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 章 釀造18年,你說珍不珍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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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恒眼睛一亮:“妹你說的是真的?那小子真的給了你一百一塊?”
    蘇婉婉點了頭:“是真的, 你趕緊去送藥,回來我們還有一件大事做。”
    “你說的能行嗎?要是沒用,他會不會要回一百一十塊。”蘇恒疑惑道。
    蘇婉婉把給馬誌明下藥的事情說了一遍後:“那藥是做夢的時候研究出來的,藥效是七天,馬誌明不管吃不吃藥,明天他都不會在疼,所以你隨便找點水或者是藥,給他吃就行,吃什麽都管用。”
    他自從驗證劉彩霞那件事件後,他是一萬個相信他妹妹。
    蘇恒不放心道:“是不是什麽水都行?”
    蘇婉婉點了點頭:“是,你順便在池塘裏舀點就行,告訴他喝了淩晨後就不會再疼。”
    蘇恒笑得一臉詭異:“行,這事情我保證做的非常好。”
    蘇恒拿著砍刀打著手電筒,去山腳下砍了一個竹筒。
    抽開了身上褲子的腰帶。
    不多時,一杯帶著熱氣上好的湯藥就成了。
    蘇恒把褲帶紮好,又在地上摘了幾片野草放進竹筒裏。
    夠味。
    他笑得一臉狡黠,朝著知青帶點走去。
    林嶼今天下午就聽蘇婉婉說晚上她哥送藥來給馬誌明,他就很好奇,而且深哥喜歡蘇婉婉,他多打探點事情,指不定深哥愛聽。
    他便來了馬誌明的宿舍,和他同一宿舍張豐聊著天,這樣也不顯得突兀。
    蘇恒很快就來到馬誌明宿舍。
    見門沒關,蘇恒便走進去:“馬誌明,我給你送藥,這藥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過來的,珍貴著,現在喝下淩晨就不疼了。”
    馬誌明全身疼的都沒力氣從床上爬起來。
    林嶼狐疑看著蘇恒,那晚暴打馬誌明就是他,他會這麽好心給這人拿藥?
    他站起身朝著蘇恒走了幾步,好奇的打量竹筒裏的東西。
    蘇恒見林嶼打量,勾起了一抹邪笑,一隻手輕推一下林嶼肩膀:“去一邊去,別給藥串味了,老貴的藥。”
    他又轉眸看向床上的馬誌明:“你趕緊起來,要趁熱喝,藥效最好。”
    馬誌明咬著牙艱難的爬了起來,等爬起來後,頓時冷汗涔涔:“疼死我了。”
    蘇恒道:“藥珍貴,有點難喝正常,別浪費了,最好一口悶。”
    林嶼挨得近,很快就聞到蘇恒手裏竹筒散發的味道,朝身後退了幾大步。
    有點騷味。
    坐在床上的張豐道:“嗯,對,藥越是珍貴就越難喝很正常,藥效才好,多少錢一副藥?”
    蘇恒不說,把‘藥’舉著給馬誌明。
    馬誌明聞言,嘴巴翹了翹,用手比劃了一個1.
    張豐點點頭:“一塊,是有點貴。”
    馬誌明撇了撇嘴巴,搖了搖頭。
    林嶼就知道馬誌明這小子就喜歡裝逼,沒錢還喜歡裝,看著他嘚瑟樣。
    張豐:“十塊?”
    馬誌明神氣道:“一百塊。”
    張豐滿眼震驚,啥藥要一百塊啊?
    林嶼:“!!!”
    蘇恒看著這二貨,笑著看著張豐道:“釀造18年,你說珍不珍貴吧,馬知青這樣金貴的人就該吃金貴的藥,馬知青還給我了十塊的跑路費呢,人家不差錢。”
    馬誌明點點頭,傲嬌道:“嗯,我不差錢。”
    他在女人身上得來的錢,他還存了好些在手上。
    林嶼越來越好奇什麽藥會釀造18年?
    馬誌明接過藥,聞了聞,沒聞出來是啥味道,主要是鼻子被打傷了,聞不出來味道。
    隻見藥呈淡黃色,色澤如琥珀,還有幾片不知名的藥草,他還是第一次見藥長這樣的,難怪貴的離譜。
    跑路費都花了十塊,心疼得要死。
    蘇恒見狀:“你趕緊喝啊,冷了藥效大打折扣。”
    馬誌明喝了一口後,瞬間作嘔起來,語氣不悅道:“這啥藥?還帶股騷味?還...”
    蘇恒解釋道:“趕緊趕緊一口悶,趕緊趁熱。”
    以防萬一別噴到他身上,蘇恒朝後麵退了幾步,眼眸溢滿的狡黠的笑容。
    林嶼挑了挑眉,這家夥肯定沒憋著好,學著蘇恒一樣退後幾步。
    馬誌明深吸了一大口,把竹筒裏的藥快速喝完。
    下一秒幹嘔了起來。
    “忍住,多貴的藥,吐出來就浪費了。”蘇恒急忙阻止道,又看了看林嶼道:“林嶼看看手表幾點了?”
    林嶼抬手看了看手表道:“十點十五分。”
    蘇恒想到妹妹說的藥效時間:“馬知青啊,還有兩個小時,你就能感受效果的,下次有需要,我還給你跑腿去弄藥,沒事我就走了。”
    馬誌明嘴角抽了抽,還有下次,這死貴死貴的藥他不要再喝。
    他又拿起了桌上的搪瓷缸,喝了一大口水,才把嘴裏的味壓下去。
    蘇恒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臉上的笑容想壓都壓不下來。
    等馬誌明喝完了,滿屋都是騷氣。
    他便跟在蘇恒後麵,就見蘇恒肩膀一抖一抖的。
    上前幾大步,便走到了他的麵前,拍了一下的他的肩:“啥藥是18年釀造?”
    蘇恒倏地停下了腳步,收住臉上的笑容看向林嶼,搖了搖頭:“告訴你了,我擔心你會告訴他。”
    林嶼道:“我上次吃了你的魚,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上次我就沒說,你難道忘了?”
    蘇恒一想,好像是這樣,上次這小子就沒說。
    “走,去我那裏,我給你拿瓶汽水,上次不是吃了你的魚嗎?”林嶼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拉著他朝著他們住的地方走。
    蘇恒被他拉著向走:“不去了,今晚我還有事情呢,改天再和你聊。”
    林嶼沒問出來結果,哪裏肯放人:“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拿瓶飲料的時間。”
    又在他耳邊低語:“那晚揍他的人是你吧,我都看到了,我可是把你當朋友,一個字都沒朝外麵說。”
    蘇恒這才看向他,他那晚做的可隱蔽了,怎麽還是被人看了去。
    這才跟著他回去。
    林嶼敲了敲深哥的房間,這才打開門:“深哥,我拿瓶汽水給蘇恒。”
    謝北深放下手裏的筆,朝著門外看去:“好,進來坐。”
    林嶼走到桌前問:“蘇恒你想喝什麽口味的?”
    蘇恒這才走了進去,看見桌上的汽水簡直看直了眼,這麽多?
    這個謝知青還真是有錢。
    “都可以。”
    林嶼笑著道:“大家以後就是兄弟了,想喝啥不要客氣。”
    借花獻佛,他最會了,而且深哥肯定是願意的。
    蘇恒從桌上拿了一瓶:“就這個,不挑味道。”
    林嶼拉著他坐在椅子上,一臉笑嘻嘻道:“喝完了再走,說說看,剛剛那個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