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蠢貨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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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盼娣抬頭定定的看了一臉關切,臉上沒有絲毫異樣的牛大大幾秒,就把袋子塞回了牛大大手裏。
    “這錢你拿去讓人買成沙石拿去修補公路吧,我不要。”
    “我一個人靜靜。”
    池盼娣說完,不等牛大大回答,轉身就走。
    司徒建華看了看牛大大,也急忙像個跟屁蟲一樣跟上池盼娣。
    池盼娣都走了,池大春幾人也很快各回各家。
    原本熱鬧的巷子,頓時安靜下來,就剩下了牛大大和他幾個手下。
    牛大大抬手抹了把下巴,他身旁的一個手下就一臉殷勤的雙手遞給了他一根剛點燃的旱煙。
    牛大大接過旱煙深吸一口,仔細感受了一番旱煙那濃烈的煙味,才吐出藥物,低聲在一旁手下耳邊交待了兩句。
    牛大大手下眼裏閃過詫異,就低聲問:“老板,她不過是個村姑,您看上她是她的福氣,您怎麽對她這麽費心?”
    “直接把人綁了,或者讓她家人背上債務,讓她來求你放過她的家人,不就得了?”
    牛大大抬手給了說話的手下腦袋一拳頭。
    牛大大說話的手下被打得垂下了頭,附近其他人見他們小領導都被打得垂下了頭,也紛紛低頭。
    就在眾人低下頭的瞬間,牛大大張嘴正要說話。
    這時就從牛大大頭頂的屋簷下飛下來一根五彩斑斕劇毒的毒蛇。
    精準的落在了牛大大脖子上。
    下一刻,毒蛇就從牛大大後衣領處一溜煙鑽進了牛大大身上,在牛大大身上狂奔。
    牛大大感受著後背上那玩意兒冰涼的觸感,瞬間嚇得臉都綠了,嘴裏刁的旱煙也掉落在了地上,腦子瘋狂運轉自救方法。
    2秒後,牛大大還沒有想出來自救的方法,牛大大的手下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毒蛇就跑到了牛大大傳宗接代的工具處,狠狠給了牛大大一一口。
    “啊……”
    牛大大驚呼出聲,佝僂著身體就往地麵倒去。
    被牛大大打了腦袋的牛大大的手下聞聲抬頭,看著牛大大的樣子,一下慌了:“老板,你怎麽了?”
    “老板?”
    牛大大一臉扭曲的盯著他下半身,下一刻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牛大大手下接住牛大大,順著牛大大暈倒前的視線看去,就見牛大大下半身內褲蓋住的地方在動。
    “臥槽臥槽!”
    “我的老天爺?”
    “老板這麽厲害的嗎?”
    “暈過去了還能動?”
    “不對,我們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兒,老板怎麽對我們?”
    牛大大手下越嘀咕越越驚恐,又想到牛大大這些年一個女人都不碰的事兒,抱著牛大大的人整個人都僵住了,覺得他菊花要不保了。
    目瞪口呆本能的看向了一旁的手下們。
    頓時牛大大手下們都以為牛大大是個變態。
    牛大大其他手下們也和抱著牛大大的手下一個想法,紛紛驚恐的移開了目光。
    看都不敢再看牛大大和抱著牛大大的他們的老大。
    他們都認為牛大大這個身強體壯的現在突然閉著眼睛倒下,是在和他們的老大調情。
    雖然他們不知道牛大大是什麽時候和他們老大搞在一起的。
    就在抱著牛大大的牛大大的手下驚恐的看著天。
    其他手下也扭頭看天,心想牛大大真是不可貌相,看起來斯斯文文一本正經,結果玩得真花,竟然在這種公共巷子裏搞這種刺激的事兒時。
    毒蛇悄悄從牛大大褲腳跑了出來,一溜煙鑽進了牛大大腳邊通往下水道的一個縫隙裏。
    就和它來時一樣,牛大大手下們都沒有發現他。
    現場氣氛一時凝固了下來。
    一會兒後。
    抱著牛大大的牛大大的手下,也是牛大大爸爸收養的幹兒子牛得很終於鼓足了勇氣,低頭看向牛大大,想像牛大大表示他真的不能當女人。
    牛得很到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牛大大一張臉都變烏了,特別是那嘴巴,烏得跟剛吃了很多桑葚果一樣。
    一看就不正常。
    牛得很這才察覺不對,牛大大的隨行私人醫生今天下午又去辦別的事情了不在這裏。
    牛得很當機立斷,把牛大大打橫抱起就往縣醫院方向衝。
    服裝店裏。
    池盼娣剛低聲向池尋春說了他懷疑常小會做這事兒,是牛大大在背後使壞。
    理由是她剛揍常小會時,常小會的爺爺曾說常小會的一個舅舅是牛大大的得力手下。
    池盼娣就見牛大大手下牛得很抱著牛大大撒丫子往醫院方向狂奔。
    牛得很跑得鞋都跑掉了,也沒有停下來。
    “發生了什麽?”
