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這樣啊...那我麵前的這摞文件可以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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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新生研究所。
穆回斂剛結束了一項實驗,從實驗室中出來,就拿到了助理遞來的電話。
“喂?我是穆回斂,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傳來:“回斂,我是回渺。”
“回渺姐...有什麽事嗎?”
“族長讓我問你,有沒有根治糖尿病這方麵的研究意向。”
“根治糖尿病?目前還沒有,是誰在M國那邊得糖尿病了麽?”穆回斂想起了M國那邊的高糖食品,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族長沒事吧?”
“族長沒事。”穆回渺說道:“是張家的一個小孩。”
“那就好。”穆回斂又問:“得病的是張家哪個小孩?總不能是張海樓吧?如果是他的話,我可就要打個電話過去嘲笑他了。”
“不是,是張海洋。”
“喲,新人物啊,族長的新寵?”
穆回渺默了默:“應該還不算吧,隻是有點關注。”
穆回斂接過了助理遞來的麵包,咬了一塊嚼吧嚼吧咽下後,說道:“隻是有點關注,族長就想著幫人治病了啊?看來這小子未來的潛力不小。”
“回斂你就別說笑了,我們聊正事呢,你可就別作死了。”
穆回渺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小子是在京都吧?
他就不怕這些話傳到首領的耳朵裏,使得自己受罰?
“放心吧,首領近些年和九門的解九爺、紅二爺相處,整個人放開了許多,再加上族內那群老家夥忙著建行宮安分了不少,隨便嘴兩句沒問題的。”
穆回斂頓了頓:“而且,前兩年首領不是還飛M國揍了副首領一頓嗎?他回來之後,對於族長在外頭養幾個順眼,且知根知底的小寵,顯然是默許了的。”
“你心裏有數就行。”穆回渺說道:“有關根治糖尿病的事情?”
“既然族長都問了,我又怎會不往這方麵研究呢?”穆回斂將麵包放到了桌上,轉而端起了熱奶茶抿了一口。
“那大概多久才能出成果?”
“怎麽著也得一兩年吧?”
“行,我這就去跟族長說。”
“等會,回渺姐,你能跟族長商量一下嗎?”
“什麽?”
“把那個叫張海洋的送回國唄。”
穆回渺疑惑:“光有血液樣本不行?”
穆回斂抬手摸了摸鼻尖:“沒見過能得糖尿病的長生體,有點好奇,想直接研究一下活體。”
穆回渺想了想:“族長估計是不會同意的,而且M國張家這邊的事忙,張海洋估計走不開。”
“哎呀...”穆回斂說道:“我也不求能成功,但回渺姐能爭取,還是幫我爭取一下吧。”
“行吧,待會我問問族長,你研究活體應該不會做些過分的事情吧?”
“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呢?”
“族裏有這玩意?”
“...至少,我沒汪家人那麽喪心病狂。”
“姑且信你一次,掛了。”
“拜~”
嘟嘟嘟——
穆回斂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轉而朝著助理招了招手。
“所長?”
“二十分鍾後,召集人員,我要開個會,涉及到下一個研究項目。”
“需要提前準備點資料嗎?”
“嗯,國內外,隻要是涉及到糖尿病的研究,全都給我搜羅過來。”
“好的。”
N市最頂尖的私立醫院休息室。
“族長,回斂那邊有答複了。”
“哦?”
“他需要兩年的時間。”
“從零開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的。”
“辛苦他了。”
穆言諦正欲起身帶張海洋離開,穆回渺又道:“族長,回斂讓我跟您爭取讓張海洋先生回國。”
“他想直接拿海洋做研究?”
“畢竟這是第一例獲得糖尿病的長生體。”
穆言諦輕叩了兩下沙發扶手:“實驗的下限在哪?”
穆回渺斟酌了一下說辭:“保持人體的完整。”
穆言諦:......
“每周給他寄兩管血好了,至於人我就不放了。”
他是真擔心自家的崽兒們一時興起,就把人給切成片片了。
到時候,張瑞鳳那女人絕對會提著雙刀追著他砍。
而看在柳逢安的麵上,他還不能還手...
“是。”
“海洋今日送去檢驗的血液還有剩餘吧?”
“剛好還剩三管。”
“那我下周再帶他來抽血。”
“族長慢走。”
穆言諦和張海洋出了醫院,沒有急著回張家,而是在街上閑逛了起來。
“穆族長,眼看這天色不早了,我們不回去嗎?”
“急著回去當壯丁?”
張海洋微愣:“什麽壯丁。”
穆言諦雙手插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刻海俠他們被言凜和張姑娘抓著,沒一個有空的。”
“你現在回去,不僅會身心俱疲,還沒有糖吃,倒不如跟著我在外頭待一晚,雖說也沒糖吃,但好歹不會太難受。”
“海洋聽穆先生的。”
穆言諦側過頭看向他:“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張海洋搖了搖頭:“說來慚愧,在M國待了那麽多年,我都沒有好好逛過,除了幾個出名的景點,我都不知道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穆言諦聞言,輕歎:“看來...以後張姑娘和逢安的孩子,不能交給他們親自帶了。”
“誒?”張海洋不明白這事怎麽還能扯到瑞鳳長老和她配偶的身上。
“逢安不靠譜,張姑娘太死板。”要是把孩子交給他們帶,保不齊穆言諦又能收獲一個糟心的大侄子了。
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而交給族中的諦聽...算了。
未來的大侄子肯定皮實不到哪去,別給自己弄死了。
有那麽一瞬間。
他想啊...
倘若傾殊和玖玥還活著就好了,他們兩個一定最會帶孩子了。
“穆族長?”張海洋見穆言諦久久沒有回神,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穆言諦回過神,朝前走去:“前頭那條街的體育館裏好像有人在舉辦演唱會,我們過去看看?”
他已經打算好,等自己明日和逢安喝酒敘話後,讓燭陰閣下去九泉之下,幫他瞧瞧二位摯友的魂體恢複得怎麽樣了?
有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那麽久了,他們幾個也該團聚了。
“好。”張海洋跟上了他的腳步。
與二人這邊的悠閑不同,待在M國張家宅院的眾人可謂是痛苦極了。
上至兩百歲,下至二三十,隻要是腦子沒問題的,通通被張瑞鳳給抓了壯丁。
全都給她乖乖的到院中分析起了每份公務文件的價值,重新規劃張家商業未來的發展方向。
“末初,為什麽我也要?”柳逢安翻了翻麵前的這遝糟粕,朝著坐在主位的女人發出了靈魂質問。
張瑞鳳無奈回答:“要分析的文件太多了,我和凜先生忙不過來。”
天知道她和穆言凜在書房中埋頭苦幹三小時,轉頭發現隻少了一個零頭的崩潰。
這才不得已動員了在張家的所有人。
“這樣啊...”柳逢安張了張嘴,直言道:“那我麵前的這摞文件可以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