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 章 不介意讓人把你扒的再徹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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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主給了自己大兒子一個眼色。
季家大哥再次來到謝安寧麵前:“安寧,如果不想被羞辱現在就跟我回去!”
謝安寧比第一次更堅定的掙脫開季家大哥的手。
她一字一句說:“我不走!”
她身上流著季家的血。
她偏就不信,季家人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霍家這個老女人欺負而不出手幫她。
季家大哥失望的搖頭:“你好自為之!”
不管是霍宴州,還是霍溫兩家長輩,都很重視雲家這位千金。
謝安寧敢這麽鬧,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季家大哥轉身下了紅毯:“爸,媽,我們季家實在沒必要為了謝安寧這種人跟霍雲兩家翻臉!”
季家主歎氣。
季夫人當即決定:“自作孽不可活,我們走!”
謝安寧看著季家人揚長而去,心下有點發慌。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幾名保鏢衝到謝安寧麵前。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在謝安寧驚慌無措的尖叫聲中,在上百家媒體的閃光燈下,幾名保鏢絲毫不客氣的扒了她身上的白色晚禮服。
謝安寧扁平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從臉到抹胸晚禮服,隻要裸露在外的皮膚她都打了粉底。
晚禮服一脫下來,身上沒有被打過粉底的真實膚色露出來,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把有人都看樂了:
“天哪,這是打了多少層粉底,手臂怎麽一截黑色一截白色,”
“你們看她腳踝還真戴了電子腳環,”
“一個勞改犯還敢來鬧霍家的訂婚宴,簡直不知道死活!”
“這種貨色,就算送進整形科也得廢不少材料,”
....
謝安寧雙手環抱住自己,憤恨的眼神瞪著溫蔓,雙眼充血。
老女人,今天你帶給我的羞辱我以後一定加倍讓你嚐嚐。
溫蔓攔住路過的保潔,花錢買了保潔身上一件半長不短的衣服扔給謝安寧:“看在季家人的麵子上,我給你留點,”
謝安寧慌忙把保潔的衣服套在身上。
她咬緊下唇堅持走到霍宴州跟雲初麵前。
謝安寧紅著眼眶剛要對霍宴州說:“宴,”
“說話前,先想好怎麽稱呼,不然我不介意讓人把你扒的再徹底一些,把你扔馬上去!”
霍宴州出聲打斷。
謝安寧隱忍著改口:“霍總,不管你承不承認,雲小姐都是,
“你想說,我是你們之間的第三者對不對?”
雲初出聲打斷謝安寧。
謝安寧雙手攏住身上的衣服,堅定的語氣開口:“難道你不是嗎?!”
雲初提起裙擺,肆意鬆弛的看著謝安寧的狼狽。
雲初說:“謝安寧,你是不是想對大家說,你跟霍宴州感情穩定,霍宴州把你睡了,也給過你承諾說隻愛你一個人,卻因為我對你始亂終棄不承認了對吧?”
謝安寧脫口而出:“你怎麽知道?!”
明明這些話應該她說出來,雲初這個賤人震驚才對!
雲初兩手一攤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眉心緊鎖:“謝安寧,我怎麽不記得我碰過你,還給過你承諾?”
謝安寧就知道霍宴州不會承認。
她看了聞惜媛一眼,聞惜媛趕緊把手機遞給謝安寧。
謝安寧打開手機,把事先準備好的‘證據’給雲初看:“霍總,一年多前我們第一次在一起是你在酒店開的房,我們晚上十一點進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你離開,期間我們一直在做男女之事!”
謝安寧說:“酒店有開房記錄,也有監控,一查便知!”
謝安寧不甘心,還讓人把她手機投屏,把證據給所有人看。
當然,其中也有部分她拍自己身上淤青的痕跡。
大家看到謝安寧提供的證據表情各異:
“沒想到霍總平日矜持有禮,背地裏卻玩的這麽花,”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哪有不玩的,一個大學生而已,”
“怪不得這個謝小姐這麽不甘心跑來這裏鬧,原來兩人關係這麽親密了,”
“看來雲家千金確實是第三者!”
...
麵對眾人的非議,霍雲兩家的長輩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了。
但是雲峰跟許靜堅持維護自己的女兒。
雲峰說:“實在不行這個婚不定了!”
嚇的溫蔓趕緊說好話穩住雲初父母的情緒。
雲初看向霍宴州,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謝安寧說的這麽篤定,你該不會真跟她...?”
霍宴州再三保證:“別聽她胡說,我沒有碰過她!”
謝安寧見大家紛紛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她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說:“當初我跟霍總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個清貧大學生,霍家人嫌棄我家世普通,門不當戶不對我認,”
謝安寧試探著朝霍宴州靠近一步:
“可是現在我是季家千金,我的身份不比雲小姐差,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顧慮,我們之間有那麽多美好的回憶,你說過你心裏隻有我一個人,你不能這麽對我,嗚嗚嗚”
今天,她就讓霍宴州百口莫辯。
陸裴野站在霍宴州身邊,實在沒忍住笑出聲音來。
雲初回頭提醒陸裴野:“裴野哥你悠著點,我還沒看夠呢~”
陸裴野給了雲初一個噤聲的動作,強行忍住。
霍宴州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然後攬過雲初的肩膀,眉眼間染上幾分不耐煩。
霍宴州終於開了口:“謝安寧,那天晚上是你說你被你母親跟哥哥打了,在外無處可去,求我幫你的,我先送你去了醫院,醫院裏有就診記錄,”
霍宴州一句話讓事情有了反轉,霍雲兩家長輩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霍宴州說:“從醫院出來你說沒地方去,身上沒有錢也沒帶證件,我就用我身份證給你開了房間,”
霍宴州說:“我送你回到房間後,你說你發燒了,說你害怕,求我照顧你一下,我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是答應你留下來了,”
霍宴州說:“但是,一整晚,你人在臥室,我在外麵的起居室,我跟你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謝安寧不自覺拔高了音量:“霍宴州,那天晚上你要了我一次又一次,還求我給你生個孩子,現在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謝安寧:“就算你移情別戀想跟我撇清關係,你也用不著這麽絕情吧?”
霍宴州冷笑,揚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