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新春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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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浪郡。
朝鮮城。
新的一年即將開始。
郡中各地皆是一片雪白。
張義披著一頂白狐大氅,在大將軍府內,看著遠處的積雪。
忍不住感歎道。
“瑞雪兆豐年啊!”
此時一旁守衛的張鐵上前道,
“主公!”
“左祭酒與王都督回來了!”
“正在外邊求見!”
張義連忙紛紛道。
“快!”
“請他們進來!”
左慈、王喜二人進得府內。
大老遠的左慈就喊道。
“太平!”
“你可得好生補償我老頭!”
“這趟出去!”
“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折裏麵了!”
張義聞言,頓時疑惑道。
“左師伯!”
“這世上還有人能難得住你?”
左慈苦笑道。
“要是人也就罷了!”
“可那玩意兒就不是人啊!”
說罷,看向一旁的王喜。
“得了!”
“小喜子你來說吧!”
王喜躬身開口道。
“主公!”
“.........”
隨即將那王莽墓中之事一一道來。
隻是不知何故,那王喜的聲音變得尖細無比,如女子一般。
其又將此次收獲的魚腸劍、金縷玉衣和幾塊玉璧一一獻上!
張義聽完王喜所說。
不見感歎這世上竟有此等奇事。
拿起王喜所獻的玉璧。
一一查探。
越看越心驚!
一個時辰後。
待張義看完所有玉璧上刻的文字。
喃喃道。
“天意!”
“天意!”
又看向一旁等候多時的左慈、王喜二人。
“左師伯、王喜!”
“你二人此番死裏逃生!”
“當真是不易!”
“太平謝過了!”
說罷其躬身一禮。
左慈、王喜二人連忙側身讓開。
左慈笑道。
“太平若真有意!”
“不妨給我兩賞賜點實惠的!”
張義聞言亦是笑道。
“也罷!”
“這金縷玉衣就給左師伯了!”
“另師伯之前所說的想在各郡設壇傳道一事!”
“吾允了!”
左慈聞言,欣喜萬分地說道。
“太平!”
“不!”
“大將軍!”
“俺老頭兒多謝了!”
張義看向一旁的王喜道。
“王都督!”
“這魚腸劍歸你了!”
“此次你手下黃巾衛損失慘重!”
“爾可在黃巾島上重新招募!”
“所缺物資,皆由大將軍府出!”
王喜連忙上前謝道。
“屬下必不負主公重望!”
“黃巾衛甘效鷹犬之勞!”
張義笑道。
“得了!”
“你二人下去好生修養!”
“快過年了!”
“就在這府中一起吃個團圓飯吧!”
左慈、王喜二人再次謝過。
大將軍府,書房。
張義拿著幾塊玉璧。
細細研讀。
忍不住喃喃道。
“妙啊!”
“妙啊!”
想不到這王莽竟是我輩先驅!
這幾塊玉璧有大用!
隻見那玉璧之上皆是刻的現代簡體漢字。
其中一塊分明是刻的。
“論鐵炮鑄造之法!”
另外幾塊倒是一門奇異的武功之法。
“玄陰秘典!”
開頭第一句便寫著。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張義看著這幾塊玉璧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
心中已有打算。
這鐵炮鑄造之法,便交由趙猛的墨戶司好生研究。
爭取早日製出。
至於這功法。
也罷,便謄錄一份,交於王喜。
那小子在王莽墓中受傷,丟了根。
倒也正好適合這玄陰秘典。
就是不知道,其能否練成。
就在張義沉思之時。
書房門外的張鐵再次輕聲道。
“主公!”
“有市舶司李主簿的急信!”
張義聞言頓時回過神來。
“拿進來吧!”
張鐵小心上前。
將信件放置在桌案上。
便緩緩退出去。
張義拿起信件觀瞧一陣後。
忍不住笑道。
“好啊!”
“今天當真是個好日子!”
