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9章 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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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說可不行,你需要立軍令狀。”
    “若一個月內看不到成果,又如何說?”
    靳安當即起立高聲道:
    “靳安願立軍令狀,一個月內生產出新武器的樣品。”
    “若無法按時交貨,任憑石大人處置!”
    石大人冷笑道:
    “任憑處置?”
    “那如果我要你的人頭呢?”
    靳安笑道:
    “別說我一個人的人頭,便是我全家的人頭,都可以交給大人!”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好!”
    石大人看向江縣令:
    “你現在手寫一份軍令狀,讓靳安簽字畫押。”
    “並在裏麵寫明,如果任務不成,便取他一家項上人頭!”
    江縣令有些為難,可是又不敢違逆石大人,隻好按照要求寫好軍令狀,遞給靳安簽字畫押。
    靳安簽好名字,按上手印,又交給石大人,待對方點頭後,兩人便告辭出來,隻留下石大人坐在書房裏靜靜品茶。
    “茶是好茶,隻可惜涼了一點。”
    他一手拿著茶杯,一手看著那張新鮮出爐的軍令狀,喃喃自語道:
    “固步自封嗎?”
    “哼,靳安,你是為數不多敢用一句話,罵了一黨的人。”
    “不過,說不定這隻河溝裏的泥鰍,還真能攪亂涇渭分明的朝局。”
    ……
    次日,許家大宅。
    “老爺,門外有一位自稱少爺的朋友,來送書信。”
    許和光一愣:“少爺不是去皖州剿匪了嗎?”
    “這是這麽朋友,居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
    “罷了,請他進來吧。”
    許和光坐在客廳中的主位上,慢慢品著清茶。
    很快,下人便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此人身材精壯,高挑,白淨麵皮,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雖然在長相方麵幾乎挑不出毛病,可這穿戴……也太寒酸了吧?
    年輕人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值錢的衣物,配飾,他穿著一身粗麻衣,腳登布靴,身後還背著一個小包袱。
    “牧之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窮困的朋友了?”
    俗話說,先敬衣冠後敬人,許家家主一見此人的衣著,就對他帶來的信不感興趣了。
    “把信放下就走吧。”
    說著,許家主打算端茶送客,沒想到年輕人一笑,將一封信遞到他的麵前:
    “許老爺,您最好還是看一下,畢竟這可是貴公子寫的?”
    “什麽?”
    許和光不由得看了一眼信封,發現上麵的“父親大人親啟”幾個字,確實出自許牧之的手筆。
    “牧之現在人在哪?”
    看了信封,許和光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他盯著年輕人,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一點提示。
    年輕人笑意不減道:
    “許老爺,您不說我差一點忘了。”
    “許公子確實遭遇了不測……”
    “什麽?牧之他!”
    許和光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唯一的兒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也就意味著許家未來將會失去最有潛質的繼承人。
    “許老爺請不要擔憂,許公子雖然別人一劍刺穿了胸膛,但好在福大命大,還是活下來了。”
    “既然都能給您寫信了,那就說明沒事了,不是嗎?”
    對,看信!
    許和光打開信件,快速看了一遍,眉頭皺在了一起,沉聲問道:
    “牧之信中沒說,究竟是誰刺傷了他。”
    年輕人笑著道:
    “實不相瞞,傷了公子的人,正是那陸家公子陸少白。”
    “居然是他!”
    許和光先是憤怒,後又變得了然,畢竟當初他預料到了二人的爭端,也曾經告誡兒子,該下手時就下手,不要優柔寡斷。
    隻是沒想到,被人先下手為強的是兒子。
    許和光又仔細讀了一遍信,這一次,他清楚的看懂了兒子的意思:
    “牧之這是……被綁架了?”
    他猛然抬起頭,用警惕的眼光看向對方:
    “你是何人?”
    年輕人抱拳拱手道:“晚輩不才,姓靳名安。”
    “靳安!”
    雖然不認識他的臉,但這個名字許和光不要太熟悉。
    這個村漢出身的泥腿子,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居然能和自己的兒子競爭縣丞的名額。
    更恐怖的是,明明此人應該是一個人上山,如今他不但全身而退,而且還成為了給兒子帶信之人!
    許家主反應不慢,麵色一變厲聲道:
    “小子,原來你和山匪勾結,算計我家牧之!”
    “哼,信不信我現在就報官,把你關進大牢慢慢審問?”
