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猜猜,裴斯越是更愛你,還是更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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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斯越待了半個月後,回國了。
    照目前的趨勢來看,他基本一個多月才會來S國一次。
    這在薑白看來,裴斯越來S國的頻率其實並不高。
    如果他一個半月來一次,就算他每次來都待上半個月的時間,那麽他們一年待在一起的時間……如果他們的關係能保持一年的話,其實也就才三個月而已。
    而剩下九個月的時間,她都是自由的。
    除了不能隨便離開塞壬灣,她也可以完全做自己,過輕鬆又自在的生活。
    可即便是如此,薑白仍不願意就此妥協了和裴斯越之間的畸形關係。
    不管怎樣,他在國內是有老婆孩子的。
    這份道德的枷鎖沉甸甸地壓在她心頭,讓她一想到和裴斯越之間發生的種種,就倍感煎熬,隻想著盡快掙脫這段關係,給他們二人之間徹底畫上句點。
    可要讓裴斯越主動提結束,感覺又是那樣的遙遙無期。
    那如果,她能做點什麽,來加速這段關係的結束呢?
    比如,聯係裴妄?
    可她【去世】已經這麽長時間過去了,裴妄的生活肯定也已經恢複了正軌,她真的沒必要再去打擾他。
    況且,聯係上了裴妄,事情也不一定就解決了。
    萬一裴妄也結婚有老婆了,又不願意放下她,逼著她也給他當情人呢?
    那她不過就是從一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而已。
    那如果……
    聯係郝韻然呢?
    腦海裏猛地竄出這個主意後,她迅速在腦海裏完善這個計劃。
    比如,她可以通過給郝韻然寄信的方式,暗地裏提醒她,她丈夫不老實,從而讓她加強對丈夫的看管?
    而寄信的地址,也完全可以不寄往她在萊城的住址,而是直接寄到對方的工作單位——萊城電視台。
    這樣便可以避免被裴斯越發現!
    薑白越想越興奮。
    越想,仿佛就已經看到了她和裴斯越的結束!
    於是,她立即就出去買了信紙和筆,打算給郝韻然寫一封信。
    可是,內容寫什麽好呢?
    直接擺明裴斯越在外麵養了情人,會不會對裴、郝兩家的婚姻有影響?
    看得出,裴家還是很重視和郝家的聯姻的,若是因為她的這封信,導致這樁婚事被毀,不用想,裴斯越肯定不會放過她。
    因此,她隻需要在這封信裏,朦朧點明裴斯越不老實的事,不能讓郝韻然抓到確切的證據,但又要激怒郝韻然,從而讓她加強對裴斯越的看管,最好限製他出國,這樣便最好不過了!
    於是,思索良久後,她在信中隻寫下了一句話:
    【你猜猜,裴斯越是更愛你,還是更愛我?】
    寫完後,薑白十分滿意。
    甚至覺得自己可太聰明了!
    如此挑釁的一句話,絕對可以激怒郝韻然,但是又給裴斯越留了解釋的餘地。
    不過,不管裴斯越怎麽解釋,相信郝韻然看到這句話,也不會再放心他隨便出國。
    而為了讓這把火燒得更猛烈,她決定,再在信中加點能增加事情可信度的物件。
    比如,裴斯越的西服袖扣、襯衣紐扣等。
    可這樣的東西,裴斯越解釋起來,未免也太過容易了。
    隨便一個【對方撿的】的借口,就能讓郝韻然啞口無言。
    思來想去,薑白最後惡趣味地,將陽台曬的裴斯越的內褲取了下來,折疊平整,放進信封裏。
    “裴斯越!這下看你怎麽解釋!”
    仿佛已經看到裴斯越被郝韻然罵得狗血淋頭的畫麵,薑白的唇角不禁提前勾起了一抹暢快的笑容。
    之後要做的,便是寄信了。
    好在,海岸線這邊的郵寄地點有很多,隨便一家咖啡館、便利店裏都可以郵寄信件。
    而寄信也不需要留寄件方的地址,隻需要詳細寫明收件方的地址就行。
    薑白知道裴斯越派了人在跟蹤她,於是找了個店鋪很小的便利店,打算買點日用品來混淆跟蹤者的視線,然後再趁人多混亂的時候,將信成功寄出去。
    而她也的確做到了。
    接下來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了。
    寄往國內的信件,最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隻希望一個月後,裴斯越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麵前……
    一個月後,萊城電視台。
    郝韻然結束了一場主持活動,剛在化妝室裏卸完了妝。
    邱肆捧著郝韻然的快遞,以及一封來自國外的信件,來到郝韻然這裏。
    倆人都以為信件是某位粉絲寫的,都沒當回事。
    郝韻然更是直接說:“你打開看看呢。”
    邱肆將信件打開,從裏麵摸出了一個男士褲頭。
    邱肆:“……”
    郝韻然:“……”
    郝韻然“咦”了一聲,滿臉嫌棄:“這是什麽猥瑣男寄的吧,好惡心!趕緊扔掉!”
    但邱肆並沒有急著扔,而是又好奇地,將裏麵的紙張拿了出來。
    看到上麵的內容後,她一臉幸災樂禍地遞給郝韻然看。
    而郝韻然也意識到了什麽,表情頓時十分精彩,頗有一種吃瓜吃到了身邊人頭上的興奮!
    她看向邱肆:“這是……斯越的愛人?”
    邱肆重重點頭,比劃著手語:“絕對是!”
    郝韻然忍不住感慨:“斯越藏得可真深!這麽多年了,我一直沒挖出他背後的情人,原來是藏在了國外。
    “可算是讓我的心理負擔沒那麽大了,我還以為他這些年一直守活寡呢。”
    說著,郝韻然又好奇不已,問邱肆:“那你覺得,對麵這個是男人還是女人?”
    邱肆比劃:“絕對是男人!看裴斯越的樣子就知道是個死gay佬!”
    郝韻然被逗笑了,忍不住拉著邱肆的手,耐心說著:“你也別這樣說他,如果他不是gay,又怎麽會默認我們的關係?這麽多年,他一直和我維持著婚姻的體麵,讓我不用再忍受來自家人的壓力,說到底,我們得感謝他。”
    邱肆抿了抿唇,一臉認真的問:“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封信當做沒看見嗎?”
    郝韻然想了想,說:“人家都把信寄到我這兒來了,而且你瞧瞧這挑釁的話,明顯是斯越給到人家的安全感不夠。
    “咱想個辦法,提醒一個斯越吧。
    “他和他愛人之間好好的,我也能少點對他的愧疚。”
    邱肆想了想,拍著胸脯說:“交給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