三日後。
朝鮮城外。
福順碼頭。
自黃巾軍統治樂浪以來。
各類基礎建設是越來越多。
為了方便市舶司運糧,太守府特意在這城北方向,新建碼頭一座。
隨著各方安定下來,這碼頭之上也越加繁榮。
遠方,一支船隊駛來。
看樣子,足足有萬餘人的規模。
李雙站立船頭,對一旁的管亥等人說道。
“管帥!”
“前方便是我樂浪郡的福順碼頭!”
“乃是我黃巾軍所建!”
“此地距朝鮮城已不足百裏!”
“我已書信主公!”
“將管帥之事告知!”
管亥亦是激動不已。
“有勞李主簿!”
“俺老管記住了!”
眾人的船隊剛一靠岸!
隻見一支千人騎兵迅速靠攏!
為首的正事那徐虎!
徐虎縱馬上前大喊道。
“吾乃主公親衛徐虎!”
“管渠帥可在?”
管亥連忙上前應道。
“某在此!”
“可是大將軍有何吩咐?”
徐虎笑道。
“管渠帥!”
“主公已在城中設宴!”
“為諸位接風!”
管亥等人聞言亦是激動萬分!
“大將軍竟如此看重我等!”
“俺老管值了!”
說吧便衝著一旁的李雙道。
“李主簿!”
“我麾下的弟兄們,有勞你照看一二!”
“俺帶幾個頭領,先進城拜見大將軍!”
李雙笑道。
“管渠帥自去!”
“某自會照料眾弟兄!”
大將軍府!
張義早在會客廳等候多時。
此時徐虎正領著管亥眾人進來。
張義細一打量。
隻見一粗猛漢子,八字胡,劍眉虎目。
遂開口道。
“可是當年黃巾三十六方的青州渠帥管亥?”
“管渠帥當麵?”
管亥聞言頓時,虎目之中淚水滴落。
跪倒在地道。
“大將軍!”
“正是管亥啊!”
其餘等人亦紛紛跪倒在地!
張義連忙將眾人一一攙扶起來。
“諸位黃巾弟兄!”
“請起!”
“先入席!”
“酒菜早已備好!”
待眾人紛紛入座。
管亥忍不住開口問道。
“大將軍!”
“當年下曲陽之戰到底如何?”
“地公將軍他老人家怎麽沒突圍而出?”
張義見管亥提起這當年之事。
亦是悲從心來。
一段往事,從其口中說出。
當年張寶的以身入局,掩護張義等人撤退之事,也被眾人知曉。
管亥等人聞言。
亦是感慨萬千。
管承更是痛罵那皇甫嵩不止。
張義此時亦問道。
“管帥!”
“當年爾等不是在青州集結嗎?”
“又緣何到了這徐州的地界?”
“還上了那鬱洲山!”
管亥頓時解釋道。
“當年天公將軍、地公將軍、人公將軍,三位將軍在河北戰敗!”
“各路黃巾各自為戰。”
“我本欲在青州再次起事!”
“奈何青州與那冀州相鄰,又擔心倉皇起事再遭那皇甫嵩的大軍圍剿!”
“隨帶著一眾黃巾弟兄到了徐州鬱洲山落腳!”
“為生計所迫,後與那東海糜氏合作,幹些買賣!”
“再後來就遇到了李主簿他們!”
張義聽完管亥所說。
心中亦是感慨這眾人之艱難!
“是啊!”
“當年我伯父在冀州振臂一呼!”
“天下黃巾齊齊舉義!”
“時至今日,我等黃巾諸部存之甚少啊!”
管亥、管承眾人聞言,頓時連忙高呼道。
“大將軍!”
“我等此來樂浪!”
“正是來投奔大將軍的!”
“萬望大將軍收留!”
張義聞言心中亦是大喜,自家麾下將領缺乏,這管亥眾人此來正好!
“好!”
“我得諸位投效!”
“何愁黃巾大業不成!”
“我必領諸位再造這黃天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