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裴妄會為了你的假意服軟而心軟,但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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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在這個小國家整整暢遊了七日。
    期間,裴斯越不僅給安排了本地最好的酒店,還給配備了舒適的專車、專業的導遊。
    齊父齊母完全沒發覺有什麽異常,他們像所有出遠門旅遊的老年人一樣,全程玩得十分的開心,把這個小國家所有有名的景點都拍照打卡了一遍。
    當然,二老也在薑白耳邊感慨了好幾次:“裴先生這人是真的很貼心呢!”
    薑白全程強顏歡笑。
    在齊父齊母看不見的地方,則悄然攥緊了衣角,好幾次都在強忍著,因為強烈的恐懼而快要控製不住溢出的眼淚。
    她清楚,她完了!
    而漫長的等待,則愈發加劇了這份煎熬。
    裴斯越,到底會怎麽對付她?
    七天後,旅程結束,該回塞壬灣了。
    專車將四人送至這裏唯一的機場。
    就在幾人快要登機時,裴斯越出現了。
    他不緊不慢地朝幾人走來,剪裁精良的黑色大衣衣擺,隨步伐輕輕晃動,襯得他肩寬腿長的身材愈發挺拔,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經過歲月打磨的成熟魅力。
    來到幾人麵前,他一貫溫和有禮的模樣,對二老說:“你們先回塞壬灣,我工廠有點事,需要帶Alan過去幫我點小忙。”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短時間內,估計都回不來。”
    薑白猛地一顫,這幾天勉強維持的心境,在這一刻,終是徹底坍塌!
    齊父齊母雖然有疑惑,但看薑白也沒說什麽,再加上這幾天也的確被裴斯越安排得非常周到,便在遲疑片刻後,最終還是沒再說什麽,帶著萱萱登上了回S國的飛機。
    三人一走,裴斯越便牽著薑白的手,往另外的登機口走去。
    薑白的渾身都在發著顫,她開了口,嗓音帶著顫栗的哭腔和難抑的恐懼,不斷求著饒:“我錯了……裴斯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真的……我發誓……”
    瞧著裴斯越的臉色始終冷冽,像是覆著一層化不開的寒霜,薑白也不管這是人來人往的機場了。
    她轉到裴斯越的麵前,踮起腳尖去吻裴斯越的喉結、下巴。
    裴斯越停住腳步,略一低頭,便讓薑白得了逞,吻上了他的唇。
    極盡的討好,裴斯越不是感覺不到。
    他有稍稍配合,並沒有生氣地推開薑白。
    這讓薑白的心中頓時又燃起了希望。
    一吻結束,她壓下心中的驚懼,一臉希冀地看著他,輕聲問:“可以原諒我了嗎?”
    裴斯越笑得溫柔,抬手揉了揉薑白的頭頂,嗓音慢條斯理:“裴妄會為了你的假意服軟而心軟。
    “但我不會。”
    後麵幾個字一出,薑白頓時如墜深淵。
    眼底的光也在瞬間滅了下去,甚至就連剛親吻過的唇瓣也在瞬間失去所有血色。
    裴斯越牽著薑白的手,從另外的登機口進入,進入他的專機。
    飛機飛上高空,不知道要飛行多久。
    明知前方是致命的深淵,可她卻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備受煎熬如困獸般等待著。
    她以為她睡不著的。
    但估計是大腦開了保護機製,再加上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一直處於十分緊繃的狀態,極度的疲憊漸漸漫過意識,讓她竟然在飛機上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時,周圍的環境已經徹底變了。
    冰冷牆麵構築的寬闊房間,四壁素白得近乎蒼白。
    整個房間隻有一張床、一間用透明玻璃構築出的廁所兼浴室的空間,床頭一部黑色電話,頭頂一盞燈,天花板一角的黑色監控,以及,一條厚重的鎖鏈。
    而此刻的她,就正呈大字型,躺在床的正中間。
    除了鎖鏈以及潔白的床墊之外,床上再無其它。
    包括她身上。
    整個空間簡潔到近乎殘忍。
    而一覽無餘、毫無人性地被對待,更是讓薑白瞬間就倍感的恥辱與崩潰!
    唯一有點兒人性的地方,大概就是屋內開了恒溫恒濕,不會讓她就這麽凍死在房間裏。
    她迅速坐起來,第一反應是去解腳踝的鎖.鏈。
    解不開。
    “叮鈴鈴。”
    床頭的電話響了。
    薑白嚇了一跳。
    見著來電顯示,她想也沒想,幾乎是撲過去,迅速將電話接通,“裴斯越,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是人……不是你對待的犯人……”
    薑白隱忍著極度驚懼下快要克製不住的顫栗哭聲,卑微哀求著。
    但電話那頭的裴斯越毫無心軟的跡象,嗓音慢條斯理:“我說過,你不聽話,我有的是手段馴服你。
    “這一次,你是真的惹到我了。”
    巨大的恐懼如潮水般向薑白湧來,她再也忍不住,洶湧眼淚不斷順著臉頰滑落。
    她一遍遍對著電話崩潰求饒:“你別這樣……裴斯越……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嘟嘟嘟……”
    電話被毫不留情掛斷。
    薑白再撥過去,提示無法接通。
    她下意識按下裴妄的號碼撥出去,眼下這種情況,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她要活命!
    然而這部電話,明顯是被動了手腳的。
    她根本就無法撥通裴妄的電話。
    不僅如此,齊母、警察……所有她能想到的電話,也一個都撥打不出去。
    她隻能被動地等待裴斯越把電話打進來。
    她也試過打開房間唯一大門逃出去。
    可鎖鏈的限製,讓她連門都摸不著。
    薑白最終又回到了床上,崩潰地屈膝抱著。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似乎隻能以這樣的方式,自我汲取著最後的一點溫暖。
    整個房間,突然就隻剩下漫長的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
    “滴。”
    指紋解鎖的大門,開了。
    裴斯越拎著噴香的飯菜,從容不迫地走進來。
    ……
    ……
    PS:前麵已經提示過大家了,裴老大不是啥好人……(頂鍋蓋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