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一個月的成果,相當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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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時間,裴斯越每天都會過來。
    他會按時來給她送上一日三餐。
    晚上則會留宿下來。
    然後便是沒有絲毫憐惜地,在那張空曠的床上,沒完沒了的折騰。
    用他的話說,這是對她不聽話的懲罰。
    薑白絞盡腦汁地臣服他、取悅他,哄他開心,可是沒用,沒用,都沒用!
    裴斯越不是裴妄,是真的不會因為她的假意服軟而心軟。
    而且,她漸漸發現,裴斯越似乎是打心底裏的很享受,把她關在秘密空間中,隻供他自己占有的感覺
    而他惡劣的折磨人方式,並不限於晚上。
    白天時分,他無聊的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讓她對著監控,做出他指定的動作。
    薑白每次都感到羞憤不已。
    但為了取悅裴斯越,她又不得不按照他說的話乖乖照做。
    直到監控那頭的裴斯越滿意地笑出聲: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臉的賤相,真是惡心得讓我想吐。”
    “搖尾乞憐的模樣,下賤至極,你跟條狗有什麽區別?”
    “你覺得你這樣很迷人嗎?嗬,我隻看到一個不知廉恥的賤骨頭!”
    “……”
    有時,他在電話裏的嗓音,也會克製不住一點點變得喑啞,氣息明顯滾燙。
    “對,就是這樣,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乖,腰再塌一點。”
    “……”
    “你就是欠收拾!”
    電話掛斷。
    薑白估摸著,這裏離他的海外工廠挺近的,因為通常這個時候,裴斯越不到五分鍾就會出現。
    快餐式地折磨她一頓,再心滿意足地離去。
    有時候明明心情不錯,但還是要惡劣地罵上她幾句:
    “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點還像半個人的樣子?”
    “眼神渙散,渾身上下都透著賤胚子的味道。”
    “在我這裏,你也就剩下這點價值了。”
    “……”
    有時候,薑白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也會在裴斯越心情不錯的時候,大著膽子詢問他:“你到底,要打算關我多久?
    “我想萱萱了,你就讓我回去見見她好不好?
    “我答應你,即便是我出去後,我也一定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裴斯越,我給你當狗!我永遠都是你的狗!……”
    但每每這時,裴斯越都隻是慢條斯理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在我這裏,你有資格問這種問題?”
    “你很在意出去嗎?我好像從沒答應過,還會放你出去。”
    “如果你是真的發自內心地學乖了,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但如果一直學不乖,那還是關到永遠吧。”
    “留在這裏不好嗎?你不也說了,願意給我當狗?”
    “……”
    薑白逐漸變得絕望又麻木。
    唯一支撐著她,還能咬緊牙關不斷去取悅裴斯越的動力,大概就是她還想見到萱萱了。
    不久後,裴斯越又推了一台紋身機進來。
    他說,他新學會了一項技能——紋身。
    他要在薑白的身上,紋上獨屬於他的印記。
    他挑選的是心口往上、鎖骨往下的位置,在這裏親手紋上了【SY】兩個字母。
    他沒上麻藥,疼得薑白全程緊咬著唇,眼淚花在眼眶裏直打轉,卻又不敢哭出來。
    裴斯越期間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聲:“很疼?
    “疼就對了,疼才能讓你記住!”
    剛紋完的周邊皮膚,泛著些許的紅腫。
    但裴斯越看著那兩個張揚靈動的字母,很是滿意。
    他對薑白說:“這樣多好,把狗牌直接紋身上,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薑白麻木地望著天花板。
    內心隻盼著,如此沒有人性的日子,可以盡快結束……
    被關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
    薑白終於迎來了裴斯越的好心放過。
    “如果不是國內的工作太忙,催著我回去,我是真不想就這麽放你出去。”
    裴斯越戀戀不舍地解開腳踝的限製。
    白皙的腳踝皮膚,早已泛出一圈紅痕。
    他將提前準備好的藥膏,一點點塗抹於她腳踝的位置,動作難能的細致又溫柔。
    擦好藥,便是給薑白穿衣服。
    一個月而已,她似乎瘦了不少,原來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空蕩了幾分。
    裴斯越略皺了一下眉。
    但也僅僅隻是一下下,他便又舒展開眉頭。
    總會再吃胖回來的。
    總之,經過了這一個月的懲罰,這個女人的內心深處已經被他留下的不可磨滅的陰影。
    相信以後,她是真的不敢再跑了。
    裴斯越心情不錯地,牽著薑白的手,離開房間。
    久違的陽光灑在身上,令薑白一時間還有些不適,她下意識抬手擋住刺眼的光線。
    或許是緊繃了整整一個月的神經,在這一刻終於迎來了鬆懈。
    她竟眼前一黑,整個人無力地往一旁栽去。
    “Alan!”
    暈倒前,她似乎聽到了裴斯越很緊張的聲音。
    以及,人也明顯倒在了熟悉的柔軟懷抱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白從昏迷中醒過來。
    裴斯越一直守在床邊。
    眉心隱隱可見些許的疲憊,在薑白醒過來的那一刻,驟然散去。
    “醒了?”
    薑白沒什麽力氣地“嗯”了一聲。
    裴斯越摸了摸床頭的碗,溫度正合適,他便端到手心裏,親手舀了藥,遞到她嘴巴跟前:“醫生說,你是長期壓力導致的內分泌紊亂,休息一陣就好了。”
    薑白張開嘴,安靜地喝著藥。
    一碗藥喝盡,裴斯越道:“身體還有力氣嗎?是留在這邊休息,還是現在回塞壬灣?”
    一聽可以回去了,薑白麻木的瞳仁裏,總算是亮起了希望。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回道:“現在就回去。”
    回塞壬灣的路上,裴斯越的電話響了好幾次。
    大抵都是對他批判和不滿的聲音,好像是說好的回國時間,被他又延遲了,導致原定的工作沒法正常展開。
    裴斯越揉著眉心,一遍遍保證:“明早我一定趕回來。”
    薑白全程望著窗外,對裴斯越的事情漠不關心,心裏隻掛念著萱萱以及家人。
    終於抵達了塞壬灣。
    裴斯越摸了摸薑白的腦袋,柔聲說著:“回去吧,等我下次來見你。”
    薑白的身形一僵。
    想到這一個月的恐怖經曆,她眸子裏顯而易見地流露出惶恐。
    裴斯越看了出來,便又補充了一句:“放心,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再拿你怎麽樣。”
    可即便是這樣,薑白還是很不放心。
    她不安地轉過頭看著裴斯越。
    然後,在裴斯越的目光中,她極其自然地挪到他懷裏,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
    裴斯越愣了一愣,當即就吩咐了李助理下車。
    薑白略顯幾分急促地摸向裴斯越的皮帶扣,向裴斯越表著忠心:“我會乖的,你下次來,別再關我了,好不好?”
    裴斯越的嘴角勾起滿意的笑。
    看來,這一個月的成果,相當顯著。
    “放心,不會的。”
    他一手摟著薑白的腰,一手扣著薑白的後腦勺,很是享受和薑白的這份分別前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