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行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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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焦急的大喊著,生怕失去了這次機會。
隻見空間中,突然刮起了風,呈現出了一些七彩的光隨著風旋轉。
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之後一股風形成了兩個亮點驟然大亮。
“咦!你是……媽,媽你還認識我嘛!”
“這是哪裏?嘿,大哥,你怎麽也在這兒!”
沈香聽到男人的對話,剛剛被亮光閃閉的眼睛驟然睜開,看到的,卻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
“你們是?”沈香實在不認識,這又是在空間裏,趕忙問一句。
而那個率先說話的男子微笑的看向沈香。
“媽,我是豆豆,大舅給我們起了新名字叫蘇天行,我弟叫蘇天星。
大舅說媽媽就像天上的那顆行星,每時每刻都陪伴著我們。”
“哥,她真是咱媽,你確定嗎?”
“天星,她就是咱媽,是被蘇禾和陳振興害死的媽。”
淘淘瞪大了眼睛:“你說陳振興,就是你上次動手的那個陳董事長嗎?
我說呢,你一個當兵的,怎麽對商界的大佬出手呢,原來是弑母之仇。”
沈香目前隻是個16歲的女人,麵對兩個二十多的小夥當媽,還真有點不適應。
“額,你是豆豆,那你就是淘淘嘍!”
“你真是我媽,你居然知道我的小名。基本沒人知道我這個名字的!”
淘淘一看這女孩居然知道自己的乳名,很是神奇。
“嗬嗬,淘淘,你這個名字還是我起的呢,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豆豆有點好奇的問道:“媽,那我們現在是怎麽了,你的容貌怎麽這麽年輕?
我隻記得飛機爆炸了,然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淘淘一聽還有這事兒:“嘿,大哥,你那邊也出事兒啦。我這邊是救治傷員,一塊大水泥板把我壓住了!”
“看來我們哥倆是殞命了啊!”豆豆很是感慨的說了一句。
沈香心裏依然惦記著季鴻川的安危,“日記本,現在我要怎麽做!”
【還有五分鍾敘舊時間】
沈香一聽原來是敘舊時間,趕忙問:“豆豆,你跟我說一下,我離開後你們怎麽過的?”
豆豆聽到老媽問這個,表情也難過了起來。
“媽,那天你抓著項鏈就睡了過去,再也沒有醒來。
大舅安葬了你之後,就帶我們哥倆去了四九城。
我十八歲那年去當了兵,我弟是大學畢業後學醫了,還是個名醫呢!”
“哥,你也太謙虛了,媽,我哥年紀輕輕已經是副團長了,全軍區隻有一個這麽年輕的團長。
而且是上麵特批的,我哥當兵老拚命了,外號拚命三郎!那追我哥的小姑娘都能再次排成一個團了。”
“天星,別胡說!”豆豆被老弟調侃的紅了臉。在老媽麵前說追自己的女生,一時有點羞怯。
【限時已到】
日記本的聲音剛響起,豆豆和淘淘的身影“嗖”一下竄進了沈香平坦的小腹內。
“這··這就完啦!”現在孩子月份還小,說白了,就是個豆芽菜。
她什麽感覺都沒有就完事兒了,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宿主,靈魂注入不需要儀式感!】
沈香無奈的點了點頭。
也不在意日記本的調侃,她感受一下身體的變化,肚子不再疼了,直接閃出了空間。
現在她算是懷了季鴻川的血脈,就算為了孩子,也不能讓他們還沒出生就沒了爹。
正好已經在山腳下了,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大山裏。
而沈香走的路並不是村民常走的,她感覺如果是現有的道路,但凡能找到,村民早就找到了。
所以隻有沒被人走過的地方,才有可能找到人。
她撿起一根稍微粗一點樹杈,邊走邊打著草叢,為了打草驚蛇。
走了很遠,沈香累的都走不動了,也沒有一點季鴻川的影子。
“這小子到底哪兒去了,難道你進了哪隻動物的肚子裏了不成!”
沈香累的呼吸急促,感覺這樣盲目的尋找不是辦法。這樣下去別說找到人,自己都可能被野獸盯上。
她直接閃身進入空間,“日記本,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季鴻川。”
【宿主,係統有掃描器,一個小時100積分】
“啊!還要積分,那我,那我現在有多少積分了?”
【宿主,您現在擁有883積分】
“日記本,你說的一個小時是什麽意思,是說一個小時內能搜尋到目標嘛?”
【宿主,是您周身方圓百裏的搜尋,一個小時後失效】
沈香仔細的算計一下,現在她所處的地界是大山中部。
目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最有可能的就是人在大山內部。
那就隻能自己再往裏走一些,深一點再讓日記本幫忙。
想通了,她趕忙閃出空間,直奔大山深處而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她已經感覺到非常餓了,才真正走到大山深處。
沈香一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鍾了。她是早上六點鍾出發的,眼看都找了大半天了。
她從空間裏拿出兩個大肉包子,邊走邊啃,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日記本,給我打開掃描器一個小時!”
【好的宿主,掃描器已經開啟!】
其實,榆樹屯這邊的大山,是一座挨著一座的連環山。要說深山,無非就是更加靠裏的那座山。
如果硬說起來,還有比這一座更大更深的山。
隻是村民誰都沒敢去過,據說那邊有更多的大型野獸。
沈香打開掃描器,繼續往深山裏走。隱約還能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動物叫喊聲。
甚至有一群傻麅子從她身邊跑過去,根本沒害怕。
“滴滴滴滴····”
突然,沈香的腦海裏傳來急促的滴滴聲,嚇了她一跳。
“怎麽了?”
【宿主,搜尋到目標,在宿主左前方峽穀下的山洞內】
“峽穀,左前方峽穀,好好,我這就往那邊走!”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正好走到季鴻川砍死野豬的地方。
此刻的這頭野豬已經不知道被什麽野獸啃食殆盡,就剩下一些留有齒痕的森森白骨。
而令沈香震驚的是,她居然看到了一個殘破的人躺在一旁。
全身血淋淋的,一些血肉也不翼而飛,傻子都知道這是被野獸啃食了。
而他的一旁,扔著一個熟悉的物件。是的,就是季鴻川打獵慣用的那把砍刀。
沈香強忍著胃裏帶來的惡心,快速的跑過去,撿起上麵還帶著凝固血液的刀。
心裏焦急的想著:“鴻川,你別有事啊,這怎麽還殺人了呀!”
越想越心慌,直接把砍刀往空間裏一扔,朝著那處峽穀跑去。
三號山洞裏,“二偉哥,我不行了,我的肩膀好像都脫臼了。
你看那小子臉都紅透了,一定是中彈發燒昏迷了。我們如果現在能下去,他死定了。
快想想辦法吧,兄弟挺不住了,這樣吊著還不如死了的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