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河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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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原捏住了花奴的脖子,淡淡的說道:“這朝陽峰上麵的天地精氣雖然很濃鬱,但我從來就沒有指望靠這座山峰收獲靈藥。既然如此,你們這四個不中用的奴才留之無用,不如殺了你們,讓這座朝陽峰恢複
    平靜安寧好了。”
    花奴心中大駭,大聲吼叫道:“梁原,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能殺我!我的主人是河猛大人,我是河猛大人的藥奴,你不能殺我!”
    梁原冷笑一聲,手掌陡然用力,就要將花奴的腦袋擰下來。
    但就在他用力的一刹那,一個金屬交鳴般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且慢!”
    隨著聲音,朝陽殿之中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的秀發如雲,容顏美麗妖豔,正是梁原的老熟人畢蘭櫻。男子則是銀衣銀發,身上帶著一種凜然不容侵犯的威勢,舉手投足之間動作雖然慢,但卻給人一種威猛無比的感覺。
    梁原的氣勢鎖定了銀衣男子,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抱拳說道:“梁原見過河猛師兄!”
    銀衣男子微微一笑,傲然說道:“梁原師弟好眼光,本人正是雲霄宗上一任內門大師兄、也是這座朝陽峰的主人,河猛。”
    河猛:雲霄宗的上一任內門大師兄,入門不久就領悟了金之意境,打遍內門無敵手的天才,一個進入內門短短二十年,就修煉到乾元境界的天才。
    河猛不愧是領悟了金之意境的人物,說話之間自有著一種霸氣,有著一種傲視天下的氣勢。
    聽著河猛帶著霸氣的聲音,跟在他身邊的畢蘭櫻,俏臉之上露出了一絲迷醉之色,嬌軀緊緊的依偎在河猛的身上,小鳥依人一般的可愛。
    剛才被梁原壓得喘不過氣的幾個藥奴,見到河猛出現,都微微地彎下了腰,臉上全是恭敬之色。
    被梁原捏著脖子的花奴,見到河猛出現,似乎找到了靠山一般,臉上的恐懼之色一掃而光,露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河猛的目光,帶著一種霸氣,冷冷地盯著梁原。
    梁原迎著河猛的目光,沒有露出任何的膽怯,隻聽他緩緩的說道:“河猛師兄,這座朝陽峰現在是小弟的修練之地,你這麽大搖大擺的不請自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啊!”
    聽到梁原這句強硬之極的話,幾個藥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反應過來之後,花奴、草奴、木奴和藤奴,都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打量著梁原。他們都在懷疑,梁原在河猛的氣勢壓逼之下,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畢蘭櫻也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梁原,她沒想到,梁原見到河猛回來,不但不畏懼,反而大有興師問罪的樣子。河猛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隨即便恢複了常態,他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梁原,這朝陽峰以前是你的,但現在,它又歸我所有了。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你速速收拾好自己
    的東西,離開朝陽峰。順便說一句,花草木藤四個藥奴,也歸本人所有了,你現在趕快將花奴放開,否則後果自負。”
    梁原本來對這位天才師兄還帶著幾分尊重,現在見他如此蠻不講理,與那些覬覦自己的朝陽峰、自以為是的白癡沒什麽兩樣。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與他講什麽同門之誼。
    梁原冷冷一笑,說道:“河猛師兄,好大的威風啊!後果自負?我倒要看看,我殺了這幾個奴才之後,會有什麽後果,哼!”
    冷哼聲中,梁原五指陡然用力,隻聽到一聲“哢嚓”的輕響,花奴的腦袋應聲而斷,無頭屍體軟軟的倒下。
    花奴的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他根本就想不到,梁原居然敢當著河猛的麵將自己殺了,悲哀啊。
    “放肆!”????見到梁原竟然不顧自己的警告,在自己的眼前殺人,河猛的臉上登時升起一層淡淡的金色。他的手指一彈,一朵金色的花兒陡然出現,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綻放,變成桶口大小,突然就來到梁原的頭頂,朝
    著梁原的腦袋罩了下去。
    “嗯?”梁原感覺到,這朵金色花兒之中,蘊含著冰冷的金屬力量,有著一種割裂虛空的威力。如果任這朵花兒落到腦袋之上,隻怕他的整個腦袋都會被花兒吞噬掉,變成一具無頭的屍體,下場就像花奴一樣悲慘
    。
    梁原不敢怠慢,體內紫嬰正氣運轉,一隻手掌陡然朝著上方斬出去。
    “轟隆!”
