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好消息,他弟鐵樹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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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穆醫生身邊的人很多啊。”吳二白似笑非笑。
    他現在想請穆言諦身邊的人都去喝一杯君山銀針。
    “十分鍾到了。”
    穆言諦不欲多言,抬步就離開了這處,留下了吳二白和黑瞎子獨處。
    “吳二爺,聽我一句勸。”黑瞎子說道:“穆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你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吳二白嗤笑:“不是一個世界...難道黑爺就是了嗎?”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家夥無錢無勢的,比之他好像更沒資格。
    “當然。”黑瞎子看出了他的想法,非常自得的說道:“世俗那一套在穆的麵前不頂用,吳二爺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還是不必多費功夫,另覓良緣的為好。”
    聰明如吳二白,在看到黑瞎子和穆言諦十年如一日不變的外貌,又怎會猜不到那個入場券是什麽:“長生?”
    “是啊。”黑瞎子自吳二白身側走過時,還略帶惋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長生。”
    就算有再多的財寶,再高的權勢,那也是普通人類求而不得的東西。
    吳二白回過頭看向他的背影,眸中逐漸蓄滿了鬱色。
    十一倉內的長生家夥不少,他總能找到辦法的...
    一番冷靜思考後,吳二白恢複了以往的沉穩,回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側。
    “誤會解開了?”
    “嗯。”
    吳一窮抬手摟住了他的肩膀:“那你現在和穆教授是什麽情況?”
    吳二白垂眸思索了片刻:“追求者與被追求者。”
    吳一窮:???
    “啥玩意?”
    他的耳朵沒出問題吧?
    什麽追求者與被追求者?
    吳二白對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諱:“大哥,我喜歡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吳一窮:......
    好消息,他弟鐵樹開花了。
    壞消息,對象是個男的。
    我滴個娘嘞!
    這事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就非他不可?”
    吳二白點了點頭,並堅定的說:“非他不可。”
    吳一窮聞言,差點沒有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比起吳一窮,聽到這話的沈淑婉還算鎮定,甚至還有心情八卦:“二白啊,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小邪剛出生的那一個月。”吳二白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
    沈淑婉凝神回憶了一番:“那時候你不是待在醫院裏為我忙前忙後的嗎?怎麽有功夫認識的穆教授?”
    “大嫂還記不記得,小邪剛出生的第二天,就尿查房醫生身上的事情?”
    “好像有點印象。”
    緩過勁的吳一窮說道:“你別告訴我,那個被小邪尿身上的醫生就是穆教授?雖說他們都姓穆,可名字也不一樣啊。”
    “嗯。”吳二白解釋道:“他那時是借用了自家堂侄的身份在醫院體驗生活,就像叁省曾經冒用解聯環的身份玩樂一般。”
    “真沒想到穆教授不著調的一麵,竟讓我早早遇見了。”沈淑婉感慨不已。
    呉邪擱旁邊聽的雲裏霧裏的,好不容易將事情給捋清楚了,小臉霎時就變得漲紅:他小時候居然尿了未來二嬸叔一身?!
    直接就讓自家二叔一尿鍾情了?
    好荒謬,好抓馬。
    二叔、爸媽,你們敢說我都不敢聽了...
    ——女士們,先生們,請注意,您所乘坐的CA6**2航班現在開始登機了,請頭等艙、公務艙,以及帶有嬰兒、兒童或需要特殊照顧的旅客優先登機,謝謝...
    浪花拍打在沙灘上。
    解雨辰手握拍立得相機,在黑瞎子的指導下,拍出了一張優美的風景照,洗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過來拿給穆言諦看。
    張千軍慵懶的趴在沙灘椅上,還沒享受多久陽光的沐浴呢,屁股就被黑瞎子給拍了一巴掌,當即就翻過身彈坐了起來。
    “臭瞎子,你幹嘛?”
    黑瞎子看他炸毛的模樣,忍不住哼了兩句小曲,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剛來就躺著,那多沒意思啊,起來和我們去撿貝殼去。”
    “不要。”張千軍作勢又要躺下:“我要在這陪著美人。”
    “是麽?”黑瞎子隨手一指。
    張千軍抬眸看去,就發現解雨辰不知何時將穆言諦拐了往海邊走去,當即從沙灘椅上跳了下來,穿著沙灘拖鞋就追了過去:“美人撿貝殼嗎?我也來。”
    黑瞎子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真香患者是吧?
    不遠處。
    吳一窮正在陪呉邪潑水玩。
    沈淑婉則是坐在遮陽傘下的沙灘墊上,抿了一口椰汁,伸手戳了戳身側的男人:“二白,我瞧你都快盯人盯的望眼欲穿了,要不大膽點,直接去加入穆教授他們吧。”
    吳二白的耳垂泛起了一抹薄紅,就跟情竇初開的大小夥子似得:“這好像有點太冒昧了。”
    “在追心上人這方麵,臉麵是最不要緊的,你若是在乎這個,那基本與放棄無異。”
    “可我還是想循序漸進一點。”
    “溫水煮青蛙?”
    “嗯。”
    “那嫂子我隻能祝你好運了,掛職教授除了授課的時間,基本不會在學校待的太久。”
    沈淑婉覺得吳二白要是想在浙大堵人,估計得費點功夫。
    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呢。
    吳二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將主意打在了呉邪的身上。
    以小邪的成績,考入浙大那是輕輕鬆鬆的,大不了他多漲點零花錢,讓他做僚機好了。
    畢竟養侄千日,用侄一時。
    相信小邪不會拒絕的。
    被海水糊了一臉的呉邪:哪來的算盤珠子彈我身上了?
    怪疼的...
    海省的旅遊結束後,穆言諦等人與吳家四人分別,又轉道去了桂省,雲省看了不少好風景,方才回到了京都。
    這剛落地呢,黑瞎子就被陳皮的一通電話給叫走了。
    而他這一走便是大半年,每天都是賺不完的錢和幹不完的活。
    後來得知真相的黑瞎子:吳二白,你丫的是真陰啊。
    陰的沒邊了!!!
    時光荏苒,轉眼便到了七月。
    呉邪與解雨辰參加了同一屆的高考。
    一人考完出來,在全家的勸說分析下填報了浙大。
    一人考完出來,和自家玉君哥開開心心的吃了頓飯,就回了清大上課。
    九月。
    陳文錦留下筆記本後失去了蹤跡。
    霍家老太太也在此期間收到了不少神秘錄像帶,以及張家古樓的圖紙。
    但這都與剛踏入浙大校門的呉邪沒有太大的關係。
    宿舍樓下。
    呉邪迫不及待的想要體驗屬於大學生的自由:“二叔,要我說你和貳京叔就送到這吧,我自己可以把行李拎上去的。”
    “就你這小身板,拎得動這五個箱子嗎?”吳二白狐疑。
    “開玩笑,我都多大的...”呉邪垂眸看了一眼那放在地上,整齊排列的五個箱子,不由沉默了。
    他哪來的那麽多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