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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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知道了!”
    “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安排人手去接您!”
    說罷,土肥圓這才畢恭畢敬的掛上電話。
    傳聞果然沒錯。
    土肥圓不敢耽誤時間,當即安排一個衛隊前去迎接近衛信一。
    這家夥的身份可不簡單,家族一直衛戍京都以及皇宮的安全,既然想來淞滬鍍金,就算有一百萬個不願意,那也得好生招待。
    否則這件事傳出去,肯定沒自己的好果子吃。
    可土肥圓根本想不到,接下來有什麽驚喜等著它。
    另一邊。
    “近衛閣下,我們已經打電話通知土肥圓機關,它很快就會來接您。”
    近衛信一的護衛隊隊長,藤本岡九十度彎腰,話裏帶著幾分惶恐。
    畢竟近衛信一是在他們的保護下出了問題,現在即便是槍斃自己也沒話說。
    陳國賓以一個很瀟灑的姿勢坐在沙發,翹著二郎腿冷哼一聲。
    “近衛少爺。”藤本岡的腰彎得更低了:“這件事是我們的工作出現失職,請您責罰我們吧!”
    說罷,藤本岡給陳國賓來了一個士下坐,五體投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見陳國賓不說話,藤本岡心裏更慌了,顫抖著聲音說:“閣下。”
    “如果道歉有用,還需要憲兵隊做什麽?”陳國賓不鹹不淡說,根據腦海中模仿著近衛信一說話的語氣。
    “藤本,我可清楚的記得臨行前,你是如何向我父親保證,如何保護我的安全,這就是你的保證?”
    “這次幸好隻是一些財產的損失,如果有人想對我不利?”
    “你能負擔得起責任嗎?”
    藤本岡的身子抖若篩糠。
    “自己解決吧。”陳國賓掏出腰間配槍,放在桌上。
    藤本岡麵如死灰,戰戰兢兢爬起來,走到陳國賓身邊,抓起手槍。
    陳國賓神色淡然,隨手端起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
    “近衛少爺,是我對不起您!”藤本岡咬牙,拿起手槍後退兩步,避免血濺到陳國賓身上咬牙,對著自己腦袋狠狠扣下扳機。
    “叮~”
    一道金屬撞擊聲驟然響起。
    藤本岡被這道聲音嚇得痛哭流涕,癱軟在地,但手上依舊在不停的扣著扳機。
    連開數槍,依舊沒有子彈擊發。
    陳國賓這才起身走到藤本岡身邊,拿走它手裏的手槍,冷聲說:“藤本,別裝了,你可是近衛師團的精銳。”
    “手槍一拿你就會知道裏麵有沒有子彈,你的演技太差了,下次如果想演戲,記得再演像一點。”
    藤本岡表情尷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緊接著從地上爬起,跪在地上。
    “感覺如何?”陳國賓不鹹不淡說。
    “卑職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藤本岡又來了一個士下坐。
    “不夠。”陳國賓說。
    藤本岡表情變幻兩下,從懷裏抽出一把匕首,隨後伸出左手小拇指放在地上,對著陳國賓說:“卑職沒有保護好長官安全,是卑職的錯誤。”
    “請您留我一條命,令我以後能繼續為近衛長官效命,戴罪立功!”
    “死罪可免,但卑職知道自己罪不容恕!”
    陳國賓冷聲說:“我不想聽廢話。”
    “哈衣!”藤本岡咬牙應了一聲,旋即便用匕首,切掉了左手的小拇指。
    鮮血頓時順著傷口噴出,染紅了地麵。
    【主人被動傷害日本人一個·獲得道具獎勵·強力疤無痕】
    【強力傷無痕】:無論存在多久的傷疤,使用後都可輕鬆抹除。
    陳國賓沒有猶豫,果然選擇使用。
    身上出現一股暖流,朝著五髒六腑流去,熱熱的,很是舒服。
    藤本岡哆哆嗦嗦,捧著小拇指。
    “再有下次,你就自己剖腹謝罪吧!”陳國賓懶得去看。
    “哈衣!”藤本岡應了一聲。
    收拾完藤本岡,外麵響起一陣敲門聲。
    “近衛少爺,可以出發了。”
    陳國賓隨便應了一聲,瞥了藤本岡一眼說:“你還愣著做什麽,等我請你吃飯嗎?”
    “哈衣!”藤本岡急忙說,迅速從地上爬起,掏出手帕,將小拇指包在裏麵,隨後又忙著準備離開的事。
    幸運的是,這段時間並沒有出亂子,很快就來到土肥圓機關。
    土肥圓已經帶著機關內相關人員在此等候,雖然近衛信一的軍銜不高,但背後的勢力卻不容小覷,該給的麵子還是得給一下。
    藤本岡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引著陳國賓往門口走。
    土肥圓這老鬼子還挺用心,地上鋪上了紅毯,周圍的地麵也打掃的很幹淨,機關高層全部都在,顯然是很看重近衛信一。
    就是不知道這老鬼子看到這張臉,會是怎樣一種表情?
    陳國賓忍著笑,快步走到門口。
    “近…”
    嗯?
    土肥圓正想說話,看到陳國賓那張臉時,頓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陳國賓?”
    不僅是土肥圓,但凡是機關內見過陳國賓的人,再次看到‘近衛信一’時都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尤其是淺野淩,整個人都傻眼了。
    因為陳國賓的突然死亡,導致她的整個狀態都不好,今天臨時被拉開接人,身子都是在強撐。
    如今見到‘近衛信一’,腳下一軟,下意識說:“陳桑,你不是死了,怎麽突然變成了近衛信一了?”
    “什麽陳國賓,我怎麽聽不明白?”陳國賓眉頭緊鎖。
    眾人麵麵相覷。
    土肥圓反應極快,一把拉住想上前的淺野淩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不起,近衛閣下,是我們認錯人了,快請進,我們已經準備好歡迎宴會,正恭候您的大駕!”
    陳國賓倨傲點頭,大搖大擺的走進機關內部,在土肥圓的指引下,一路往裏走。
    雖然早就對這地方爛熟於心,但陳國賓還是裝作一副剛來的樣子。
    土肥圓一路介紹,雖然極力掩飾內心驚訝,可一個早就死掉的人又忽然出現,無論對誰都能產生極大的心理衝擊。
    淺野淩整個人都癡了,一路上眼神都沒離開過陳國賓。
    眾人很快進入宴會廳內,走完流程後,土肥圓找個了機會離開。
    這件事太詭異了。
    陳國賓剛死,而這位近衛信一的模樣竟然和陳國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