    手掌斬到金花之上,金花登時爆炸開來,一股濃鬱之極的金屬氣息彌漫而出。
    在這股金屬氣息的影響之下,方圓數十丈的地麵,都變得冰冷堅硬起來,就像是一大塊金屬。
    一舉將河猛發出來的金色花兒斬碎,梁原腳下一顫,一股肉眼看不到的力量,朝站在一旁的草奴、木奴和藤奴卷去。
    梁原此時已經起了殺機,這四個奴才屢次與他作對,根本不服管教,他打算一舉將他們殺死,讓這朝陽峰恢複平靜。當然,這種舉動,也是對河猛的一種警告、一種示威。
    “大膽!”
    見到梁原捏死了花奴之後,連草奴、木奴和藤奴都不放過,河猛勃然大怒。
    這幾個藥奴雖然不怎麽樣,但他們畢竟順從了他,認他為主人。如果任梁原在自己的麵前將他們斬殺,那他河猛的麵子就丟光了。
    “通!”
    河猛的腳下一跺,一道金精之氣湧出去,將梁原的攻擊攔截下來。但河猛畢竟小瞧了梁原,就在他將梁原的攻擊攔截下來的瞬間,梁原的目光朝著草奴、木奴和藤奴掃了一眼。
    “噗噗噗!”
    梁原的目光,就像是一柄利刃,狠狠地切過了三人的身子。三個藥奴被梁原就這麽掃了一眼,身體竟然齊唰唰的斷成六截,當場死去。
    “嗯?這個梁原竟然憑著目光,控製虛空中的風殺人,好奇妙的風之意境。不過,他居然無視我的警告,在我眼前殺人,我非要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不可。”
    河猛臉色鐵青,他陡然間踏出一步,一隻裹著金光的大手,朝梁原抓過去,打算給梁原留下一個難忘的教訓。
    梁原冷冷一笑,麵對河猛的攻擊,他居然不閃不避,立掌成刀,斬向河猛的手掌。
    “當——!”的一聲大響。
    兩人的手掌如金屬一般交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與真正的金屬交鳴之聲一模一樣。
    兩人的手掌在虛空中交擊,就像是兩座金屬大山,狠狠地對撞著,整個朝陽峰都在對撞中顫抖起來。
    河猛修煉的是金係功法,領悟到的意境,也是金之意境,舉手投足之間有著無窮的大力。但與梁原三記硬拚之下,河猛感覺到自己的一身龐然大力,居然無法壓倒梁原。
    他終於意識到,梁原的力量,絲毫都不在他之下。梁原具有如此強悍的力量,令河猛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冰冷,他的心裏感覺到一陣不舒服。他入門的時間,足足比梁原早了二十年,也就是說,他修煉的時間比梁原要多出二十年。多了二十年的修煉時間,
    居然無法擊敗一個後輩,這讓河猛情何以堪。
    “金之意境,割天裂地!”
    河猛沉喝一聲,他的兩隻手掌,同時化成了兩柄金色掌刀,以極為玄妙的手法,朝梁原飛割而去。???河猛的力量控製得極好,出手之際,虛空中留下一條條金色的裂縫,每道裂縫都蘊含著可怕的金之力量。密密麻麻的金之力量,竟然交織成一個金屬一般的牢籠,迅速的壓縮著梁原的活動空間,將他牢牢
    困住。
    梁原的臉上平靜如常、沉著應戰,在河猛布置好金屬牢籠的時候,他的身形陡然間變了,變成了一股無形的風,又似是一汪無形的水,竟然輕輕鬆鬆地就穿過了河猛的金屬牢籠。
    “什麽!”
    見到梁原如此輕鬆的走出金屬牢籠,河猛的身軀陡然間變大了一圈,喝道:“梁原師弟,看來是我是小看你了。現在,你試一下我這招點物成金!”
    “呼——!”
    交手幾招,河猛沒有占到任何便宜。他現在不敢再輕視梁原,拳頭一揮,一道道的金之氣息,朝梁原呼嘯而來。
    這一道道金之氣息,不但鋒利到了極點,而且有著一種極其古怪的力量,能夠將碰到的任何東西,都點化成金屬。
    麵對這種攻擊,梁原也不敢大意。他的兩隻手掌,如風一般掠過虛空,在虛空之中留下了一團團拳頭大小的水球。這些水球在虛空之中高速地旋轉著,巧妙地抵擋住了河猛的金之氣息。
    “?轟……!”
    金之氣息擊到水球之上,竟然與水球一起炸開,發出一連串密集的爆響,整個朝陽峰都被可怕的力量震得晃動起來,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坍塌。??河猛的眼中露出了凝重之色,他現在已經將梁原視為大敵,準備施展出淩厲的手段,與梁原決一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