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體內的閻王血脈保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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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一窮當時就蔫吧了:“去,特別想去,等回了京都,我就和所裏遞交申請,直接休他個年假,陪你們母子到處跑。”
    沈淑婉輕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呉邪沒有察覺到二人間的奇怪,而是樂滋滋的對自家奶奶分享了這個好消息:“奶奶,爸爸媽媽同意帶我出去旅遊了誒!”
    吳奶奶可不管老伴和兩個兒子打的什麽主意,隻要自己的乖孫孫開心就行,故而說道:“那小邪可得給奶奶多拍幾張好看的照片回來。”
    “好!”
    吃晚飯時,吳二白聽呉邪提起這事,沒表露出多大的反應,更沒有掃他的興。
    隻是當晚吳家二爺的書房燈光亮了一宿。
    吳二白拖著貳京在屋子裏計劃了一宿,甚至還想過請南瞎在暗中保護呉邪。
    最終以聯係不上黑瞎子而放棄,轉而從吳叁省的盤口抽調了一些人手...
    劈裏啪啦——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解雨辰捂著耳朵站在穆言諦的身側,看著張千軍點燃了鞭炮。
    二月紅拽著穆言邢跑亭子裏下起了象棋。
    黑瞎子則是跑後廚張羅起了年夜飯。
    新月飯店內。
    張小蛇處理完公務從辦公室中走出,看到的便是張鈤山抱著一個小姑娘,往自己的房間門口貼春聯的場麵。
    “這是...南風?”
    聽見聲音的二人齊齊朝著張小蛇所處的位置看了過去。
    小姑娘尹南風甜甜一笑,喚道:“小蛇叔叔。”
    張小蛇應了一聲:“晚上叔叔給你包個大紅包。”
    “嗯嗯。”尹南風笑眯了眼。
    張鈤山說道:“南風的父親出國談生意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她就要和我們待在一塊了。”
    “原來如此。”
    “你公務處理完了?”
    “嗯。”
    “那正好,來和我們一塊貼春聯。”
    還沒等張小蛇答應,尹南風就說道:“日山爺爺,口缸裏的漿糊不夠了。”
    “哎呀。”張日山逗樂:“看來我們得去廚房熬漿糊咯。”
    他看向張小蛇:“一起去?”
    張小蛇抿了抿唇:“我先去洗個手。”
    “行,那我和南風在廚房等你。”
    “好。”
    同一時刻,呉邪在自家父母買下的四合小院裏,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媽媽在廚房裏忙前忙後。
    吳一窮和吳二白也沒閑著,都戴著圍裙擱一旁處理食材。
    煙花在天邊炸開。
    張海樓也不當野人擱樹林間蕩藤蔓了,而是吃完了諦聽們傾情提供的年夜飯後,蹲在張海俠他們身邊思念大佬。
    “往年這個時候,都是我和大佬一塊放的煙花的...”
    “喵喵。”本喵來啦!
    團團甩著個尾巴跳到了張海樓的頭上。
    張海樓將其從頭上扒拉下來,放在腿上揉搓了一番:“大肥貓,你怎麽也上島了?”
    團團一個鯉魚打挺,從他腿上翻了下來,四肢朝地,對著他就是一陣喵語輸出:“喵喵喵!喵...”
    你才是大肥貓!你才是喵!
    本喵好心來看你,你腫麽還喵身攻擊呐?!
    張海俠等人:嗯...雖然聽不懂,但感覺罵的挺髒的。
    穆言凜帶著江子算從一旁的樹林中走了出來:“族長在國內,柳族長帶著張姑娘和孩子出門旅遊,一時半會回不來,子寧又被她老板派去國內下鬥,回茵也跟著去暗中保護了。”
    “M國張家的麒麟眼下都在這島上,偌大的宅院就隻剩下了我、子算和團團。”
    江子算走到了張海樓的身側坐下:“所以,我們三個一合計就跑島上來陪小爸你們過年了。”
    張海樓聞言,欣慰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好孩子,小爸真是沒白心疼你。”
    江子算看向了坐在對麵的張海洋:“洋叔叔的身體養的怎麽樣了?糖尿病好些了嗎?”
    “已經好全了,謝謝算算的關心。”
    “那就好。”
    張海俠則是對穆言凜問道:“凜前輩,玉君近來可好?”
    穆言凜也沒藏著掖著的意思:“族長又養了個孩子。”
    “穆先生真就養孩子養上癮了啊?”張海客說道。
    這才剛養畢業了兩個,又來...
    “是啊,算算我已經在穆爹那失寵了,那個弟弟隻被穆爹培養了兩年,就被保送了清大。”
    話雖如此,可江子算全然沒有半點失落的意思。
    不為別的。
    因為他打從心底認為,他是穆爹一手帶大的,和那個半道出家的不一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
    按照親情這方麵來講,江子算在穆言諦的心裏,肯定是比解雨辰重要的。
    “看來又是一個聰明蛋呢。”張海樓不用多想,就知道那又是一個穆氏外家的預備役。
    “幹爹,你們還要在島上待多久啊?”江子算表示,他們要是在島上待上個十年半載的,他估計就要無聊的跑回國內找穆爹和姐姐了。
    張海客想了想:“估計得待到你大學畢業。”
    江子算點了點頭:“比我預想的要早。”
    國內某墓穴內。
    江子寧成功的拿到了裘德考想要的東西,而跟她一塊進入墓穴的隊友都死了個幹淨。
    她也受了點傷,半坐靠在通往墓穴外的階梯上恢複力氣。
    啪嗒——
    一道細微落地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江子寧非但沒有變的警惕,反而還放鬆了許多:“回茵姐姐,你來了。”
    穆回茵沒有接話,而是抬手扶了扶麵上的黑金麵具,順著階梯走下,來到了她的身側,非常篤定的說道:“你受傷了。”
    “一點小擦傷,不礙事的。”江子寧心虛。
    穆回茵冷哼了一聲,蹲下身握住了她的手腕,反過來就瞧見了一道烏黑的,已經結痂了的傷口。
    “你體內的閻王血脈保了你一命。”
    倘若是普通人受了這樣帶毒的傷,沒走出幾步就倒地了,更別說像江子寧這般走到墓室出口處,悠哉悠哉休息的了。
    她掏出了匕首,說了一句:“忍著點。”就劃破了她那結痂了的傷口。
    黑色的血液自手臂流淌而出,滴落在了石階上。
    江子寧眉頭微蹙,卻一聲不吭。
    穆回茵收起了匕首,從懷中摸出了一個小藥瓶,倒出了一枚紫色的藥丸,遞到了江子寧的唇邊:“解毒。”
    江子寧乖巧張嘴服下。
    穆回茵收回手,又掏出了金瘡藥和紗布為其包紮:“寧寧,這是一個教訓。”
    “嗯。”江子寧說道:“下次下鬥我會小心的。”
    穆回茵抬眸對上了她的眼睛:“光小心不夠。”
    “嗯?”江子寧疑惑歪頭。
    “從今天開始,你需要跟著我重新學習一些東西。”穆回茵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對墓中的機關不太熟,我就從夏朝的機關術開始教你,直到你徹底摸透所有朝代的機關術,閉著眼睛都能避過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