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 章 輸贏都不帶急眼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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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翠娥沒見過什麽大世麵,但丫鬟出身的她在做事及執行力這一方麵那真是沒得挑,尤其還是跟自身利益切切相關的事兒,那主觀能動性真是杠杠的。以至於都沒等天黑呢,饅頭房就已經盤下來,而且價格還極其低廉。
    據說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房東在看到大口大口咳血的番憎後嚇得好懸沒走法王頭裏,有那麽一刻甚至連房子都打算白送給翠娥,但被翠娥斷然拒絕了。最終這個占地麵積僅二百多平,前後兩趟平房外帶一個天井的小宅子僅以五百兩的價格成交了,這點銀子都沒有隔壁龍門客棧一年的房租多呢。
    張嬸兒一開始是崩潰的,嚎啕大哭的她認為殺人才不過頭點地,可大蛾子不但當街掀桌還追上門來收房子斷人財路簡直就太過分了。
    然而當她驚聞以後這玉門關內所有娘們兒的腳趾蓋子都歸她獨家打理後當場破涕為笑,管她做手還是做腳,隻要跟獨家扯上邊就沒有不賺錢的道理。
    而整個環節要說最高興的當屬是蕭讓,他可不是因為大蛾子和張寡婦握手言和高興,他是因為高陽說的一句話而興奮、激動、憧憬……!
    以至於高陽說過些天要帶著陸童回錢塘府他都毫不猶豫的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去吧,客棧這邊有我。
    老棍子之所以能亢奮成這樣,那是因為高陽許諾他了,今後凡是來店裏給腳趾蓋子做美甲的顧客,無論是年輕的富家A4還是豪門的老A8子,一律都得先洗腳才能做,否則恕不接待。而這個給老A8子洗腳的重任就落到蕭讓的身上了,試問在這個看一眼腳丫子弄不好就得懷孕的古代,誰能拒絕這種可以光明正大任意揉捏老A8且還不用負責的神聖工作。整的蕭讓老淚縱橫感激涕零的拍著高陽的後背直誇這些年沒白疼他。
    晚飯後,本著落一群不落一人的原則,高陽無奈的帶著睡了一天精神頭喯足的媳婦兒和那個不喝奶粉隻喝原漿的娃,以及琴棋書畫四女偷偷出城直奔唐古特營地。
    至於說蕭讓為啥沒跟著,美其名曰是留下來看家,實則是準備熬通宵裝修足療……,啊~tUi……是裝修美甲店。
    今晚沒有月亮,而且風沙還有些大,算是一個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的好日子。考慮到陸童晚上還得奶孩子的問題,所以在出行方式上高陽直接安排她乘坐了小花轎,反正有琴棋書畫這四個免費的宗師級轎夫,不用白不用。
    一行人溜溜達達出了城,行至無人處,琴棋書畫四大宗師突然開啟了全速前進模式,雖然施展的不是同一種輕功身法,但在多年默契的配合下前進的速度居然驚人的一致!如果不細看,又快又穩的小花轎甚至都有一種陸地飛行器的感覺。
    然而驚訝的卻不止高陽自己,同樣對速度震驚不已的還有琴棋書畫四女,不過她們不是驚歎於自己的速度,而是驚歎於高陽自創的那種炮彈出膛式輕功,居然僅憑氣血之力就能一蹦躥出去老遠,其速度照比於宗師境的她們不但絲毫沒落下風,甚至還隱隱有超過的架勢。
    奔跑中,一蹦躂一蹦躂跟個袋鼠似的高陽湊到小花轎旁邊問陸童,“媳婦兒啊,孩子睡了嗎?”
    “剛睡!你要幹啥?”
    “能放下不?現在外麵正好順風,要是能放下的話我帶你飄一會兒啊!”
    “行啊!不過這丫頭剛睡不保準,保不齊一撂下就叫喚,我得試著放放看。”
    “不急,這還沒到牽駝嶺呢!”
    片刻後,不等停穩的抬轎四人組冷不丁的感覺到肩頭猛然一沉後又輕了不少,隨即在她們驚訝的目光中看到陸童飛身竄出轎簾穩穩的落在高陽肩頭。
    與此同時高陽也放慢了腳步,待到陸童坐穩後才停下對琴棋書畫她們幾個說道:“哎~,要不要比一下啊?”
    花轎後端靠近高陽一側的畫劍也不管比啥,反正就是一臉興奮的哇哇大叫,“好啊好啊!”
    “比啥?”這是棋劍問的。
    “怎麽比?”這是書劍問的。
    最後琴劍一錘定音,“輸贏咋算?”
    “當然是比速度了!俺兩口子一夥兒,你們四個抬著小崽兒一夥,誰先跑出牽駝嶺地界誰贏!”
    四女聞言同時來了精神,“好啊,沒問題!那輸贏有沒有彩頭啊?”
    “當然有了!”
    高陽大手一揮豪氣幹雲道:“你們四個若贏了一人獎勵一條黑絲!若我倆贏了則懲罰你們四個穿黑絲吊帶兒外加高跟鞋一天。”
    “籲……!”
    就連坐在高陽肩頭的陸童也跟著四女一道起哄笑罵自家爺們兒太無恥。
    高陽訕訕一笑毫不在意,待到群嘲結束後才很是認真的說道:
    “既然你們對這種小打小鬧的獎懲條件不滿意,那索性咱們玩大點兒如何?輸贏都不帶急眼的那種。”
    “好啊!”
    琴劍很是囂張的喊道:“我們四個宗師難不成還會怕你一個地出溜不成!劃個道兒,玩兒多大?我們接著就是了!”
    高陽嘴角泛起一絲壞笑,“嗬嗬,這可是你說的,輸了可不許反悔呦!”
    “反悔就罰我做你的通房丫頭,能特麽咋地。” 琴劍絲毫不懼道。
    高陽麵對琴劍的挑釁那是相當無語,
    “你丫的給我滾邊拉待著去,這特麽叫懲罰呀?就算是懲罰也特麽是懲罰我呢好不好!”
    “你們幾個聽好了,過一陣兒,也就是咱家靈兒滿月後,我要帶陸童南下回錢塘府一趟,繼而再北上去京師,最終有可能就直奔遼東了。咱們就以此為賭注,如果你們幾個先一步跑出牽駝嶺地界贏了我倆,那這一趟出門兒我就帶你們四個一起走。如果我倆僥幸贏了,你們四個就乖乖留下來替我繼續打理龍門客棧,買賣該做的做,欠賬該收的手收,讓玉門關成為遼東半島的血袋子持續為那邊輸送養分。”
    “怎麽樣,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