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步這麽快？”葉曦晴抱著劍走過來，眼裏藏不住驚喜，“我才剛摸到通脈境初期的門檻，你都要衝中期了。”
    房晨麟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剛想說什麽，武道場入口傳來班主任的聲音。兩人快步過去，就見班主任手裏捏著一張燙金通知，聲音洪亮：“下個月，江城市所有高中要和名牌學院搞聯合大比，校內對戰選出代表，最終冠亞軍能直接進聖明學院！”
    這話一出，周圍瞬間炸開了鍋。聖明學院是三界公認的武道聖地，多少人擠破頭都進不去。葉曦晴攥緊了房晨麟的手腕，眼裏亮得像有星星：“我們一起去！你衝第一，我跟你並肩，就算拿不到第二，也得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是一起的！”
    房晨麟看著她眼底的光，心裏的火焰也燃了起來。他握緊她的手，又瞥了眼係統麵板裏的《萬劍歸宗》——通脈境中期、大比第一、聖明學院，這些目標像串在一起的光，引著他們往更亮的地方走。
    “好，”他聲音篤定，“先衝通脈境中期，再一起把大比的名額拿下來。到了聖明學院，我們繼續一起練劍，一起把日子過得比紅燒肉還甜。”
    葉曦晴被他這話逗得笑出聲，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胳膊：“就知道說紅燒肉，等大比結束，我親自給你做，放雙倍冰糖，甜得你練劍都有力氣。”
    話音剛落，房晨麟的手腕突然泛起一陣微光——是係統提示的附魔石提前發放了一塊，備注寫著“助力宿主突破瓶頸”。他把泛著瑩光的石頭遞到她眼前，眼底滿是笑意：“你看，連係統都幫我們。接下來半個月，我閉關衝中期，你也抓緊穩固境界，咱們在武道場上匯合，一起打穿江城的對手。”
    葉曦晴重重點頭，伸手接過那塊微涼的附魔石，又把自己剛買的凝神丹塞給他：“閉關記得按時吃藥，我每天給你送靈米粥，別光顧著練劍忘了吃飯。”
    兩人相視一笑，晨光透過武道場的窗欞灑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像給這段並肩的路，鍍上了一層暖融融的光。
    閉關室的石門“哢嗒”一聲被靈力推開時，葉曦晴手裏的靈米粥還冒著熱氣，瓷碗邊緣凝著的水珠順著碗壁滑下，滴在青石板上。
    房晨麟站在門內，玄色武道服被靈力烘得微微揚起，周身縈繞的氣息不再是通脈境初期的滯澀，而是中期特有的沉凝——像蓄滿了水的湖，看似平靜，卻藏著能掀翻礁石的力量。
    “成了！”葉曦晴快步迎上去，把粥碗遞到他手裏，指尖觸到他手腕時，還能感受到突破後未散的灼熱靈力。她仰頭看他，見他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子，忍不住彎了眉，“我就說你肯定能趕在大比前突破，快趁熱喝，我特意多熬了半個時辰，米油都沉底了。”
    房晨麟接過粥，剛喝了兩口，腦海裏突然響起三界係統的提示音，清脆得像玉珠落盤。他放下碗凝神查看，麵板上的“突破通脈境中期”任務已亮著“完成”的金紋，獎勵欄裏躺著三塊瑩白的附魔石，還有一本泛著淡金光暈的《萬劍歸宗》功法冊。
    “獎勵到了。”他拉過葉曦晴的手，把她帶到窗邊的木桌前，從係統空間裏取出三樣東西——泛著柔光的附魔石、他的【晝暗】鎧衣，還有兩柄劍。【謫仙怨】瑩白如霜，劍鞘上刻著的流雲紋在晨光裏若隱若現；另一柄是葉曦晴的短劍【碎玉】，雖不及【謫仙怨】名貴，卻勝在輕便趁手。
    “先給你的劍附魔。”葉曦晴拿起第一塊附魔石，指尖凝起一縷靈力，輕輕貼向【謫仙怨】的劍鞘。瑩白的光芒順著劍鞘蔓延，原本素淨的劍身漸漸浮現出細密的銀紋，像把晨光織進了劍骨裏。房晨麟拿起【碎玉】，同樣覆上靈力，短劍的銅色劍身上竟也凝出淡銀紋路，握在手裏時，靈力流轉得比之前快了數倍。
    “你試試。”他把兩柄劍遞過去。葉曦晴握住【碎玉】，輕輕一揚，劍風裏帶著細碎的靈力波動，比之前淩厲了不少，卻又多了幾分溫潤——附魔石的力量竟中和了劍的銳氣，讓她揮劍時更穩。“好神奇！”她驚喜地睜大眼睛，又掂了掂【謫仙怨】，“比之前輕了好多，練劍時肯定更順手。”
    房晨麟笑著點頭，拿起第二塊附魔石，轉向自己的【晝暗】鎧衣。肩甲和腰側都嵌著暗紋，此刻碰到附魔石，暗紋突然亮起，沉斂的金光順著紋路蔓延，像把夜色裏的星子縫進了鎧衣。他伸手撫過肩甲，能清晰感覺到靈力在鎧衣裏流轉，仿佛多了一層無形的護盾。
    “這鎧衣附魔後，能幫你擋下不少靈力衝擊。”葉曦晴湊過來，指尖輕輕碰了碰鎧衣的紋路，“大比時遇到厲害的對手，也能多份保障。”
    “還有一塊留著備用。”房晨麟把最後一塊附魔石收進腰間的荷包——那是葉曦晴繡的劍紋荷包，裏麵還放著凝神草。他又翻開《萬劍歸宗》，書頁上的劍招圖譜帶著靈力，指尖劃過“劍盾”招式時，竟能感覺到一股溫和的靈力順著指尖往上爬。“這本功法剛好適合通脈境，咱們一起練，明天就能試著對練兩招。”
    葉曦晴湊過去，和他一起看著功法冊，眼裏滿是期待：“你看這個‘流霜劍’的招式，配合我附魔後的【碎玉】，肯定能出其不意。”她頓了頓，又想起什麽，從包裏掏出個小小的瓷瓶，塞到他手裏，“這裏麵是我熬的凝神膏，大比前塗在太陽穴上，能定心神，別光顧著練劍忘了用。”
    房晨麟接過瓷瓶，觸手溫熱，瓶身上還沾著她指尖的溫度。他把瓷瓶放進荷包，又把備用的附魔石塞到她手裏：“這個你拿著，萬一遇到突發情況，能給你的劍再補層靈力。”
    “不用，你留著……”葉曦晴剛想推回去，就被他按住了手。
    “咱們是一起的，分什麽你的我的。”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篤定，“大比時，我護著你，你幫我盯著對手的路數，咱們一起拿名額，一起進聖明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