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就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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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龍五輕聲領命,迅速拔出手槍。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槍聲接連響起,那幾個中統特務胸口左右胸口接連炸出一朵朵血花,腳下一軟癱軟在地。
馬敬瑭沒想到,陳國賓竟然囂張到當眾殺害中統的人,慌張之餘手槍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留一條活口審問。”
正當馬敬瑭以為自己要命喪當場的時候,又聽到耳邊響起一句話。
“是,老板。”龍五沒有再開槍,而是對準馬敬瑭的腦袋狠狠砸了一下。
隨後,馬敬瑭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人踢中膕窩,跪倒在陳國賓麵前,正想反抗就感覺一道冰冷的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哥,誤會,這都是誤會!”馬敬瑭叫苦不迭,苦著臉拱手。
本想裝一個大的,給中統漲漲麵子,沒想到反被收拾一頓。
雖然自己手下都被收拾了,但馬敬瑭很清楚,這人是真他媽敢開槍啊,若是真的不知死活的叫囂,恐怕隻會變成一具屍體。
這下麵子裏子可全都沒了。
姬月凝第一次近距離麵對屍體,雖然內心有些害怕,但和陳國賓在一起時,卻有種莫名的安全感,當下也是鎮定自若,目不斜視。
畢竟是姬家大小姐,該有的氣度絕不能丟。
“誤會?”陳國賓說:“你拿槍對著我和我女友的時候,怎麽不說誤會?”
“欺負我就算了,還欺負到了我女人身上?”
“任務失敗就想抹黑軍統,誰給你的膽子?”
麵對陳國賓的質問,孤立無援的馬敬瑭麵瑟瑟發抖。
“你剛才說自己在抓捕紅黨?”陳國賓又問。
馬敬瑭表情猶豫,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在龍五賞了它一巴掌後,馬敬瑭眼神頓時變得清澈不少,迅速將事情的全過程說了一遍。
事情果然和自己猜測的一樣,陳國賓心中暗道。
從馬敬瑭的話裏,陳國賓又得到了一個新的名字。
小芳。
這老鬼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被一個小叛徒發現而毫無戒備。
酒樓內地槍聲很快就引起渝城警備的注意,紛紛循著槍聲而來。
馬敬瑭頓時來了精神,在它看來這是脫身的機會來了。
得知這一切都是‘誤會’,領頭的警備隊隊長自然不願意摻和軍統和中統的鬥爭,果斷選擇撤退。
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中統這部門本就遭自己人恨,稍不留神就會被扣上一頂大帽子。
除非是中統係的人,否則他人沒有落井下石,都是對中統成員最大的幫助。
馬敬瑭滿臉死灰,隻希望中統能反應快些來撈自己出去。
陳國賓倒是很淡定,愣是吃的差不多後,才對姬月凝說:“怎麽樣,吃飽沒有。”
姬月凝乖巧點頭。
“龍五,送小姐回家。”陳國賓說完又看向馬敬瑭道:“你不是很想玩,今天,老子就帶你回軍統,慢慢陪你玩!”
一聽這話,馬敬瑭心裏咯噔一下,當初在局內見識過軍統手段的他,終於明白自己踢到了鐵板。
然而,還有一塊鐵板在身邊。
姬月凝看向馬敬瑭說:“你是中統的人?”
馬敬瑭看向姬月凝,之前倒是沒怎麽注意,現在倒是覺得她有點眼熟,機械式的點點頭。
“很好,因為你的愚蠢,從現在開始直到過年結束,你們中統的人別想拿到一分錢的津貼!”姬月凝絲毫不掩飾話裏的威脅。
身為國府最大的錢串子家族,姬月凝有絕對的把握做成此事,陳國賓剛為家裏解決一個天大的大麻煩,感謝都來不及呢。
自己被中統的蠢貨欺負,男朋友又被栽贓成紅黨,若是這時候再不做出反擊,還真以為姬家好欺負,更別說當前的中統本就勢微。
更何況隻是停發薪水幾個月而已,隨便找幾個理由都能應付過去。
聽到這話的馬敬瑭卻是臉色大變。
它並不認為眼前這小妞是在開玩笑,因為自始至終她都表現的非常冷靜,哪怕是聽到中統名聲後,都沒有半點惶恐,顯然是吃過見過的人。
再聽她要停發中統薪水…
整個渝城有能力影響到這一點的人似乎隻有一個,姬家!
壞事了!
若是讓中統的人知道因為自己惹了麻煩,導致整個中統發不出薪水,即便是能從軍統全身而退,那也得被中統的同僚當街打死。
馬敬瑭死都想不到,陳國賓竟然能和姬家搭上關係,但任憑它如何哀求,都無法改變這既定的事實。
龍五將姬月凝送走後,陳國賓又給軍統打了通電話。
李銘親自帶隊趕來,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頓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大概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後,將兩人一並帶了回去。
馬敬瑭直接被送到了軍統監獄。
得知陳國賓惹了什麽事後的老板當即召見了他,簡單問詢一番得知他的一切行為都合理合規後當下也放下心。
既然是中統不按規矩辦事,那可容不得它們胡來了。
但老板還是留心了中統抓捕紅黨的事,立刻安排人手前往老鬼經營的雜貨鋪,試圖尋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老板,關於馬敬瑭,你有什麽處理意見?”陳國賓直接問。
老板隻說了一句話。
“隻要你開心,隨便你怎麽處理。”
簡單一句話,無疑是宣判了馬敬瑭的命運。
李銘已經在此等候,見他回來快步迎上前,忍不住豎起一根大拇指說:“賓哥,還得是你啊,這事咱們兄弟隻能想想,你是真敢做。”
“人呢?”陳國賓沒有理會李銘的恭維。
“都在裏麵,咱們兄弟正陪它玩呢。”李銘喜笑顏開,好不容易又抓到中統的小辮子,那不得好好逗一逗?
在李銘的帶領下,陳國賓看到坐在老虎凳上的馬敬瑭。
“長官,我錯了長官,求求您饒了我吧。”見陳國賓進來後,馬敬瑭哭喪著臉苦苦哀求。
軍統下手實在太黑,完全就是變著法的折磨,原本對付他人的刑罰,如今用到了自己身上,那感覺並不快樂。
“你不是已經想知道中統為什麽擅長辯經?”陳國賓笑著看看向李銘,淡然說:“現在我就給你表演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