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神秘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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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麗城下。
三萬扶餘騎兵拔營北撤。
尉遲仇看著一旁臉色陰晴不定的夫台。
“大王!”
“我等當真就這樣放過這幫黃巾軍了?”
夫台長歎一口氣道。
“不然咋辦?”
“鮮卑人年年襲擾我扶餘部!”
“這兩年軻比能又一統鮮卑諸部,正在勢頭!”
“我若率軍南下與黃巾軍交戰,恐怕那幫鮮卑餓狼會直撲我扶餘部!”
尉遲仇點頭道。
“大王所言甚是!”
“那幫鮮卑餓狼不得不防啊!”
夫台回頭看向遠處的高句麗城!
“哼!”
“待我穩住鮮卑諸部!”
“這高句麗城,我遲早會回來的!”
“大扶餘國豈會被這漢人所阻!”
“漢人不過是些奴隸罷了!”
北城門上。
張義領著眾將,目送扶餘胡騎撤離。
大將閻柔開口道。
“主公!”
“這幫扶餘胡人,狼子野心!”
“我等不可不防啊!”
張義冷笑道。
“哼!”
“若非我軍連連作戰,我豈會與之虛與委蛇!”
“那扶餘國主想南下吞我漢家土地!”
“我又何曾不想北伐封狼居胥!”
十日後。
玄菟郡全郡逐漸安穩下來。
其轄下5座小城,也逐一被黃巾軍接收。
臨時的太守府內。
黃巾軍眾人皆在。
張義把玩著手中的玉璧。
“諸位!”
“眼下高句麗已定!”
“我欲班師回朝鮮城!”
“然這玄菟郡新附,需大軍留守!”
“何人願留守此處?”
一時間眾將紛紛躬身道!
“我等願聽主公吩咐!”
張義環視眾人,點頭道。
“傳令!”
“閻柔率本部兵馬駐守高句麗城!”
“馬誠、馬和率韓部旗兵駐守國內城!”
“爾等就地修整,補充兵員!”
“爭取早日恢複建製!”
閻柔、馬和連忙出列道。
“我等聽令!”
張義看向一旁的許融、吳禮二人。
“這玄菟郡地處邊境,漢胡雜居,形勢複雜!”
“我已派人傳信,令樂浪太守王烈來此!”
“這玄菟郡太守一職,由王烈擔任!”
“其郡丞一職由吳禮擔任!”
說罷又看著許融!
“先生!”
“這樂浪太守一職由你接任!”
“還請先生助我!”
許融聞言頓時大喜。
沒想到自己一介平民出身,竟能官至兩千石!
隨激動地開口道。
“多謝主公!”
“融必以死相報!”
張義大笑道。
“先生言重了!”
“何至於此!”
遂站起身來,看向趙純、韓當等人!
“其餘各部整頓兵馬!”
“三日後隨我班師回朝鮮城!”
“此戰軍功待回了朝鮮城後,統一發放!”
“皆有賞賜!”
眾將紛紛起身道。
“諾!”
兩月之後。
朝鮮城。
距離張義領大軍返回,已有數日。
黃巾軍各部迎來了久違的安穩期。
四郡之地,一片祥和。
大將軍府。
張義手中拿著一封密信。
細細閱讀之後。
其麵容陰晴不定。
沒想到,這王喜倒還是個全才。
叫來門外的張鐵道。
“將這密信,即刻送往黃巾島左祭酒處!”
“你親自去!”
張鐵應道。
“主公!”
“那這府中守衛一事,可要另做安排!”
張義回道。
“府中守衛之事,由徐虎暫管!”
“爾速去速回!”
眼見張鐵退下。
此人倒也是個人才!
若有機會,倒是可讓其自領一營。
這些天政務繁忙,倒是冷落了家中的幾位嬌妻。
念及此處,遂大步走向後院。
趙楠、相裏嫣,二女正在房內對弈。
張義眼見二人神情專注。
遂擺手令一旁的下人退下。
站立一旁仔細觀瞧。
半晌後。
相裏嫣率先回過神來。
發現站立一旁的張義。
連忙起身道。
“夫君!”
趙楠此時剛剛回過神來。
眼見久別未見的張義。
頓時欣喜不已。
柔聲道。
“夫...君!”
張義眼見二女如此嬌媚,心中躁動不已。
遂將二人攬入懷中。
好不自在。
正欲更進一步之時。
趙楠輕笑道。
“夫君!”
“這周公之禮,恐是不成了!”
“我與嫣兒妹妹,皆有身孕了!”
張義聞言,頓時驚的站起。
“此言當真?”
相裏嫣調笑道。
“前些日子,府中趙大夫已為我二人診脈!”
“具是喜脈。”
張義聽得此言,正是歡喜無比!
“好啊!”
“俺老張家有後了!”
說罷,便把頭靠向二女的肚子。
趙楠見張義如此滑稽的模樣。
再次笑道。
“夫君!”
“眼下腹中孩兒月份尚小,怎能聽得動靜?”
張義隻好傻傻地應道。
“也是!”
“也是!”
相裏嫣見張義一臉尷尬,遂開口道。
“夫君,若是憋的慌!”
“可去尋那公孫妹妹和卑彌呼二人。”
張義急忙解釋道。
“嫣兒!”
“為夫豈是那色中餓鬼!”
“今夜自當好好陪陪你二人。”
當夜,趙楠二女早早便歇息了。
張義待二人熟睡之後,躡手躡腳地出了門。
直奔另一處院子。
院中,公孫鴛正與那卑彌呼,在屋內戲耍。
“鴛姐姐!”
“你看我這投壺的技巧是不是更好了!”
公孫鴛見這卑彌呼如此俏皮模樣,遂笑道。
“是啊!”
“精準的很!”
“一矢中壺!”
“妙得很!”
張義此時恰好推門而入。
眼見二人皆是身著素紗衣,該露的露。
端的是秀色可餐。
特別是那公孫鴛,一對玉兔似要把那紗衣撐破一般。
張義頓時氣血上湧,麵如棗色。
卑彌呼眼見來人正是張義。
頓時跪伏在地。
“卑彌呼拜見大將軍!”
公孫鴛亦盈盈拜道。
“奴家拜見大將軍!”
張義故作正經道。
“恩!”
“二位夫人免禮!”
遂將二人攙扶起來。
大笑道。
“我見二位夫人這投壺之技甚好!”
“可否讓為夫也試試?”
公孫鴛與那卑彌呼,齊齊點頭道。
“難得夫君有興趣!”
“我二人自無不可。”
張義兩眼一轉,賤笑道。
“為夫自有箭矢!”
“就是這壺嘛。”
“就得二位夫人犧牲一二了!”
卑彌呼聞言,頓時想起了,其在那邪馬台城,與張義戲耍的招式。
一時間羞得渾身通紅。
遂小聲朝著公孫鴛說道。
“.......”
頓時屋內氣溫驟升。
這投壺之戲,拉開帷幕。
一招一式之間,盡顯靡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