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沒有動靜,就是最好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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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聽奴出去後,將記下的菜單往門口小侍的手中就是一塞,拿著黑卡就去找了管事。
    “管事的。”
    “怎麽了?新來的客人有問題?”
    “這倒沒有,但客人點了近五十道菜,要求支付M金,我來找您拿pOS機。”
    “從國外回來的?”
    “嗯。”
    新月飯店管事聽到這話,略微放下了點戒心:“看來是幾個正兒八經的金娃娃,好生招待著,我去給你拿pOS機。”
    然後...
    張海俠他們就發現將黑卡送回來的聽奴,對他們的態度好的更上了一層樓...
    傍晚,齊王府。
    正在庭院中跟穆言諦比試投壺的黑瞎子,就瞧見了衣衫有些淩亂的張海客,和手中提著好幾個食盒的張千軍他們一同回來了。
    他吹了個口哨:“知道的你們是出去打探新月飯店的消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去掃購了。”
    “瞧瞧這一個個的...看著真富貴啊,當然了,客總除外。”
    張海客沒搭理他,而是幫著接過了張小蛇提著的食盒,隨即將手裏的東西塞到了他的手中:“你要的青銅鈴。”
    “謝了。”張小蛇握緊了青銅鈴。
    張海客單手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結實的手臂:“小事一樁。”
    “客總,看你這衣服的淩亂程度...”張海樓說道:“進入張家曾駐京都據點的過程應該不太輕鬆吧?”
    “是有點。”張海客承認:“但我沒受傷。”
    張小蛇說道:“挺好的。”
    黑瞎子撇了撇嘴,將手中的箭羽精準的投入了不遠處的青銅壺中,抬步朝著張千軍走去。
    這還沒靠近人呢,便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氣。
    “盒子裏裝的什麽啊?味道這麽香。”
    張千軍回道:“從新月飯店打包回來的飯菜。”
    黑瞎子聽到這話,隨手奪過了他手中的一個食盒,打開蓋子看了看:“幹連福海參?該說這新月飯店不愧是在京都開了好幾百年麽?”
    “這滿漢全席的蒙古親潘宴,禦菜三品之一做的還挺地道,隻比我做的差一點。”
    “你還會這個?”張千軍以為黑瞎子隻會青椒肉絲炒飯。
    黑瞎子抬手摸了摸鼻尖:“我隻是舍不得買食材而已,又不是不會。”
    張千軍吐槽:“你可真是摳門摳得沒邊了。”
    “沒辦法,誰讓製作滿漢全席的原材料很貴呢?”
    “絕了。”
    “誒,你們為了打探消息,還真是有夠下血本的,這些菜花了多少錢?”
    “你手頭的那道菜就值三萬。”
    “什麽?!”
    瞎瞎震驚,瞎瞎驚呼出聲。
    “三萬?!新月飯店怎麽不去搶?!”
    小張們被這動靜吸引,齊齊看向了他。
    張海樓接話:“明搶沒這來錢快。”
    黑瞎子:......
    張海俠自他的身側路過,順手將餘下的食盒掛在了他的臂彎,拎著包大紅袍來到了穆言諦的麵前。
    “玉君。”
    “進展還算順利嗎?”
    穆言諦問道。
    張海俠點了點頭:“我們已經摸清楚了張鈤山所住的房間,以及新月飯店中聽奴與棍奴的分布。”
    “做的不錯。”穆言諦又問:“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後天吧,我打算明天再帶他們去觀察一二,以免出現什麽疏漏。”
    “嗯。”
    “玉君。”張海俠拎起了手中的包裹,在穆言諦的麵前晃了晃:“頂尖的大紅袍,我一會給你做奶茶喝怎麽樣?”
    “好啊。”
    兩天的時光一晃而逝。
    忙碌了一天的張鈤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剛給自己放上了小曲,正準備往高腳杯中倒紅酒呢。
    忽然就聽到窗子被風吹開的聲音。
    他倒酒的動作一頓,眸中浮現了一抹警惕。
    故而。
    他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瓶,從茶幾下摸出了一把手槍,小心的朝著窗子挪了過去,掃了一圈卻一無所獲。
    “真是風吹開的啊。”
    張鈤山將手槍別在了腰間,伸手關上了窗子,還上了插銷。
    就在他準備回去繼續倒紅酒時,一個轉身就對上了一張倒吊的人臉。
    瞳孔瞬間放大...
    伴隨著青銅鈴和短笛的曲調,張鈤山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門外。
    一個聽奴說道:“張會長今兒個換曲子了啊?”
    另一個聽奴附和:“從未聽過的風格呢,我覺得還怪好聽的。”
    “小安,我突然有點困。”
    “我也有點。”
    “要不今天的巡邏就先到這,我們回去休息吧。”
    “我覺得行。”
    那聽奴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完事後便朝著身後的棍奴說道:“留兩個守夜的,其餘的都散了吧。”
    隨著門外的腳步聲散去。
    張海客從屏風的後頭走了出來,看向了蹲在張鈤山麵前,用短笛操控黑毛蛇往他體內注入毒素的張小蛇。
    待笛聲漸停,他才開口說道:“怎麽樣?成功了嗎?”
    “嗯。”張小蛇從懷中摸出了一個藥瓶,打開瓶塞往外倒出了一顆紫色的藥丸,而後塞進了張鈤山的口中:“不過具體情況還得等他醒了再說。”
    “現在弄?”
    “等會吧,再讓毒素蔓延一會。”
    吱呀——
    房門被推開。
    張小蛇和張海客同時朝著門口看去。
    竹葉青吐了吐蛇信:“嘶嘶...”
    主人別擔心,是自己人。
    “外頭的人都散了。”張海俠進了房間,反手關上了門:“不出意外的話,直到淩晨三點,我們的處境都是安全的。”
    “那就好。”張小蛇又奏響了自己的短笛,引導著黑毛蛇的毒素在張鈤山體內遊走。
    張海客也每隔三分鍾搖動一次青銅鈴,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新月飯店外。
    隨時做好接應準備的張海樓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後置於唇邊淺嘬了一口。
    張千軍蹲在地上,一手杵著下巴,一手則是用木棍戳著他剛發現的螞蟻窩:“蛇他們都進去一個小時了,怎麽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有動靜,就是最好的動靜。”黑瞎子朝著張海樓伸出了手。
    “幹嘛?”
    “身上還有煙嗎?”
    “有。”
    “給我來一根。”
    “不怕大佬製裁你?”話雖如此,可張海樓還是從外衣內襯的夾層中摸出來了一根香煙。
    “這是我偷藏的,你別跟蝦仔說哈。”
    “放心。”黑瞎子接過了香煙,還跟他借了個火:“隻要穆叔叔不知道,我就不會被製裁。”
    張海樓聞言,哼笑了一聲:“這個世上能瞞過大佬的事情少有,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吧。”
    黑瞎子吸了口煙,吐出了雲霧:“偶爾抽一次,穆叔叔應該不會計較的。”
    “難說。”張千軍表示,在保養身體健康這方麵,美人對待後輩的態度一向是嚴苛的。
    很少會有放水的情況在。
    “抽煙又不是放血,問題不大。”
    黑瞎子認為自己的身體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