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的謠言如同瘟疫般在軋鋼廠和四合院裏迅速蔓延。
    “聽說了嗎？林凡同時搞破鞋，於海棠和婁曉娥打起來了！”
    “嘖嘖，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何止啊！聽說他錢來路不正，可能通著外麵呢！”
    “真的假的？這可太嚇人了！”
    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在車間、食堂、水房每一個角落竊竊私語地傳播著，人們看林凡的眼神充滿了懷疑、恐懼、鄙夷，甚至唯恐避之不及。
    林凡感覺自己仿佛被孤立在了一個無形的孤島上。以前關係還不錯的工友，現在看到他要麽躲閃，要麽欲言又止。去食堂打飯，周圍都會空出一小圈。
    壓力無處不在。
    車間主任把他叫到辦公室，關上門，愁容滿麵：“林凡，這……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傳得這麽難聽？尤其是那個‘裏通外國’的說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林凡麵色平靜，但眼神冰冷：“主任，您相信這些謠言嗎？”
    車間主任歎了口氣：“我當然不信你是那種人！但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啊！廠裏現在輿論壓力很大，保衛科那邊可能……可能又要找你談話了。”
    果然，下午剛上班，保衛科的人又來了。還是上次那兩位幹事，但臉色更加嚴肅。
    “林凡同誌，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些情況需要你再配合了解一下。”語氣公事公辦，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在工友們複雜的目光中，林凡再次被帶到了保衛科。
    這次問話的氣氛明顯比上次緊張得多。問題也更加尖銳和具體，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麵：生活作風問題、巨額資金來源、以及是否與外界有“不正常”聯係。
    “有人反映你同時與於海棠和婁曉娥兩位女同誌關係曖昧，在舞會上爭風吃醋，有沒有這回事？”
    “你的工資收入與你的消費水平明顯不符，多次購買高價物品，錢是哪裏來的？”
    “你最近是否接觸過來曆不明的人？或者向外界傳遞過什麽信息？”
    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刀子，直指要害。
    林凡心中冷笑，知道這是對方發起的全麵進攻。他早有準備，回答得滴水不漏。
    對於作風問題，他堅決否認，並將在舞會上發生的事情客觀陳述了一遍，強調是有人故意造謠。
    對於資金來源，他坦言大部分是廠裏獎勵，少量是幫鄰居維修物件、換取票證，絕無非法來源。
    對於“裏通外國”的指控，他更是嗤之以鼻，表示這是最惡毒和無恥的汙蔑，要求保衛科嚴查造謠者，還自己清白。
    他的態度不卑不亢，邏輯清晰，麵對反複盤問和誘導，始終沒有露出破綻。
    兩位保衛幹事問了一圈，雖然覺得林凡的消費還是有點問題，但也抓不到任何實質性的把柄。至於“裏通外國”，更是毫無證據，純屬莫須有。
    問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最終隻能暫時讓林凡回去，但要求他隨傳隨到，並且近期不要離開廠區。
    走出保衛科，林凡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雖然暫時頂住了壓力，但他知道，危機遠未解除。謠言不會自己消失，隻會越傳越廣，相信的人會越來越多。
    必須盡快反擊！揪出黑手！
    他回到車間，感受到周圍的空氣幾乎凝固。沒人敢跟他說話，甚至沒人敢看他。
    易中海遠遠地看著，眼神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麽。
    王師傅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沉住氣，清者自清。”但眼神裏也帶著擔憂。
    林凡點點頭。
    下班回到四合院，情況同樣糟糕。
    鄰居們看到他，如同見了瘟神，紛紛避開。
    閻埠貴躲在家裏，透過窗戶縫偷偷觀察。
    劉海中則背著手，臉上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賈家窗戶後麵，賈張氏那張惡毒的臉若隱若現，似乎在無聲地咒罵。
    許大茂更是故意在家門口大聲和別人“閑聊”：“唉，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有些人看著老實，背地裏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林凡麵無表情地回到自己屋，關上門，隔絕了外麵的一切。
    他坐在桌前，眼神銳利如鷹。
    不能再等了！
    是時候收網了！
    【叮！頂住高壓審訊，意誌堅定，獲得成就“堅如磐石”，獎勵：現金20元，精神抗性+1，洞察力小幅提升。】
    係統的獎勵給了他一絲慰藉。
    夜幕降臨，四合院籠罩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中。
    林凡吹熄了煤油燈，躺在床上，卻沒有睡。
    他在等。
    等一個機會。
    等一個能徹底翻盤，將幕後黑手揪出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