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3章 我都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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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樓洗手間。
    霍宴州進來之後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跟周洋一起的男人察覺不對勁,溜著牆根想跑,被霍宴州一腳劈暈過去。
    霍宴州彎腰扯掉男人脖頸的領帶,然後一圈一圈纏繞在手上。
    周洋眼看著霍宴州來者不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周洋慫的腳步不自覺後退:“霍少你這是幹什麽?”
    霍宴州上下打量周洋,一步一步靠近他:“周洋,我記得我跟我未婚妻訂婚那天你也在?”
    周洋心虛的眼神躲閃:“這是自然,我們周家跟霍家一向有合作往來,霍少訂婚我們周家人怎麽可能不到場,”
    霍宴州站到周洋麵前,停下腳步:“明知道她是我未婚妻還敢肖想,你真該死!”
    話音未落,霍宴州的拳頭已經落到了周洋的頭上。
    不等周洋反應過來,霍宴州一招把人放倒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
    周洋被打的連連道歉求饒:“對不起霍少,我再也不敢了!”
    周洋:“是我錯了霍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騷擾雲小姐了!”
    霍宴州掐住周洋的脖頸:“哪隻手碰的她?”
    周洋戰戰兢兢的揚起右手。
    下一秒,周洋的右手硬生生被霍宴州折斷。
    霍宴州把周洋的斷手踩在腳底不停碾壓:“周洋,敢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你就該提前想好下場!”
    周洋痛到臉部五官扭曲。
    他一邊哀嚎著求救,一邊道歉求饒。
    外麵的人聽到動靜不停敲門,撞門。
    任憑外麵的人如何敲門,可是霍宴州就好像沒聽到一樣。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周洋身上,一直打到周洋滿臉是血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直到暈死滾去。
    扔了纏在手上帶血的領帶,霍宴州慢條斯理的洗了手,這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出來。
    眾人看到霍宴州,一哄往後退。
    霍宴州環顧眾人,淡定的離開了現場。
    身後的洗手間裏,有人發出驚恐的尖叫聲:“殺人了!”
    ...
    幾分鍾後,婚宴一樓大廳。
    霍宴州麵不改色的走到雲初身邊,伸手把雲初身上的外套攏了攏,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起一杯紅酒。
    雲初偏頭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後嫌棄的拉著霍雨眠去對麵。
    陸裴野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霍宴州:“怎麽去這麽久?”
    霍宴州主動跟陸裴野碰了下杯:“遇到個熟人,隨便聊了兩句。”
    就在這時,樓上衝下來一幫人。
    有人哭有人喊有人起哄有人湊熱鬧。
    有人要報警,有人讓送醫院。
    一時間,婚宴現場被弄的亂哄哄的一片。
    樓下的客人不明所以,紛紛圍攏過去。
    在一眾人目光注視下,周洋跟另一個男人被人從二樓抬了下來。
    雲初提起裙擺想要湊近看,被霍宴州攔住。
    雲初抬眼盯著霍宴州的表情問他:“是不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
    霍宴州指著果盤裏的車厘子問雲初:“要不要吃一點?”
    雲初拽過霍宴州雙手逐一檢查。
    就在這時,一幫人簇擁著周家夫婦來到霍宴州麵前。
    聞惜媛指著霍宴州對眾人說:“周洋哥就是被霍總打傷的。”
    雲初本能開口:“你有證據嗎?”
    聞惜媛拔高了聲音:“洗手間裏就隻有三人,其他兩人都被打了,隻有霍總安然無恙的出來,大家都看到了。”
    聞惜媛身後幾個人紛紛出聲附和,指責霍宴州行凶傷人。
    霍雨眠小小年紀站出來維護親哥:“我哥可不是你們隨便能攀咬的,拿不出證據我們霍家饒不了你們!”
