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賜回家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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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福晉,您說這福晉是什麽意思啊,真的就是讓我們看著這狗麽?”
回到梨香院,劉格格先開口問道:“妾身怎麽感覺這事哪塊不對呢?”
李婉兒眯著眼睛,“你什麽意思?”
“大阿哥的事,福晉就這麽輕描淡寫的算了?王爺那也沒動靜,最近府內也見誰查什麽,”劉格格皺眉,“這也太平靜了。”
“平靜還不好?或許看查不出來,就這麽算了也未可知,反正也死無對證!”韓格格道。
劉格格搖頭,“怎麽可能這麽容易,那福晉可把大阿哥當做心頭肉呢,能就這麽算了?”
“你還說呢!”李婉兒沒好氣地道:“還不是你找的那人辦事不牢靠,還能讓人看見,可真行!”
“側福晉息怒,誰也沒想到那還藏著一個人,不過還好,咱們提前看出不對,人已經死無對證了,”劉格格忙道,“想必那福晉也沒查出什麽來,要不然王爺也不會攆她走,不過都是一些猜測罷了。”
“哼!”李婉兒不滿地翻了一個白眼,“那天算你機靈,不過我倒是好奇,她……怎麽死的?”
劉格格忙低聲稟告,道:“妾給您辦事哪敢不用心,早就知道那女人對山桃花過敏,大量吸入便會窒息。那日妾一個眼神,她便知道活不成了,便裝作走路不當心摔進了那花壇裏。等福晉帶著她到王爺那的時候,正好毒發身亡,而且還誰也找不到原因。”
李婉兒看著劉格格,“你倒是聰明!”
“妾不過是一顆心都想盡心盡力為娘娘辦事罷了,”劉格格討好地說著,“可是今個這事……妾真的看不懂了?您說……會不會是福晉的手段,想借著那些狗報仇?”
“能怎麽報仇?”
“會不會是……暗地裏害死那些狗,然後以不能按時給聖上上貢品的罪,處置了我們?”
劉格格此話一出,一旁的韓格格嚇了一跳,急忙道:“那咱們怎麽辦啊?她要是給狗下毒,咱們也看不出來啊!”
“你就知道問怎麽辦,怎麽辦,你那腦袋就不會動動?”李婉兒沒好氣地嗬斥道。
韓格格有些尷尬地縮了縮脖子。
這韓格格心機不如劉格格,但勝在長得好,王爺對她還算是不錯,要不然這麽蠢的家夥,李婉兒才不會收在麾下呢!
“會麽?”李婉兒皺眉,剛才這場景,安排她們也正常,畢竟也沒別的什麽人了。
那剩下的是個蒙古來的格格,說話都不利索,平時也不愛和大家在一起,福晉這麽安排也沒什麽毛病。
顯然劉格格也這麽想,“大不了我和韓妹妹多上一些就是了。”
“嗯,先觀察看看,”李婉兒道,“若真是出事了,大不了推在奴才身上就是了,我會護著你們的!”
“多謝側福晉!”兩人對視一眼,目前也隻能這樣了,兩人訂好,輪流去照看,所有這細犬的吃食都要過目一邊才給吃,還叫了獸醫,讓一日三次的查看細犬們的狀態。
就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第二天江格格就病倒了,發起了高熱,這韓格格不得不連著去照看,頂上這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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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到了江竹月可以回娘家的日子。
一大早,翠香就給江竹月裝扮好了,可那些首飾江竹月都不帶,隻插了一隻銀簪子,手上帶著一個珊瑚手串就完了。
“主子,這也太簡單一些了吧?”
“就這樣就好,”江竹月也不知道這原身家裏什麽樣,這還是簡單一些好,省得惹麻煩。
難得今個和玄辰一起用的早膳,玄辰看著江竹月的打扮很是滿意,“嗯,女為悅己者容,你此次出門,本王不在身邊,確實不用費心打扮,很好。”
讓金主滿意了,這就是最大的嘉獎啊!江竹月忙跟著奉承道:“王爺說的是,妾身就是這麽想的,王爺都看不見,那還帶有什麽趣啊!”
“你是怕被人搶走吧!”玄辰哼笑了一聲,“去賬房支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可以出去買點東西帶回去。”
“多謝王爺!”
這男人上哪找去!不僅帥氣多金,還這麽體貼,哎呀呀!
話說江竹月帶著翠香坐上了馬車,一路揚長而去,路過街邊的時候,江竹月是看什麽都新奇,什麽糯米糕、山楂卷啊,還有魚丸、醉蝦啊,簡直走不動路,這個來點,那個來點,翠香都拿不住了。
“主子,這些都是小吃,您拿著回家也不好看啊!”
“誰說要拿回家的,”江竹月道,“這些他們出門都能買到,咱們出門不易,這些是給咱們的,咱們回去吃!”
咱們?
翠香心下一動,再一看手裏的東西,發現還真是每一樣都是兩份,主子居然……每一份都帶著自己的?
“主子!”翠香突然感覺心裏一陣發酸,忍不住帶著哭腔開口,嚇了江竹月一大跳。
“你怎麽了?哪疼還是……”
“主子,您真好!從來沒有哪個主子對奴婢這麽好!”翠香咧嘴哭著看著江竹月,“你對奴婢這麽好幹什麽啊!奴婢都不想走了!”
“你要去哪啊?”江竹月有些吃驚,見翠香這個樣子也說不出什麽,忙拉上馬車,“回去再說,你快擦擦臉,還得去我家呢!”
“嗯嗯,”翠香忙點頭,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臉,就這麽頂著兩個大紅眼泡子跟著江竹月回了江家。
“哎呦,二小姐回來了啊!老奴這就去稟告老爺和夫人,早就等著您呢!”守門的老伯好半天才開門餓,不過看上去倒是挺好的。
江竹月點點頭。
“女眷回門,咱們王府早就派人通知了,”翠香上前小聲提醒道。
江竹月看了一眼翠香,這意思是:自己並不受重視!江府上下並沒有準備迎接自己的意思!要不然怎麽可能……
這事很快就被驗證了。
江竹月帶著翠香都快走到後院了,才緩緩的走出來兩個女人,臉上還帶著不情不願的情緒,好像從心裏就很討厭、很反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