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小醜遊戲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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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立刻緊張起來,開始像隻警惕的大貓一樣,低下頭在白茶的脖頸、發絲間仔細地嗅來嗅去。
    喉嚨裏發出帶著疑惑和不安的咕嚕聲,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白茶感受到他的動作,卻絲毫不慌張,反而順勢在他懷裏扭了扭。
    仰起小臉,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語氣帶上了幾分委屈和撒嬌:
    “老公~別聞啦,我好餓哦……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果然,一聽到老婆喊餓,越燭立刻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氣息和醋意暫時拋到了腦後。
    即便心裏有點小不開心,什麽都沒有老婆吃飯重要!
    越燭轉身,捧起那個堆得像小山一樣的餐盤,牽起白茶的手,帶著她走到食堂最安靜的角落坐下。
    他細心地為她擺好餐具,甚至將肉排切成小塊,喂進白茶嘴裏。
    一旁的塔莉已經沒有眼看了,她注意到白茶吃午飯,並不花歡樂代幣,所以白茶根本不用為歡樂代幣發愁。
    一會後,法克、羅琳、吉吉、烏利爾、青木瑾子、金秀珍等人,臉上還帶著剛剛完成上午工作的疲憊與後怕。
    一走進食堂,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角落那極其紮眼的一幕吸引了過去——
    隻見那個強大的龍國少女正像個女王一樣被伺候著,而那個氣息恐怖的食堂少年正一臉專注和寵溺地給她喂食!
    餐盤裏是堆成小山的美味食物,遠超標準套餐!
    所有天選者:“…………”
    空氣瞬間凝固了。
    他們的腳步頓在原地,臉上剛剛鬆馳下來的肌肉再次僵硬,眼神裏充滿了各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震驚、茫然、難以置信、以及深深的……無語和嫉妒。
    這個人……白茶居然在這裏享受著VIP待遇,還有詭異貼心喂飯?!
    這一幕讓金秀珍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指甲深深掐進幹硬的麵包裏,幾乎要將它捏碎。
    她的眼神裏翻湧著刻骨的怨毒,那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將遠處那個身影刺穿。
    為什麽?
    為什麽這個害死歐巴的人能活得如此愜意?
    憑什麽?
    吉吉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他轉向較為冷靜的羅琳,聲音帶著遲疑:“羅琳,我們…吃嗎?”
    羅琳的目光從那個刺眼的VIP區域收回,點了點頭,語氣冷靜卻沉重:
    “吃。沒有體力,我們更應付不了遊樂園裏的‘遊客’。”
    她的話點醒了眾人。
    這裏的“遊客”絕非善類,每一步都可能致命。
    另一旁,烏利爾轉向櫻花國的天選者木瑾子,語氣理所當然:
    “瑾子,我今天沒賺到歡樂代幣,午餐的代幣你先出。”
    木瑾子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情願,但她深知自己需要依賴對方的保護,於是很快擠出溫順的笑容,輕輕點頭:
    “好的,烏利爾君,請稍等我一下。”
    說完轉身走向兌換點,腳步略顯遲疑。
    沒多久,飯堂裏便彌漫開一種壓抑而又迫切的進食聲。
    吉吉吃得很快,幾乎噎住,時不時緊張地偷瞄四周和金秀珍。
    羅琳吃得迅速而高效,但她的視線始終在飯堂內巡邏,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危險。
    第二天的遊樂園似乎收起了初次見麵時那份“溫和”的偽裝,變得愈發猙獰。
    收益遠不如第一天順利,危機四伏的遊戲項目讓代幣的獲取變得極其艱難。
    阿三國的天選者雷諾茲便是其中之一。
    他站在飯堂邊緣,陰沉的目光掃視著正在進食的人們,腹部因饑餓而傳來陣陣絞痛。
    他今天沒有收獲,根本無法支付三個代幣來換取安全的留宿權。
    無法支付代幣留在園區過夜,死路一條。
    但同時,規則也從未說過……代幣不能從別處“獲取”。
    一個危險的念頭在他腦中瘋狂滋生。
    他的目光如同搜尋獵物的毒蛇,最終,牢牢鎖定在了一個目標身上——泡菜國的金秀珍。
    她正獨自一人坐在相對偏僻的角落,勺子攪動著碗裏的食物。
    她昨天的表現並不突出,看起來也並非強者,更重要的是,她並沒有像櫻花國青木瑾子一樣選擇跟別人組隊,
    雷諾茲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戾與貪婪。
    吃罷晚飯,越燭便拉著白茶的手,走進了角落的雜物房。
    門輕輕合上,隔絕了外麵的世界。還不等白茶站穩,越燭便已伸手將她攔腰抱起,輕放在一張木桌上。
    下一秒,他溫熱的氣息便籠罩下來,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
    白茶微微一驚,手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但終究沒有推開。
    她坐在冰涼的桌麵上,仰頭承受著這個逐漸深入的親吻。
    越燭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急切和占有,撬開她的齒關,糾纏不休。
    她長長的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飛快地顫動著,閉上眼,指尖不知不覺地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在那柔軟的布料上抓出了褶皺。
    周遭是安靜的,隻有彼此交織的、逐漸紊亂的呼吸聲,以及唇齒間細微的聲響。
    窗外漏進的微弱光線,勾勒出越燭深邃的輪廓,和他眼中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濃重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白茶隻覺得唇瓣又麻又痛,仿佛細嫩的皮膚都要被磨破了。
    她終於忍不住,抬手用力推了推越燭的胸膛,偏過頭躲開他不知疲倦的親吻。
    抬起手背擦了擦濕潤紅腫的嘴唇,氣息不穩地嗔怪道:
    “不許親了……老公你不用呼吸,老婆可是要呼吸的。是不是打算把你老婆親到窒息才滿意?”
    越燭這才恍然察覺自己方才的忘情與失控,眼底濃稠的墨色迅速褪去,換上了一絲無措的羞赧。
    他像做錯了事的大男孩,微微低下頭,嗓音低啞卻柔軟地道歉:“對不起,老婆。”
    然而,當空氣中彌漫屬於他的氣息與白茶身上原本的清甜徹底交融。
    一種難以言喻的占有欲和滿足感依舊在他心底無聲地蔓延,幾乎要滿溢出來。
    老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