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6章會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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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雲初蓋好被子,關了燈。
霍宴州來到客廳,把吃的東西全部送進廚房,然後把客廳收拾幹淨。
洗完澡換了睡衣,拿了枕頭被子睡在了沙發上。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淩晨兩點。
睡夢中,霍宴州又做夢了。
他夢見他跟他父親一樣出軌了。
他們陷入了無休止的爭吵。
可是雲初沒有像他母親一樣容忍,哭著求他想要離婚。
他不同意,她就跟他鬧。
霍宴州躺在沙發上眉心緊鎖。
他雙手攥緊身上的被子,嘴裏不停的呢喃,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我不離婚,”
“別丟下我,”
“小初你回來,”
“你別走!”
...
霍宴州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坐了起來。
霍宴州一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一手捂著快速起伏的胸口。
他又夢見雲初哭了。
夢境裏,雲初堅決的離開了他。
不管他怎樣哀求,她就是不肯回頭。
又是這般真實的夢。
回想剛剛夢裏的一切,霍宴州心口隱隱泛著疼。
掀開被子起身,霍宴州來到主臥。
蹲在床邊,看著大床上熟睡的雲初,霍宴州隱隱不安的心慢慢開始平靜。
還好,隻是個夢。
霍宴州忍不住掀開被子上床,小心翼翼躺在了雲初身邊。
熟睡的雲初無意識的朝霍宴州的身體挪了一下,霍宴州小心把人攬進懷裏。
閉上眼睛,感受著懷裏的真實,霍宴州的心跳慢慢恢複正常。
他絕不讓自己置於有可能失去雲初的境地。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
溫蔓跟霍雨眠帶著餃子過來陪霍宴州一起過初一。
霍雨眠用密碼進打開進戶門,母女倆進來。
溫蔓進了廚房,霍雨眠跑來主臥找霍宴州要紅包。
推開虛掩的臥室門,看著大床上相擁熟睡的兩人,霍雨眠張著嘴巴,下巴差點驚掉了。
“媽你快去看看,我哥他,他,”
霍雨眠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拉著溫蔓來到主臥門口。
溫蔓看清兒子懷裏抱著的女孩是雲初時,趕緊捂住女兒的眼睛把門帶上。
霍雨眠又震驚又激動:“媽,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雲初姐嫂子了?”
溫蔓激動的拍拍胸口:“小聲點,把你哥叫起來先審審,”
母女倆偷偷把門打開一條縫隙。
霍雨眠不小心發出的動靜吵醒了霍宴州。
霍宴州看到臥室門口的母親跟妹妹,朝她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小心翻身下床,霍宴州不忘給雲初把被子蓋好。
昨天晚上他原本隻是想抱抱她,沒想到竟然在她身邊睡著了。
霍宴州來到臥室門口。
麵對母親跟妹妹異常激動又小心的誇張表情,霍宴州說:“我先去洗漱,有話等會兒再說,”
霍宴州洗漱完進了衣帽間,穿戴整齊的出來。
他一句話沒說,先把進戶門的密碼給換了。
霍雨眠跟裏跟外:
“哥,你跟雲初姐同居了?”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雲叔跟許姨知不知道?”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公開?”
“我是不是可以改口叫雲初姐嫂子了?”
“我給嫂子拜年要個紅包不過分吧?”
...
霍宴州回頭,給了自己妹妹一個警告的眼神。
霍宴州提醒霍雨眠:“別胡說。”
兄妹兩人來到客廳。
溫蔓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霍宴州坐了下來。
溫蔓嚴肅了表情問:“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霍宴州老實回答:“你們想多了,我跟小初什麽也沒發生,”
溫蔓清了清嗓子,嚴厲起來:“孤男寡女睡一張床,還抱在一起,你一句什麽都沒發生就算完了?”
霍宴州偏頭看了眼主臥方向。
他認真了表情對他母親溫蔓說:“媽,我會對小初負責。”
溫蔓:“怎麽個負責法?”
霍宴州:“等她畢業,我就跟她訂婚,如果她願意我們去國外領證結婚也可以。”
溫蔓跟霍雨眠相互對看一眼,母女兩人掩飾不住的激動。
霍雨眠掰著手指頭數:“哥,雲初姐虛歲才十九,你這麽急的嗎?”
這下好了。
好朋友變嫂子。
以後有人跟她一起玩了。
霍宴州又給了霍雨眠一個警告的眼神。
霍雨眠開心的朝霍宴州做了個鬼臉。
溫蔓滿意的起身:“既然你已經有打算了,我就不多問了,你們兩個來廚房幫忙煮餃子,等會兒再叫小初起床,”
霍雨眠指了指樓上:“我去樓上看看裴野哥在不在,一會兒下來,”
霍雨眠出門上樓去找陸裴野。
霍宴州跟在溫蔓身後進了廚房。
溫蔓問霍宴州:“要不要給你挑幾個傭人過來?”
霍宴州搖頭。
這裏是他的私人住宅,他不喜歡有外人。
溫蔓看著灶台煮水餃。
霍宴州靠著備餐台問溫蔓:“媽,那件事舅舅查的怎麽樣了?”
溫蔓放下手裏的勺子,轉身看著自己的兒子。
溫蔓嚴肅了表情說:“那個謝安寧以你為目標設計你想謀我們霍家的財產確實可惡,但是她的親生母親不是張桂蘭,是她的姑姑謝琳,”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沒想到謝安寧居然還有另一層身份。
溫蔓說:“謝安寧的親生母親謝琳是秦總的情|婦,那個謝琳年輕時被季家二少花錢買過一夜,季家二少後來車禍去世,謝琳懷孕找不到人,就把孩子生下來過繼給她哥嫂撫養,這件事也是謝安寧出事後,謝琳為了救謝安寧才把謝安寧的身世給說了出來。”
霍宴州發現漏洞:“城西季家是京市頂級豪門,謝琳為什麽不直接帶著謝安寧去季家認親,卻淪為秦總的情人?”
溫蔓麵露鄙夷:“當初季家二少花錢買謝琳的時候,謝琳根本不知道季二少的身份,是謝安寧出事後她求秦總救她女兒謝安寧,秦總再三追問後謝琳說出了實情,秦總這才找人查到了謝安寧的親生父親是季家早已經去世的二少爺,”
溫蔓見自己的兒子若有所思。
她提醒說:“宴州,謝安寧被判了刑,也被學校開除,現在她名聲掃地身上劣跡斑斑,就算季家人有意給她洗白也很費勁,”
溫蔓說“現在謝安寧是季家二房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季老夫人寶貝的緊,你也已經給過她教訓,這件事就此作罷,一切看她自己的造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