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三方的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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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一會兒,電話重新打來了,戰星禮接起電話報了位置。
    剛放下手機沒過一分鍾,門突然被敲了敲。
    “看樣子他朋友也在這裏。”淩逆一說著走上前拉開了門,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他目光淡漠地掃了眼在場的三人。
    飛在他身邊的臨淵張大了嘴:“真是巧了,這三人都是可攻略對象。”
    “江朝揚在哪?”
    “那裏。”淩逆一指了指沙發的位置。
    黑發男人閉著眼,腦袋微微下垂,身體半靠在洛亦馳的身邊,洛亦馳帶著探究的目光看著來人。
    銀詛抬腿走了過去,卻被戰星禮給攔住了。
    “剛剛打來的電話聲音不像是你,你確定是你來電人嗎?”戰星禮警惕道。
    “什麽?那通電話不是他?”淩逆一錯愕。
    銀詛臉上沒什麽表情,隻說:“他之前發信息讓我過來。”
    戰星禮的肩膀被撞了下,側頭看見銀詛過去拉起了江朝揚的手腕,撈過手臂搭在肩上扶起了他。
    “既然你是他朋友,就提醒他最近少出門,最近安撫型alpha不太安全。”洛亦馳放開了江朝揚。
    銀詛腳步一頓。
    這時,門又被敲了。
    淩逆一開了門,顏紀上來就是問:“江朝揚呢?”
    “你們也是他朋友?”戰星禮問。
    顏紀和顏喻走了進來,視線落在睡著的江朝揚,接著再重回到了銀詛身上,顏紀抬起後腳跟直接將門給踢上了。
    他抱臂靠在門上說:“我好像沒聽說過江朝揚有你這麽一個朋友吧?”
    連臨淵都能感覺氣氛的不對勁,他對銀詛說:“你一個人對付得了五個攻略角色嗎?”
    銀詛沒有鬆開江朝揚,“我和他是什麽關係,你們有什麽必要知道?”
    “出於他的安全考慮,還請你把他還給我們。”顏喻的聲音平靜。
    顏喻和顏紀擺明了是不會讓他帶走江朝揚的。
    “我說你們至於嗎?把他帶去酒店不就行了?”淩逆一問道,三人站在桌邊看著這幕場景,都覺得有點奇怪。
    銀詛剛要開口說話,掛在身上的人突然有了動靜。
    江朝揚揉了揉太陽穴,“怎麽這麽吵?”
    他眨了眨有些幹澀的眼睛,抬起頭看向身邊的人,酒一下就清醒了,“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讓你別來嗎?”
    臨淵飛到他的麵前說:“我們擔心你出事,挨個把包間的門敲了個遍。”
    江朝揚張了張嘴,最後歎了口氣。
    他直起身看向雙胞胎,“我隻是有點喝多了,沒事,我們走吧。”
    顏紀點頭,但帶著一種刨根問底的架勢問:“不過這個男人是誰?怎麽沒見你給我們認識一下?”
    江朝揚警鈴當場作響,不著痕跡地擋在銀詛麵前,“就我一個學生,給他上過幾次課。”
    這劇情該不會強製讓顏喻和顏紀對銀詛產生興趣吧?
    臨淵也在擔心。
    不過擔心的是這對雙胞胎該不會對江朝揚有興趣吧?
    要是原著劇情真的改變了,那受到傷害的反而變成了江朝揚。
    顏紀脾氣烈,他掃了眼那三個青年,“下次別再拉他打牌,三個菜鳥。”
    “哈?你什麽意思?”
    淩逆一當場釋放了信息素,但顏喻和顏紀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可以說是輕鬆,淩逆一見自己的攻擊型信息素不起作用,怔了下。
    “屏障型的信息素?”戰星禮察覺到了異常。
    “建議你們先好好學會怎麽運用副型,光用主型有什麽用。”顏喻說。
    “別吵了,吵得我頭疼。”江朝揚捏了捏眉心,直接斷了他們的爭論,他無奈地說:
    “你們不要這麽咄咄逼人,他們三還小。”
    三人同時一頓。
    江朝揚見他們開始支支吾吾了起來,問:“怎麽了?”
    “其實我們不小。”洛亦馳認真說。
    江朝揚愣了下,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小指的什麽。
    “我他媽說的是你們的年齡!你們以為我要說什麽??”
    “啊,年齡啊,那確實挺小。”戰星禮點了點頭。
    江朝揚無奈回頭,對雙胞胎繼續道:“我是樂意跟他們打牌的,跟他們沒關係,你們身為大人就別欺負那幾個小孩了。”
    “其實我們不弱。”淩逆一說。
    江朝揚:“……”
    江朝揚額角青筋跳起。
    他媽的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
    “沒看見他在護著你們嗎?”顏喻直接說。
    三人一怔,同時看向江朝揚的背影。
    江朝揚示意顏紀讓開路,他拉過銀詛的手往門外走,低聲道:“你快點回去,別留在這裏,我不會有事的。”
    銀詛的背被輕輕推了下,他轉回頭看向江朝揚,琉璃色的眼眸被昏暗的環境所調暗,他問:
    “那你呢?”
    “我有事跟他倆說。”
    臨淵:“那你小心點,別和攻略角色待太久。”
    江朝揚輕輕點頭,回過身對兩人說:“走了,回去睡覺了。”
    顏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後應了聲。
    江朝揚抬腿離開,淩逆一叫住了他,江朝揚回過頭,隻見對方說:
    “下次有機會再見。”
    江朝揚嘴角揚起笑,揮了下手。
    回到包間的三人三相三視,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沒說話,最後還是戰星禮開的口:
    “他下次還會來打牌嗎?”
    上了車後,江朝揚的身體總算得到放鬆,他見兩人坐在前座位,說:“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被綁架,那件事我聽說了。”
    “我們有那麽小心眼嗎?”顏紀一隻手臂搭在車窗上,另一隻手扶著方向盤,狀態隨意:
    “那幾個毛頭小子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麽威脅。”
    江朝揚沒太聽懂這句話什麽意思,幹脆翻過去,“話說你們易感期什麽時候來?”
    “怎麽了?”顏喻問。
    江朝揚揉了下脖子,“就是我聽說抑製劑對S級沒用,所以……”
    “不需要。”顏喻打斷了他。
    江朝揚一怔。
    “我們自己會解決好,不用你幫忙。”顏喻望著前方的道路,語氣沒什麽起伏。
    “你自己清楚對你有多少副作用吧?況且我和顏喻同時來易感期,你扛得住嗎?”顏紀問。
    “?你們會同時來?”
    顏紀點頭,“一直都是。”
    江朝揚手指搭在一起,沉默了下後說:“應該沒什麽問題,我覺得我應付得來。”
    難受也就難受那一段時間,多睡會應該就沒事了。
    在他說完後,車內突然詭異地沉寂了下來。
    江朝揚等了會見他們都沒有開口,剛準備再解釋一下,行駛的車突然靠在路邊停了下來。
    “江朝揚。”
    顏紀和顏喻同時說出了他的名字,也同時回頭看向了他:
    “你幫誰渡過了易感期?”
    江朝揚:“……”
    臥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