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張海樓這人怎麽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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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海樓聞言,頓住了腳步,認真端詳了一番江子算的小臉,確實沒有哭過的痕跡,但這並不妨礙他無理取鬧,達成目的。
    “你連哭都不讓子算哭,這也太過分了!我今天一定要製裁你。”
    張海洋:??!
    張海樓這人怎麽能這樣?
    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
    “好了,海洋,乖乖把我和大佬的兒子給放下,接受製裁吧。”張海樓笑眯眯的說道。
    張海洋:......
    “不要。”
    十年了,我算是體會到客總所說的賤了,還有些不要臉。
    子算怎麽能是他和穆族長的孩子呢?
    不服!
    張海洋表示非常不服,並打算一會就想辦法讓子算喊自己爸爸。
    “別做無謂的反抗了。”張海樓一個突進,試圖從他的懷中撈過江子算。
    一直注意著他舉動的張海洋又怎會讓他如願,直接一個閃身避過了他的手。
    “哇!”江子算以為二人這是要玩躲貓貓的遊戲,當即開心的拍起了手:“好玩!算算要玩!”
    “海洋,大佬說了讓你多鍛煉身體。”
    “我現在不就是在鍛煉嗎?”
    張海樓皺眉不解:“在這院子裏繞圈圈算哪門子的鍛煉?”
    “至少我動了,動了就是在鍛煉。”張海洋認真的說道:“而且算算也開心。”
    “嘿?”張海樓抬手撩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你小子倒還挺會鑽空子的。”
    “彼此彼此。”張海洋如果沒猜錯的話,穆族長離開之前,最多隻是讓張海樓盯著自己別吃糖,鍛煉身體爆改特訓,絕對是張海樓自作主張。
    張海樓撥弄了口中的刀片,又用舌頭頂了頂上顎,隨即看向了拍手叫好的江子算:“算算,小爸讓你玩的更開心好不好?”
    “好~”
    “海洋,我要提速了。”
    張海洋瞳孔一縮,腳下的動作更快了些:“張海樓,你這樣會傷到孩子的。”
    “放心。”張海樓笑道:“我有分寸。”
    張海洋:我信你個鬼!
    於是,他抓住空擋,抱著江子算就衝出了這方小院,朝著瑞鳳長老她們所處的小院跑了過去。
    張海樓見此,當即拔腿追了上去...
    餘杭。
    經曆幾天恐嚇的裘德考終於軟著腿被吳二白放出了茶樓。
    離開這條街道上車前,他回頭看向茶樓的眸中滿是恐懼。
    吳老狗的第二子就是個魔鬼!
    被攔在外頭的助手瞧見他,立即迎上前,用Y語說道:“老板,您可算是談完生意了。”
    在聽到“生意”二字的裘德考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子。
    助手也因此注意到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關切詢問:“您的身體看起來不太舒服,需要我去請醫生嗎?”
    裘德考顫抖著唇,定了定神,這才說道:“去機場,回國,訂回M國的機票。”
    他現在就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他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餘杭這片土地。
    “好的。”
    在助手的攙扶下,裘德考一步步挪向了車邊,坐進了車內,待車子駛出去老遠,他才終於緩了過來。
    “?FUCk!”
    “老板這是生意沒談成?”
    “沒有,隻是遇到了一個魔鬼,受到了一些人身威脅。”
    “需要報警讓警察解決嗎?”
    裘德考搖了搖頭:“沒用的,那人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
    助手提議:“那我們可以花錢雇人報複回去。”
    “這不是M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就這麽咽了這口氣?”
    “當然不!這個國家有句古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會有機會的。”
    茶樓二樓。
    被裘德考喚作魔鬼的男人,手持折扇站在窗邊,看著那輛轎車遠去,直至消失不見後,方才收回了視線。
    “二哥,我還以為你會把他玩死呢。”吳叁省沒個正形的坐在沙發上,還將腿搭在了茶幾上。
    吳二白轉過身,抬步走回了自己平日常坐的單人沙發前,淡淡的瞥了自家弟弟一眼,而後‘唰’的一下打開了折扇,又“唰”的一下合上。
    啪——
    他在坐下的同時,用折扇往吳叁省的腿上重重敲了一下。
    “嗷!”吳叁省痛呼出聲,收回了自己搭在茶幾上的腿。
    吳二白神色不虞:“沒個正形的家夥,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吳叁省搓了搓被敲痛的腿,苦兮兮的控訴道:“二哥,你下手要不要這麽重啊?我感覺都青了。”
    “不重一點,某人又怎能學乖?”吳二白從茶幾下摸出了一條藍色的帕子,丟到了吳叁省的麵前:“擦幹淨。”
    “哦。”吳叁省一手捂住了自己發痛的腿,一邊拿過帕子擦拭起了被自己的腿所搭過的桌麵。
    吳二白將手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慵懶的靠上了沙發靠背,回答起了自家弟弟最開始說的話:“我若真把裘德考玩死,誰給你結錢?”
    “也對,好幾千萬呢。”吳叁省自覺桌麵已經被擦拭幹淨,當即將帕子撅到了一邊。
    吳二白繼續說道:“玩死人事小,處理不幹淨事大。”
    “縱使嚴打的風已經過去,我也沒必要自找麻煩,不是麽?”
    吳叁省想了想,好像是這麽一回事:“二哥說的對。”
    “你打算什麽時候將那青銅丹爐給他送過去?”
    “怎麽著也得三天後吧,我盤口還有幾批貨需要處理。”
    “大嫂生產之前,你趕得回來嗎?”
    “不好說,但我盡量。”
    ......
    “呸呸呸...”穆回年摘下了麵具,吐出了沙子:“這一路走來,又是急流,又是箭羽的,現在又來了個流沙疊木錘,設計這機關的人真他*的是個天才。”
    穆回羽自沙子中蛄蛹出來,便搜尋起了自家族長的身影,結果繞了一圈都沒看見人。
    他抬手抹了把臉:“族長呢?”
    “不知道啊。”穆回年表示自己是第一個掉下來的人,對於後頭的事情是半點也不知情:“族長沒跟你一塊嗎?”
    “掉下來之前是在一塊的。”穆回羽朝著他伸出了手:“拉我一把。”
    穆回年將穆回羽拽出了沙堆,沙子簌簌的從二人的身上落下。
    “我估摸著族長應該是避過去了。”
    “那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去找族長。”
    穆回羽抬頭往流沙頂端看了一眼:“從這個位置出去應該不太可能了,我們得另找出路。”
    “看來隻能往那條道走了。”穆回年抬手指了指不遠處那條漆黑的甬道。
    “手電筒沒壞吧?”
    “沒有,還可以接著使用。”
    “那我們走。”
    “嗯。”
    另一頭,與兩隻小諦聽走散了的穆言諦神色陰鷙。
    他拿著長槍就搗碎了那礙事的木錘機關,借著甬道兩側的牆壁就從流沙池上飛躍了過去,站定後又往流沙池邊的地磚上敲了敲。
    在聽到微弱的回音,確認底下沒被填實之後,才稍微放下了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