    靳安滿不在乎道:
    “許老爺,現在好像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吧?”
    “畢竟許公子受了重傷,正等著好的醫藥治療。”
    “山上的條件你也知道,隻能勉強給少爺吊著命,也不知道能吊到什麽時候。”
    “如果我在大牢裏被關個三天五天的,恐怕許少爺的小命早就沒了。”
    說完,他看向許和光微笑道:
    “許老爺,三五天時間,恐怕立即調兵攻打天莽山,也來不及八?”
    “我還聽說,許家這一輩長房可是一脈單傳,若是許少爺有個三長兩短……嘖嘖嘖,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的許和光,已經恢複了平靜,他冷冷看著靳安,沉聲道: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
    靳安微微一笑:
    “許老爺玩笑了。”
    “許家家大業大,要錢就太俗了。”
    “我們有更感興趣的東西,比如說……鐵礦?”
    “什麽,你們竟敢要鐵礦?”
    許和光怒極反笑:“哼哼,區區一夥山匪,胃口倒是能吞下天!”
    “不知天高地厚,打死你們也猜不到,鐵礦背後真正的主人是誰?”
    “給了你們恐怕你們死的更快!”
    靳安平靜的等他嘲諷完,這才幽幽道:
    “許家鐵礦生意的背後大佬,是宰相大人,我沒說錯吧?”
    “你!”
    許和光其實想說,你怎麽知道?
    但由於太過驚訝,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個“你”字。
    靳安眨眨眼道:
    “許老爺,我是怎麽知道的,這不重要。”
    “鐵礦給了我,我如何在宰相大人手下保命,您也不許擔心。”
    “對於您來說,唯一需要擔心的是,許家單傳嫡孫目前身受重傷,隨時可能斃命。”
    “我若是你,隻要有的,都會願意拿出來交換兒子的命的。”
    所以,他們猜測,自己在得罪了一個大人物的同時,也在被另外一個大人物所保護。
    若不是吳乃華知道坐在這裏的是一個沒有第三條腿的閹人,真當以為坐在這裏的是一位飽學的儒生。
    “嗚嗚嗚嗚!”從出生,除了母親死時候她這麽大哭,平常都沒有這麽大哭過,現在她都想要一刀了解了自己,是自己把自己所有的路都堵死,甚至連有親都不能認。
    他萬萬沒想到葉昊竟然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摧枯拉朽的紮煞了鐵煞。
    “馬老師,他的耳力特殊是肯定的,至於能夠聽多遠,這個我就無能為力了。”雖然不知道馬老師為什麽要了解這些,不過他確實不知道,也不可能編一距離。
    “謝謝娘”。“謝謝娘”。柳家姐弟眾人接過柳李氏遞過來的紅包,齊聲的朝柳李氏謝道。
    若是之前還不甚能夠肯定,但是現在吳乃華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鼇拜絕對是居心不良。
    “怎麽樣!有沒有震撼到!”見張玥三人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都讓防空洞裏麵的一切震驚的目瞪口呆的樣子,李鋒心裏很得意,這裏都是他一手策劃,三人現在的表情,比什麽誇獎都要讓他滿意。
    最後其他的同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遂都避開了他們兄弟倆,那孫家火兄弟倆最後也吃飽喝足了,就率先下來要睡覺了,沒想到覺沒睡上,竟然先挨揍了,這份羞恥讓他懵逼了。
    至於波妮,雖然很不願意,但是在她手下的勸解之下,以及羽夜電擊的威脅下,不情不願的喝了這杯酒。
    進化遊戲裏什麽人都有,零號可不覺得自己能夠遇到的全是好人,適當的藏拙非常有必要,他戴上墨鏡就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眼睛。
    不過蘇格並不是很慌,因為他現在……已經挺強了,還有點積蓄。
    雖然聽說過趙二強一家和趙家老宅鬧翻了,可是卻沒想到,老宅那邊竟然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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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捉到那清澈的眸底閃過的一瞬驚訝,祁彥握著門把的手收緊,下意識想要往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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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到時候是在古代迪拜亞遺跡的廢墟裏尋找出路還是等“滅菌作戰計劃”結束再回到“蟻巢”等待總部的救援就要視情況而定了。
    連忙打斷了她的話,蘇玉回頭狠狠地瞪了林大山一眼。對方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反而樂嗬嗬的笑了。
    如果西方不服輸,他們居然要將這活生生的數十萬生命全部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