    “牛大大不會死了嗎?”池盼娣話音一落,池尋春微微搖頭:“牛大大命硬得很,很難死。”
    “堂姐,你說得話我記下了,你先去睡覺了吧,牛大大的事兒也別管,明天我們自然就會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池尋春又安撫了池盼娣幾句,才上樓返回房間,一進門。
    池尋春就見房間裏有2個陌生年輕男人,其中一個還坐在池尋春的梳妝台前,正在對著鏡子拿著池尋春的梳子梳他的頭發。
    另外一個手裏拿著槍站在坐著的人身邊,一臉警戒。
    而平偉強不知所蹤。
    “我們隻是想你和做筆生意,你別聲張。”
    池尋春沒管對著她的槍口。
    沒理會站著的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話,快速在房間裏巡視了一番,甚至蹲下看了看床底,都沒有發現平偉強的存在。
    池尋春一下慌了:“你們把平偉強弄去哪裏了?”
    “他要是少了根頭發絲,有任何事,我一定會弄死你們,把你們挫骨揚灰。”
    坐在梳妝台前的年輕男人放下池尋春的梳子,一臉淡定慢悠悠道:“池尋春,你別激動。”
    “你未婚夫是去我一一處房產做客了。”
    “他會不會有事,就看你聽不聽我的話了。”
    “你要是聽我的話,他毫發無損,你不聽話他就屍骨無存。”
    “你也別想著喊人來抓我,我隻要暴露了,平偉強就少手少腳,我有別的事,平偉強就沒命。”
    池尋春眼睛眯了眯,深呼吸了兩口氣,就把手踹進兜裏一邊去摸放在兜裏的手榴彈,一邊問:“你們要讓我做什麽?”
    陌生年輕男人起身,走近池尋春,低聲道:“把你鹵菜店的鹵菜配方給我,再給我一個朋友治病就行。”
    “你放心,隻要你配合我,平偉強絕對會一點事都沒有。”
    “等你給我朋友治好病,我也會把平偉強完好無損的歸還於你。”
    池尋春看著眼前陌生年輕男人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嘴臉,聽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池尋春強行壓下想把眼前這年輕男人打得半死的衝動。
    強行壓下心裏對對方擅自偷偷抓走平偉強來威脅自己的憤怒。
    池尋春在心裏暗自發誓,遲早有一天要把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和他背後的人一起按在地上摩擦在喂他們吃屎以泄心頭之恨。
    同時池尋春麵上露出無措的表情:“你不許反悔哈!”
    “我都聽你的,事後你一定要把平偉強完好無損的還給我。”
    “我店鋪啥的,實際都是平偉強經營的,我隻是掛個老板的名頭裝逼。”
    “我沒有他,我除了治病外,其他啥也不會,我不能沒有平偉強。”
    陌生年輕男人一聽池尋春這話,眼裏閃過了然,就道:“你放心,事後我白耀祖要是反悔,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陌生年輕男人白耀祖話音一落,池尋春立馬露出了信任的表情:“好,你都敢說出這種話,發這種毒誓,我相信你。”
    “我這就寫我鹵菜店鹵菜的配方教給你。”
    池尋春說著,就真老實的走到梳妝台旁邊的桌子前,拿起桌上的紙和筆就開始寫起了鹵菜配方。
    白耀祖見狀,看著池尋春的眼神更加輕視了。
    白耀祖旁邊那年輕男人看向池尋春的眼神更是鄙夷,他還趁著池尋春埋頭書寫,低聲向白耀祖吐槽:“哥,這池尋春竟然信你隨口說的話,還把它當誓言。”
    “你讓她寫秘方她就寫,都不反抗一下,一點兒不珍惜那的配方,她明顯就是個沒什麽腦子,頭發長見識短的傻逼蠢貨花瓶。”
    “老大怎麽會讓咱們費心思對付這麽個蠢貨花瓶?”
    “我覺得老大真是大材小用了。”
    白耀祖一臉認同:“可不是。”
    “我早就認為老大是多慮了,女人就是為了伺候男人而生的,生來就是做飯幹家務的,能有什麽腦子?”
