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 章 商量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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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北深坐在爺爺身邊,開始吃飯。
    劉菊蘭悔啊,孫子回來都沒叫她一聲。
    她眼裏都是心疼:“我點了雞和肉,要不了多久就能送來。”指著狗道:“這個狗我喜歡,答應讓它吃雞的,等雞湯和肉來了,你們一起吃點。”
    謝北深還是不搭理她。
    謝振國對於謝北深的態度就知道,這個孩子心裏還氣著,還好沒真的不認他奶奶,要不然這會兒也不會吃飯了。
    歎了一口氣,繼續吃飯。
    謝北深邊吃邊想著,婉婉給他生了兩兒子,唇角就止不住的上揚。
    這要是家裏人都知道了,他能想象家裏人得多激動,隻怕會連夜去基地看孩子。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沒領證前,可不能告訴家裏人,他擔心奶奶又有什麽想法。
    他看著奶奶愛不釋手的摸著狗頭的樣子,就知道她稀罕這狗。
    看看他奶奶就一條狗都喜歡的不得了,要是看到孫子了,那還了得。
    他家奶奶主意多著,又把他媳婦兒又折騰沒了怎麽辦?
    這個事情得先瞞著,至少得讓他和婉婉領證後,再告訴給他們。
    坐在對麵的王雅茹看到兒子的表情,停下手裏吃飯的動作,定定的看著兒子。
    他兒子這麽高興,難道是和婉婉有好消息了?追到了人家姑娘了?
    謝北深心情好,吃得就多了一點。
    看得劉菊蘭心疼壞了孫子,這麽長時間不回家,看看把孩子餓成啥樣了。
    部隊裏的飯菜沒有油水,哪裏有家裏夥食好。
    謝北深又從廚房盛了一碗飯吃了起來。
    這時送雞湯和肉送到。
    劉菊蘭急忙放在北深麵前:“北深,吃肉。”
    謝北深把兩個大雞腿和肉多的雞塊全都放進小黑碗裏。
    小黑吃著雞腿,吃得津津有味。
    可把一旁坐在看的謝振國和劉菊蘭稀罕得要命。
    就連王雅茹都看著喜歡上了這狗。
    謝北深吃完飯,對著王雅茹道:“媽,你和爺爺在爸的書房等我,我把碗洗了,有事情和你們商量。”
    他知道他們家吃完飯後都是媽來洗碗。
    劉菊蘭心裏愈發不好受,這是把她除外了嗎?
    商量啥事情?是她不能聽得?
    王雅茹道:“好。”
    謝振國看了妻子一眼後,朝著書房走去。
    劉菊蘭在廚房裏看著北深洗碗。
    等謝北深洗好碗,要走出廚房時,被奶奶拉住了胳膊:“真不理奶奶了?啥事情是我不能聽得?”
    謝北深看著奶奶憔悴的樣子,他是真得說不出狠厲得話,但心裏的疼,誰能體會。
    孩子都被人叫小可憐了,孩子媽更是差一點死掉,他做不到能這麽輕鬆原諒他奶。
    “商量我的婚事,不讓你聽,是因為怕你再傷害婉婉,別去傷害她,她已經經曆你無法想象的委屈和難處,我隻要想到她經曆了什麽,我的心就會疼得窒息,你也別想再分開我們,要是再想分開我們,那我以後都不會回到這個家裏了。”
    他隻要想到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還是在那麽艱難的情況下生的,心髒就狠狠的揪在一起。
    她既沒有選擇打掉孩子,也沒有選擇再嫁,那得多難,就流言蜚語這點,就得把她淹沒。
    劉菊蘭把謝北深的胳膊拽得更緊了。
    他低估了北深對蘇婉婉的感情,北深是重情重義的孩子,她不應該忽視這點的,心裏既愧疚又酸澀:
    “北深,是奶奶沒眼光,奶奶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幹糊塗的事情了,結婚好,我也後悔啊,是不是蘇婉婉原諒你了?”
    謝北深道:“我是真的怕你再幹出什麽事情來,我的婚事你不用操心,就讓我自己來,別插手。”
    劉菊蘭點頭如搗蒜:“這次奶奶絕對不插手,奶奶支持你和蘇婉婉結婚,北深,要不你帶著奶奶上門道歉,還有這提親少不了我,我得去啊。”
    上次那個丫頭都不讓她進門,再三叮囑不要打擾她的生活,就算她再次上門,那個丫頭也不見得讓她進去。
    跟在北深的身邊,她想應該有可能。
    謝北深是真得擔心奶奶,上次蘇婉婉說的話由衷在耳,他知道她沒有原諒奶奶。
    他知道要不是看著孩子們,他這前男友早就出局了。
    “不用,讓爺爺和爸爸、媽媽來就行,你就在家休息。”謝北深道:“還有,希望你剛才說支持我婉婉的話說到做到。”
    留下這句話,謝北深朝著書房走出。
    劉菊蘭跟著謝北深身後,著急道:“一口唾沫一口釘,奶奶絕對做到,你就讓奶奶去給你提親,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能少得了奶奶呢,把奶奶上次給她的添置在彩禮中。”
    謝北深倏地停下腳步,看向奶奶,質問道:“上次,你給她那麽多資產她要了嗎?她根本就不稀罕好不好?她現在的哪一份工資拎出來不是高工資,不說是現在的蘇婉婉,四年前她什麽都沒有的時候,不也沒要你的一分錢嗎?”
    “她和我分手的時候,把我送給她的所有東西都折成錢退回給了我,要不是因為...”
    謝北深的話戛然而止,‘要不是因為孩子。’的話沒說出口。
    要是她家奶奶知道蘇婉婉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隻怕會更加後悔吧。
    這四年裏想著法的給他介紹相親對象,在他耳邊嘮叨,誰家的孫子又生孩子的,她什麽時候能抱上重孫子之類的話。
    謝北深又道:“算了,你什麽都不懂,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什麽都不要摻和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吃酒席的時候可以讓你來。”
    隨後,他走進書房,關上書房門。
    劉菊蘭眼淚流了出來,她都做了一輩子的好事情了,為什麽要在她最在乎的孫子這裏做糊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