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易感安撫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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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撫型的信息素對易感期的alpha來說,可是比頂級抑製劑還管用的特效藥。
    “是的。”樓玉惜說。
    江朝揚深深吸了一口氣,抓過伽百利的領子瞪大眼睛道:“他媽的不早說!給我整得還以為你們要殺人了。”
    他就記得臨淵說的,S級alpha殺人放火都沒事。
    就怕這兩攻略角色犯病亂殺人。
    “哎?那你願意跟我們走了?”伽百利被抓著領子也不惱。
    “要我幫忙可以,別擺出這種威逼的架勢,你們懂不懂禮貌?請人是這樣請的嗎?”江朝揚沒好氣道。
    兩人見江朝揚自己主動上了車,互相疑惑地對視了一眼。
    樓玉惜啟動了車子,伽百利跟著江朝揚坐在後座,問:“你心情不好嗎?”
    江朝揚白了他一眼,手肘搭在車窗上,手掌撐著腦袋,“情緒不掛臉上難道掛牆上?你以為我是蒙娜麗莎?”
    “任誰被你們這樣逼迫都不會有好臉色吧?”江朝揚歎了口氣,像是無可奈何。
    算他今天倒黴。
    “那,對不起,可以嗎?”伽百利非常誠懇地問。
    江朝揚:“……”
    江朝揚沉默了半天,最後憋出了算了兩個字,“事先說明,我沒對哪個易感期的alpha用過信息素,更別說S級。”
    “沒關係。”伽百利說。
    “……我的意思是你們得提前備好抑製劑給他。”
    “那種東西沒有用的。”駕駛位的樓玉惜出聲了,他靜靜地看著紅燈,手指敲打在方向盤上:
    “抑製劑隻對普通alpha有效果,對S級來說無功無過。”
    江朝揚皺眉:“那你們易感期怎麽過的?”
    “硬抗。”
    “不試著找個對象嗎?”
    樓玉惜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聲音裏聽不出情緒:“那不就相當於把自己拴在了Omega身上嗎?你覺得我們能接受Omega身上那種讓我們失控的特質嗎?”
    江朝揚:?
    還能這麽理解的嗎?
    “你可以理解為我們討厭被某個東西影響,比起被控製,我們更喜歡控製別人。”伽百利神色自若道。
    &nega信息素才對吧?”
    “不止,一切讓我們失控的東西都討厭哦。”伽百利微微一笑,他指了指自己:“而我是控製型信息素,就更加喜歡控製別人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江朝揚吹著夜晚的涼風,黑色的碎發在風的撩動下時不時劃過臉頰,他微微側著頭:
    “那你們易感期得多難熬。”
    伽百利和樓玉惜同時一頓。
    江朝揚始終看著窗外的風景:“易感期如果不靠Omega也不靠抑製劑,那得多痛苦多難受?你們難道不怕痛死嗎?”
    “……”
    江朝揚沒發覺兩人的變化,盯著不斷向後倒去的建築。
    他因為自身就是安撫型alpha,所以在易感期時隻要調動自身信息素就沒事了,相當於沒有易感期。
    &nega當做負擔來看待,換一個概念想,Omega信息素其實是解藥。”江朝揚說:
    “而且你們那樣硬抗,跟不打麻藥做手術有什麽區別?”
    江朝揚說著說著忽然有些困了。
    他打了聲哈欠,眼皮開始打架,半瞌下的眼眸最後還是閉上了。
    伽百利接住了江朝揚倒下的身體,讓他半依靠在懷中。
    “你放了催眠型信息素?”樓玉惜察覺到了異樣。
    “嗯。”
    昏暗的車間內,伽百利臉上的神情被陰影所遮蓋,他垂眸看著江朝揚熟睡的臉龐,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下被風吹亂的碎發。
    他輕聲道:“再讓他說下去,恐怕我就不想便宜殷忘執那家夥了。”
    “差不多我也是。”樓玉惜臉上收起了笑意。
    兩人一路無言。
    …
    江朝揚是被叫醒的。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正靠在伽百利的懷裏,腦袋還枕在人家肩膀上,江朝揚連忙直起身,“不好意思。”
    “我們到了。”伽百利拉開車門先下去了。
    江朝揚眨了下眼,他皺眉揉了揉太陽穴,總感覺怪怪的。
    但沒過幾秒江朝揚便跟著下車了,結果腳一踏在地麵上,就跟踩棉花一樣輕飄飄的,江朝揚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身體不受控製往前倒。
    一雙手臂穩穩地接住了他。
    “樓玉惜不喜歡投懷送抱的類型,但我喜歡哦。”
    頭頂傳來伽百利的聲音,江朝揚有些尷尬,“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過一會就好了。”伽百利說。
    進入酒店,江朝揚跟在兩人身後,開始盤算著能不能找機會逃跑,他悄悄打量四周的道路。
    處於易感期的alpha本就情緒不穩,甚至有的還會失去理智,而殷忘執的副信息素是標記型。
    等會一不小心把他給標記了咋辦?
    “在想什麽?”
    江朝揚被嚇了一跳,他抬起眼,和伽百利那毫無波瀾的眼睛對視上。
    伽百利的視線不帶一絲溫度,隻有絲絲縷縷的壓迫感,他伸手抓過江朝揚的脖子,低聲問:“還沒有清醒過來嗎?”
    “……行了,殷忘執現在在哪?”江朝揚拉開他的手。
    “這裏。”樓玉惜指了指一扇門。
    “不用擔心,殷忘執的易感期反而是很冷靜的。”樓玉惜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把房門卡遞給了他。
    “他也不會殺你,放心吧。”伽百利突然變回了開朗的模樣,對著江朝揚揮了下手。
    江朝揚認栽了,他深深歎了口氣,將門卡貼在密碼鎖上。
    “哢噠——”
    樓玉惜和伽百利看著江朝揚走了進去,直到門關上後,他們才挪開視線,在此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我說我有點後悔了,你信嗎?”樓玉惜問。
    “啊啊,誰不是呢。”伽百利聳了聳肩。
    樓玉惜抬腿先行一步,“不過一旦他這次接受了安撫型信息素,恐怕下次易感期也需要了,不然會更難受。”
    說完樓玉惜笑出了聲,伽百利同樣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但沒過一會兒兩人又沉默了。
    “話說,在易感期裏得到安撫型信息素是什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