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播種
字數:3930 加入書籤
第二天早上,劉啟早早地起了床,趕去查看荒地那邊的情況。
旭日初升,陽光回暖,開了春的天,比之前的冬天要暖和數倍。
當劉啟來到荒地這邊查看情況時,立馬驚訝的發現荒地的土地已經全部浸滿了溪水。
在溪水的過濾一下,鹽堿地的大量雜質隨著溪水流到下方的魚塘中,然後再從魚塘流到下遊的小溪。
“劉啟哥,你快看,這魚塘有魚!”
忽然趕來幫忙做農活的趙虎激動的大喊一聲,指著魚塘露出驚喜的笑容。
劉啟走過去一看,立馬也看到魚塘當中隨著水流遊動的一些小魚。
“哈哈,這些魚估計都是跟著河道裏的水遊過來的,這倒讓咱們撿到便宜了!”
劉啟臉上露出笑容,雖然小溪裏頭的魚不是很大,不過隻要在魚塘裏養一些日子,還是能夠養肥的。
“等待會在出水口弄個漁網,防著這些魚溜出去,以後咱們可有魚吃了。”秦伯年同樣高興的道。
“吃魚,我要吃魚!”
二牛看著魚塘裏頭的小魚,眼饞的恨不得想跳下去撈魚。
很快劉啟他們弄了個魚塘養魚的事,引來下溪村其他村民的圍觀。
下溪村這邊的小溪,是從河流上遊的官河那邊過來的。
按大瀝王朝律法規定,官河禁止私自截水,否則就按殺頭罪處理。
可是現在劉啟並沒有截水,而是引水過來灌溉荒地,然後又把水給引出去,按理來說不觸犯任何律法。
當下溪村眾人看到他這個操作,每個人都氣的大拍自己腦門,暗罵自己的豬腦子。
雖然從官河那邊遊過來的魚不多,可好歹也算是肉食,這要是他們也弄個魚塘,不說不愁吃喝,至少每天都有魚吃。
隻是天災他們說什麽都晚了,下溪村後頭的整片荒地已經全部被劉啟承包,她們再想拿回來,也是不可能的事。
當天一整天,劉啟幾人都在荒地這邊忙農活,一直到了晚上,他們幾人才收拾東西,從魚塘裏頭抓了些小魚,回到劉啟家熬魚湯。
小溪裏頭抓來的小魚雖然不大,但是鮮味十足,熬完魚湯一喝,所有人都恨不得把碗都舔幹淨。
等吃完飯後,趙虎和秦伯年他們也就各自回家去。
“夫君,今天有個小吏來找你,說是有事要見你一麵。”
夜晚,趙含嫣一邊清理碗筷,一邊和劉啟稟報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聽到小吏的事,劉啟端著茶杯的手一頓,臉色立馬變得嚴肅。
“有小吏來找我?那你是怎麽回應他的?”
趙含嫣連忙應道:“我說你在外麵忙活,小吏聽了後,也就沒說什麽了。”
“是麽……”
劉啟低頭沉思了一會,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
小吏來找自己,估計是為了鎮上滅虎的案子,不過看王冕還沒帶人闖上門,估計他們也沒太著急。
“他們不著急,那我著急個甚?我又不是太監,隨他們去吧。”
劉啟細想過後,露出一道淡定的笑容。
旋即,他把收拾好碗筷的趙含嫣拉到身邊。
“啊,夫君,你是要幹嘛?”
趙含嫣坐在劉啟大腿上,臉色俏紅地看著麵前一臉淡笑的男子。
現在的劉啟,已經不是前些天剛穿越到這個地方的他,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和肉食後,劉啟的身體已經逐漸變得強健。
而跟著劉啟這麽久,趙含嫣和趙如煙兩姐妹身材也有了些許豐腴,變得更有風韻。
看著麵前的美人,劉啟伸手挑起趙含嫣精致的下巴,露出笑容笑道:“含嫣,你說咱們都行房這麽多次了,怎麽你的肚子還沒有個動靜?”
“這個……”
一提起肚子的事,趙含嫣臉蛋立馬變得更加紅潤。
她帶著幾分害羞道:“可能是含嫣沒有侍候好夫君?讓夫君沒法好好寵幸我?”
“嗯?”
聽到趙含嫣的話,劉啟忍不住露出笑容,這簡直就是嬌妻中的嬌妻。
趙含嫣伸手攬住劉啟的脖子道:“夫君不要著急,這還不到一個月,常話不是說,懷胎三月,才知分曉麽?”
“三月,好一個三月。”
聽到趙含嫣的話,劉啟笑的更加開心,他一把抱起趙含嫣,也拉著剛從灶房回來的趙如煙。
“行,那咱們這段時間多努力些,爭取三月之後讓你們都有個動靜。”
春宵一晚,春光滿園……
迎著開春的日子,劉啟陪著兩位小嬌妻努力了整個晚上。
到了第二天清早,他吃了兩姐妹準備好的早餐後,這才精神飽滿地又趕去荒地那邊。
“當家的,您來了。”
荒地的那邊,劉寬頭和秦伯年等人早就拿好家夥事,蹲在河道旁邊看著。
見到劉啟過來,劉寬頭連忙上來謹言道:“當家的,你看這溪水都已經灌了好幾天了,這地都從土塊變成稀泥了,咱們是不是該把河道填起來了?”
劉啟他們挖河道的原因,並非是為了一直給荒地灌水,要是一直灌水,這塊荒地用不著種東西,就會變成一灘爛泥。
“已經變成稀泥了麽?那好,先把河道填了,等需要的時候再引水進來。”
劉啟光著腳下到荒地中,發現原本還有點硬實的土塊,果真已經全部變成了稀泥。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難事,隻等太陽升起,到時往地上麵一照,這些稀泥又會被曬的幹淨。
“那劉啟哥,咱們終於要開始播種了麽?是不是該種糧食了?”
趙虎帶著激動的笑容,忙活了好幾天時間,他早就想要播種了,畢竟換做尋常人家,哪會花這麽大精力來搞這麽一塊田地?
但劉啟想了想後說道:“暫時還不行,等待會咱們到山上收集些枯葉,回來鋪在這地方,把這塊地燒一遍再說。”
“咱們還要燒地?”
聽到劉啟的話,趙虎整張臉立馬要塌下來。
燒地這種事情,是一些種田的農戶種完稻穀後,經常會做的一種事情,把稻穀的秸稈燒了,還能留在田裏當肥料用。
隻是一想到要去山上掃落葉,幾人的臉色就有些犯了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