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我都快被嚇尿了,你跟我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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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俠抿唇繃住:啊這...
張海樓好懸沒笑出聲:這熟悉的人機發言。
張千軍抬手捂臉:我到底在期待個啥啊?
張海洋一頭霧水:不是要問消息嗎?客總這是個什麽操作?
張九日:???
“不是?張海客你有病吧?”
我都快被嚇尿了,你跟我說這個?!
“噗嗤。”張海樓徹底忍不住了,扶著張千軍的肩膀就是一陣瘋狂大笑:“客總,你的發言...哈哈哈...還是那麽有病哈哈...”
張千軍雖嫌棄他的舉動,但到底是沒把他給撇開。
張海俠單手握拳置於唇邊,遮擋住了上揚的嘴角,默默將頭一偏,不去看張海客此刻的表情。
張海洋左看看右看看,決定幫張海客打破這個詭異的氛圍:“客總,正事要緊。”
張九日對族長無禮的事情,完全可以慢慢算,不用急於這一時的。
張海客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有多突兀,當即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不過手中的匕首並未離開張九日的脖頸就是了。
“解釋。”
張九日想到剛才自己隻是喊了張啟靈一聲小鬼,這家夥就激動成那樣,自己要是把理由“報仇”說出來,豈不是會被他砍成臊子?
不行不行...話不能這麽說。
於是。
他果斷改了說辭:“自打我和張念出國後,就無時無刻不思念小...族長,我希望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向他證明自己的價值,奈何尋了許久,卻始終未能找到他的蹤跡。”
“故而,在兩年前,我參與了德仁的選拔,並脫穎而出,一個人去到了墨脫的喇嘛廟,成為了上師德仁,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見到族長。”
“那你不在墨脫好好待著,跑這來做什麽?”張海客眼眸微眯。
對於張九日和族長的過往,他可是知道一二的。
是以,在整個張家。
他們不僅要替族長提防那些個心思不軌的族老,還需要防著張九日和張念。
不為別的。
隻因這二人的至親死亡,都與族長脫不開關係。
張九日垂眸,如實說道:“因為我在墨脫遇見了穆家族長,他說我六根不淨,不宜皈依佛,讓我盡早離開喇嘛廟,並為我指了一條明路,告訴了我族長的下落。”
“隻是...我還沒見到族長,就被你們擒獲了。”
說起這事他就覺得鬱悶極了。
“玉君?”張海俠招呼一位小諦聽過來的動作微頓,暗自揣摩起了穆言諦的用意。
比起在場的三位張家霸總,和懶得叭叭的張千軍,張海樓可沒什麽顧忌,開口就是一句嘲諷:“合著是你心思不純,德不配位,被喜好佛法的大佬給嫌棄的幹出來了啊?真丟人呀~”
“要不是你有發丘指,我都不想承認你是張家人。”
張九日:......
你的攻擊力我是認可的,但能不能不對著我?
真的很紮心啊!
“海俠?”張海客喚道。
張海俠說道:“這人說的話真實與否,讓穆家的諦聽探探就知道了。”
穆丘瀾雙手插兜走了過來,隻是淡淡的瞥了張九日一眼就給出答案:“真假參半。”
“怎麽說?”張海俠問。
穆丘瀾說道:“他確實是思念張家族長不錯,可這份思念卻摻雜了不少仇恨,他此次出現在京都的目的,也是為了找張家族長報仇。”
鋒利的刀刃劃破了肌膚,留下的細細血痕滲出了血液。
張海客的眸光冷冽,語調也逐漸變得危險:“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什麽好心。”
他握緊了手中的刀柄,隻需再用點勁往一側抹去,便可輕而易舉的取了張九日的性命。
“但...”穆丘瀾繼續說道:“他也確實是受了我家族長的指引,才出現在京都的,所以...客先生,在我家族長回來之前,你還不能動他。”
張海客聞言,盯著張九日看了兩秒,收起了手中的匕首:“你應該慶幸,保你的人是穆先生。”
不然他是真的會為了族長的安危直接殺了張九日的。
“客總,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張海洋問道。
張海客站起身:“先丟柴房,等黑瞎子出院了,我們再把他提到族長的麵前,讓族長做定奪吧。”
“這好歹也是個張家人。”張海樓主打一個警惕:“丟柴房裏未免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萬一人跑了,想要再抓可就難了。
更何況張九日還是族長的仇人,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是個極大的隱患。
張千軍說道:“我記得這王府內有座修建於地下的水牢,長久空著也是空著,用來關他應該正合適。”
張海洋補刀:“他練過縮骨功,把他送進水牢之前,我們還是把他四肢的骨頭全卸一遍,再喂點藥吧。”
“這卸骨頭的手藝還是客總來吧。”張海俠說完,又側過頭對穆丘瀾說道:“勞煩瀾小哥幫我們去找一下水牢的鑰匙。”
“行。”穆丘瀾轉身就走。
張海樓則是湊到了張海俠的身側:“蝦仔,為什麽不讓我來卸他的骨頭啊?”
“我怕你給他卸疼死了。”
“怎麽可能?我卸骨的手法可是跟大佬學的。”
“這不就完了?”
“嗯?!不至於吧?”
張海客示意張千軍和張海洋按住張九日,隨即解開了他身上的身子,卸起了他的手骨:“你跟穆先生學的那套用在我們身上還行,用在張九日這個菜雞的身上,他絕對能死給你看。”
張九日:......
“不是?我有菜成這樣嗎?卸個骨都能死?”
他當年學習縮骨術,好歹評級是優上啊!
“喲~他還不服。”張海客側過頭對著張海樓就是一句:“給他露一手?”
“行啊。”張海樓活動了一下手腕,就朝著張九日走了過來,在他不解的目光下,握上了他的腿骨。
然後...
一道慘痛的叫聲就傳到了隔壁的解府和紅府。
“什麽動靜?”二月紅環顧四周。
穆言邢淡定落子:“估計是家裏的誰又被鬆筋骨了吧,小問題。”
“哦。”二月紅收回了視線。
另一邊,解家家主書房。
“家主,這聲好像是從穆家傳來的,我們要過去看看嗎?”解大詢問。
“不必。”解雨辰處理公文的動作不停:“穆家的周期性常規訓練項目罷了,這場麵我們還是能避就避吧。”
玉君哥鬆筋骨的手段他還是見過的。
三年前千軍哥的慘樣他可是至今都還記得呢。
雖然這次沒有千軍哥那次叫的慘,但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服了嗎?”張海客看著渾身發顫的張九日問道。
張九日顫聲:“不...”要了。
“好的,海樓你繼續。”
“好。”
又是一條腿骨被卸。
“啊!!!”張九日又是一聲虛弱,但又透著點中氣十足的慘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哦豁...”張海樓收回手,蹲著往後跳了兩步,滿臉無措:“他這是被我卸腿骨卸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