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保衛科風波，林凡在院裏的地位無形中又提升了一截。連易中海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真正的忌憚。
    這小子，不僅硬氣，還有手段，不好拿捏了。
    許大茂則老實了幾天，看到林凡都繞道走，心裏憋屈又害怕。
    林凡樂得清靜，每天上班下班，偶爾通過於莉換點票證，小日子過得不錯。
    但賈家的日子，卻越來越難過了。
    自從上次全院大會被林凡掀了老底，易中海雖然暗地裏可能還有點接濟，但明麵上不好再偏袒太多。其他鄰居也更謹慎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輕易被道德綁架。
    傻柱自身難保，還在養傷，也沒辦法帶飯盒接濟。
    賈家那點收入，根本經不起賈張氏買藥和棒梗偶爾闖禍的折騰。眼看又要斷糧了。
    這天晚上，林凡剛吃完飯，正在屋裏看書，門口又響起了熟悉的、猶豫的敲門聲。
    林凡皺了皺眉，心裏大概猜到了是誰。
    打開門，果然是秦淮茹。
    她站在門口，臉色憔悴，眼神裏充滿了掙紮和屈辱，手裏依舊拿著那個空碗。
    “小凡……”她聲音幹澀，“能……能再換點棒子麵嗎？家裏……又快揭不開鍋了。”
    林凡看著她，沒說話。他知道，經過上次“談判”和大會風波，秦淮茹的心理防線已經快崩潰了。
    見林凡不說話，秦淮茹更慌了，語氣帶著哀求：“我……我幫你洗衣服！打掃屋子！我什麽都能幹！保證比以前洗得更幹淨
    ！”
    林凡側身讓她進屋，然後指了指牆角：“衣服在那，都是換下來的。打掃的話，地還沒掃，桌子也沒擦。”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吩咐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秦淮茹看著那堆髒衣服和略顯淩亂的屋子，咬了咬牙：“好！我這就幹！”
    她放下空碗，挽起袖子，先是麻利地開始掃地、擦桌子，動作很快，也很仔細，看得出是做慣了家務的。
    林凡就坐在桌邊看書，偶爾抬眼看一下。
    氣氛有些沉默和尷尬。
    秦淮茹埋頭幹活，不敢看林凡。她能感覺到林凡的目光偶爾掃過自己，讓她渾身不自在，臉上火辣辣的。
    幹完清潔，她又開始洗那堆衣服。水很冷，她的手很快凍得通紅，但她一聲不吭，用力搓洗著。
    林凡起身，倒了杯熱水放在她旁邊的凳子上。
    秦淮茹動作頓了一下，低聲道：“謝謝。”
    “交易而已。”林凡淡淡道，“你付出勞動，我支付報酬，公平合理。”
    秦淮茹心裏五味雜陳。公平合理？以前易中海和傻柱的“幫助”，從來不是公平合理的，都帶著某種目的和算計。反而是林
    凡這種赤裸裸的交易，讓她在屈辱之餘，感到一絲詭異的“公平”。
    至少，她知道自己在為什麽付出，能得到什麽。
    洗完衣服，她仔細擰幹，為了避免被院裏人看到說閑話晾在了林凡屋裏的繩子上。
    做完這一切，她已經累得額頭見汗，氣喘籲籲。
    “好了。”她低著頭，聲音疲憊。
    林凡點點頭，從櫃子裏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布袋，裏麵大約有五斤棒子麵，還有兩個白麵饅頭。
    “這是報酬。”
    秦淮茹接過布袋，掂量了一下，比預想的還多一點。尤其是那兩個白麵饅頭，讓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謝謝……”她聲音更低了，帶著複雜的情緒。
    “還是老規矩。”林凡提醒道。
    “我懂。”秦淮茹點點頭，緊緊抱著布袋，像做賊一樣快速離開了林凡的小屋。
    回到賈家，賈張氏立刻撲上來搶過布袋，看到裏麵的棒子麵和白麵饅頭，眼睛一亮，但馬上又罵罵咧咧：“就這麽點？夠誰
    吃的？那小畜生真摳門！”
    秦淮茹累得癱坐在凳子上，懶得理她。
    棒梗則搶過一個饅頭就往嘴裏塞，吃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看著兒子，又想起剛才在林凡屋裏的情形，心裏一片茫然。
    這種用勞動換取糧食的日子，真的要一直持續下去嗎？
    但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林凡看著秦淮茹逃離的背影，搖了搖頭。
    生活，總會教會人低頭。
    【叮！與秦淮茹交易達成，獲得成就“拉扯的藝術”，獎勵：現金8元，情緒值+5。】
    係統的獎勵名稱讓林凡有些無語。
    這都什麽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