    “我早和老大說池尋春創業這些,肯定是池尋春童養夫平偉強幹的,平偉強的主意,池尋春隻是掛名,老大非不信。”
    “唉,老大年紀大了,腦子也有些不靈光了,這種小事都拎不清了……”
    池尋春聽力敏銳,白耀祖兩人隔池尋春隻有兩米多遠。
    兩人刻意壓低了聲音,池尋春還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池尋春神色不變,裝作什麽也沒有聽到的樣子,隻是默默在心裏記下了白耀祖兩人交談提供的信息。
    一會兒後。
    池尋春把寫好的鹵菜配方交給白耀祖,白耀祖收好配方,就關了房間的燈,帶著池尋春悄悄出了房間,上了樓頂。
    池尋春跟著白耀祖兩人悄悄咪咪摸到樓頂邊緣一個半米高,2米長裝滿了泥巴,上麵種著蔥,仙人掌,玫瑰花等植物的大鐵箱後麵一尺寬的地方。
    大鐵箱的陰影處。
    白耀祖身邊的年輕男人學了兩聲貓叫,正對麵4米多外的樓頂上搭建的黃瓜,絲瓜,苦瓜樓子下麵,就冒出來了兩個拿著梯子的人。
    把長長的梯子小心翼翼的伸了過來,白耀祖身邊的年輕男人接到梯子,又把梯子沒發出聲音的放在腳下。
    池尋春上了梯子才發現,這放梯子的位置還是個死角,地麵巷子看不到這兒。
    附近也看不到這兒。
    附近左右兩邊,前後的視線都被附近兩邊樓頂種植的植物給擋住了。
    池尋春心裏很後悔沒考慮到有人會搞這種長梯子跑到樓上的行為,從而做出防備,麵上一臉疑惑的低聲問:“你們有人在我家房頂接著梯子,放梯子時才能不發出聲音。”
    “我樓下一直都有保安在大門口守著,接樓梯的人是怎麽跑到我樓頂去的?”
    白耀祖見收了樓梯的小弟都收好了樓梯,才帶著池尋春一邊打著電筒隻照著腳下的往樓下走,一邊低聲說:“爬牆爬上去的唄。”
    “我身邊這小弟是爬牆高手,能徒手爬牆。”
    “別說你那側麵的牆壁有細縫隙棱角,沒有粉刷過,就是粉刷了光滑的牆壁,我小弟也能如履平地,徒手爬上去。”
    池尋春看著白耀祖身邊那個身材精瘦的人,一臉懷疑:“我不信。”
    “就他那瘦得跟猴一樣的樣子,一看就手腳都沒有力氣,怎麽可能徒手爬粉刷過沒有縫隙的牆壁?”
    “你真是吹牛也不打草稿。”
    白耀祖兩人見池尋春完全不信,池尋春這個美人的不信任瞧不起激發了白耀祖兩人的好勝心。
    白耀祖立馬停下腳步,讓他小弟當著池尋春的麵,爬這樓梯裏側這倒粉刷過,表麵光滑沒一點兒縫隙的牆壁。
    池尋春就見白耀祖這小弟真像隻壁虎一樣,在樓梯裏側往外凸出的兩麵牆壁的交界處,張開雙手雙腳,一側手臂一側腳貼在一邊邊牆壁上不斷往上顧湧,嗖嗖嗖不到十秒。
    白耀祖這小弟就輕輕鬆鬆的爬上了4米多高的牆壁。
    池尋春自認為爬樹爬牆能力夠強了,表麵光滑的木房子支撐柱子,表麵光滑的楠竹。
    池尋春都能輕鬆爬上去。
    但這種表麵光滑,90度直角連接的兩麵牆壁,爬的時候雙手無法合攏,雙腳也無法合攏,一點兒抓的地方都沒有,池尋春還真沒能耐爬上去。
    池尋春也想不通這人到底是怎麽上去的。
    一個人怎麽能像壁虎一樣在光滑的牆壁上穩得住身體?
    池尋春見這世上真有這種神人存在,默默決定以後自己的地盤,牆壁邊緣,窗戶下方通通要裝上幾道密密麻麻尖銳的碎玻璃線。
    那樣白耀祖小弟這種人就是爬上去,也無法毫發無損的上樓頂或進窗戶。
    不久後,池尋春跟著白耀祖進了池尋春住的房子右上角後麵的房子的地下室裏。
    就見地下室裏的椅子上,坐著有個戴著個頭套,眼睛處帶著個鏡框鏡片都是黑色,無法透過鏡片看到眼睛的大眼鏡的人。
    白耀祖一看到那人,就恭敬的開口:“老大,人我帶來了。”
    “嗯!做得不錯。”
    “池尋春,給我看病吧,我不能生育,還不能行房。”
    “我得病的年份和徐成林的一樣久,症狀和他的一樣,事先說明,我不要吃徐成林吃那種惡心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