    霍語言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閉了嘴。
    霍宴州拍拍雲初跟霍雨眠肩膀,然後走到周家家主麵前。
    霍宴州掀起眼皮先掃了聞惜媛跟她身後幾人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開了口。
    霍宴州攬過雲初的肩膀,然後對周家人說:“如果周董有證據證明人是我傷的,盡管報警。”
    雲初補充一句:“她周洋明知道我已經訂婚了,卻三番兩次騷擾我,正好省我親自報警了。”
    霍宴州拍拍雲初的肩膀,兩人同時看向周家家主。
    周家家主見狀,趕緊道歉:“對不起霍總,都是誤會。”
    周夫人:“雲小姐您消消氣,等那個混蛋醒了我們一定好好教訓他,絕對不再讓那個混賬再出現在雲小姐麵前。”
    聞惜媛沒想到板上釘釘的事情她父親卻選擇不追究。
    她上前兩步說:“爸,霍總反鎖洗手間的門,把周洋哥打成重傷,我們外麵好多人都聽到了也看到了,您為什麽不追究?”
    “啪!”
    周夫人轉身狠狠扇了聞惜媛一巴掌:“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聞惜媛捂著被打的臉惡狠狠的瞪著周夫人:“我也是為周洋哥好,你憑什麽打我?”
    周夫人厭惡的眼神看向聞惜媛:“我們周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私生女還過問!”
    周夫人一句話,把聞惜媛的臉麵徹底踩在了腳底下。
    聞惜媛捂著臉難堪的低下頭。
    就在這時,兩名傭人推著謝安寧來到人群中。
    謝安寧替聞惜媛打圓場說:“周董,周夫人,當時我也在現場,洗手間的門確實被反鎖了,最後周洋少爺跟他朋友都重傷昏迷,隻有霍總一個人安然無恙的從洗手間裏走出來,惜媛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周夫人指著謝安寧嗬斥:“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就算你是季家千金,但你整天跟個私生女混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謝安寧沒想到她替周家說話,周夫人不僅不買賬還反過來羞辱她。
    環顧四周眾人異樣的眼神,謝安寧難堪的握緊輪椅的扶手。
    陸裴野忍不住插話:“謝小姐,不是弱者就有理。”
    陸裴野說完,諷刺的罵了一句‘蠢貨’。
    霍宴州能主動提出讓周家人報警,就說明他有把握平息這件事。
    雲初在這個時候指控周洋騷擾她,也提出來報警。
    這也間接證明了人就是霍宴州打的,周洋被打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騷擾了霍宴州的未婚妻,雲初。
    這麽明顯的事情周家人怎麽可能看不清楚。
    他們一是理虧,二是不敢跟霍家硬碰硬。
    所以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聞惜媛都被打了,謝安寧還站出來替她證明,真是愚蠢至極。
    謝琳眼看著謝安寧被弄的下不了台,趕緊笑著開口:
    “既然能來秦家婚宴,就證明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朋友,既然是誤會那就就到此為止,大家玩的開心,”
    圍觀的賓客三三三兩兩散去。
    雲初把霍宴州拽到一邊:“你為什麽把周洋打成那樣?”
    兩人對望。
    霍宴州麵不改色的說:“他碰你,他該打。”
    雲初怔怔的凝視著眼前的霍宴州。
    她能感受到霍宴州對她的在意。
    也能感受到霍宴州對她的占有欲。
    但是她就是想不通,霍宴州為什麽要跟她退婚?
    雲初生氣的推開霍宴州搭在她腰間的手:“周洋比你年輕,比你浪漫,比你嘴甜,家世也比你差不了多少,跟他談談應該也不錯,”
    霍宴州聽到雲初的想法,當場黑臉。
    他雙手扳過雲初的雙肩,看著雲初的眼睛認真說:“周洋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答應我以後離他遠一點。”
    雲初癟癟嘴:“好不好我自己試過才知道,用你說?”
    霍宴州皺眉:“小初你聽話,我都是為你好。”
    雲初最討厭的就是霍宴州這句‘為他好’。
    朝霍宴州翻了個白眼:“霍宴州,我不缺爹。”
    雲初說完扭頭去找霍雨眠。
    霍宴州:“。。。。”
    不遠處,謝安寧趕緊提醒謝琳跟聞惜媛說:“雲初那個賤人終於跟霍宴州分開了,我們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