州麵前的謝安寧:“你...請來的朋友?”
    霍宴州的反應有點不對啊?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激動的熱淚盈眶,飛奔上前抱住謝安寧的嗎?
    雲初眼神慢慢變的清冷,她對上霍宴州的眸子,眼神裏全都是質疑。
    兩人近距離的對望。
    霍宴州下意識的轉身躲開雲初的視線,這才把視線落在謝安寧的身上。
    謝安寧近距離的看著霍宴州,激動地指尖發抖。
    兩年沒見,他依舊這麽帥氣,這麽耀眼。
    隻看一眼就能讓人徹底淪陷。
    這麽優秀的男人,她憑什麽便宜了其她女人。
    謝安寧伸手去握霍宴州的雙手,霍宴州反應極快的後退躲開。
    因為他反應過大,還不小心踩到了他身後陸裴野的腳。
    疼的陸裴野‘哎呦’一聲。
    霍宴州的反應看的眾人一頭霧水。
    雲初看霍宴州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謝安寧雙手懸空在半空,不敢置信的看著霍宴州,當場哭了出來。
    她委屈的開口說:“宴州,我們好歹相戀一場,你這是什麽意思?”
    謝安寧話一出,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霍雨眠衝到謝安寧麵前,用力把她從她哥麵前推開:“原來你就是害我哥跟我爸媽吵架的那個女人!”
    霍雨眠揚手就要扇,陸裴野眼疾手快的把她攔住。
    謝安寧見霍宴州冷冷的站在原地,看她被欺負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忍不住哭的更傷心。
    謝安寧可憐巴巴的對霍宴州說:“宴州,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
    雲初忍不住給謝安寧點讚。
    不愧是她,一句話點明了她跟霍宴州之間的特殊關係。
    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厲害,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危險訊號。
    他犀利的眸子鎖住謝安寧的反應。
    他說:“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你是如何精準的知道時間地點,來這裏找我的?”
    謝安寧表情明顯一愣,然後心虛的快速低頭。
    她哭著解釋說:“宴州,有什麽話我們私下說不行嗎?”
    到底怎麽回事?
    為什麽跟她哥嫂說的不一樣?
    霍宴州為什麽對她這麽冷淡?
    霍宴州突然爆發:“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清出去!”
    霍宴州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唏噓:
    “看樣子霍少跟這個女人並不熟,”
    “真是可笑,豪門圈覬覦霍少的豪門千金多了去了,這種貨色哪來的膽子?”
    “雖然雲家破產,但人雲初好歹豪門出身嬌養出來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這個女人這麽普通,能認識霍少,真是活見鬼了,”
    ...
    眾人議論聲不斷,謝安寧臉色難看的雙手攪弄在身前委屈的不行。
    兩名工作人員趕緊過來請謝安寧離開。
    謝安寧繞開工作人員,突然跑到了溫蔓麵前。
    她哭著握住溫蔓的手說:“阿姨,我知道霍爺爺嫌棄我們家窮配不上宴州,我這次回來隻是想找宴州敘敘舊,我沒有別的意思,您能讓宴州跟我單獨說幾句話嗎?”
    謝安寧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暗暗驚呼。
    雲初麵不改色的站在人群後麵,她沒有再觀察霍宴州此刻的表情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謝安寧表演。
    謝安寧故意當眾叫溫蔓叫的這麽親切,又趁機說出她跟霍宴州分手的原因是因為霍家長輩。
    也就等於正式向大家宣布,她是霍宴州前女友這個身份。
    告訴大家,她跟霍宴州是被霍老爺子強行拆散的一對苦命鴛鴦。
    霍宴州反應為什麽這麽反常。
    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霍宴州站在雲初身邊,視線一直緊盯在雲初的身上,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變化。
    他不自覺抬腿朝雲初靠近了一步,他試探著伸手去拉雲初的手。
    雲初抬手撩了一下頭發,很自然的避開了霍宴州伸過來的手。
    霍宴州空在半空的手慢慢垂落,眼神也跟著一點一點暗了下去。
    溫蔓微笑麵對謝安寧的哀求:“謝小姐,你是救過我兒子的命,但是你也不能逼我兒子以身相許吧?”
    眾人也跟著恍然大悟:“原來是霍少的救命恩人。”
    謝安安跟溫蔓對視,僅一秒就敗下陣來。
    雲初眼看著謝安寧要被溫蔓KO出去,偷偷給藍雨使了個眼色。
    藍雨心領神會趕緊上前圓場:“霍夫人,既然是霍少的救命恩人那就沒有外人,今天是雲初跟霍少的生日,來者都是客,留下來吃塊蛋糕再走吧,”
    藍雨話剛說完,謝安寧又轉身回到霍宴州麵前。
    她委屈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宴州,當初我不顧性命救下你受傷,我從來沒有想過挾恩圖報,這一點你是知道的。”
    謝安寧解釋的有點急,語速也有點快。
    霍宴州看了雲初一眼,他麵無表情的對謝安寧說:“既然你說你不會挾恩圖報,那你背著我拿走我爺爺六千萬你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