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不可置信的說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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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念念答應一聲,被顧聿珩帶著去浴室洗澡,這些日子,都是顧聿珩親自給蘇念念洗澡。
    隨著月份增大,蘇念念行動開始變得笨拙起來。
    走起路來像個小企鵝,而且還會看不到腳尖。
    顧聿珩怕萬一有個閃失,不敢再讓她自己在都是水的浴室洗澡了。
    即使蘇念念說她自己可以的。
    但是顧聿珩還是不放心。
    起初蘇念念十分的不好意思。
    即使他們已經是夫妻,而且還做過最最親密的事情。
    光溜溜的麵對著高大的男人,她還是忍不住緊緊抓著毛巾的邊邊,臉紅的想要躲到泡沫裏。
    可是顧聿珩的目光平靜,裏麵沒有絲毫有關情欲的東西。
    就真的隻是給老婆洗澡而已。
    慢慢蘇念念也放下“戒心”了。
    洗完澡,顧聿珩又細心的給蘇念念吹幹了漆黑的長發,這才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奶糕,從浴室裏出來。
    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被他放到大床上,隨之身上覆上蓬鬆的被子。
    顧聿珩給她掖掖被角:“寶寶,你先休息,我去書房裏處理一下文件。”
    蘇念念知道他的工作很繁重,心疼他這麽晚還要工作,囑咐道。
    “阿珩,你不要工作到太晚,如果累了就回來休息。”
    顧聿珩俯身親親她的額頭:“遵命,顧夫人。”
    蘇念念衝著他揚起了唇角:“顧先生,你要注意勞逸結合。”
    顧聿珩走出臥室,輕輕帶上房門。
    陳姨在樓下剛剛忙活完,看到他從房間走出來,以為他是晚餐吃的少,此時又餓了。
    “少爺,您要吃宵夜嗎?”
    顧聿珩站住腳步,對陳姨說:“不用了,陳姨,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
    陳姨在顧家工作了一輩子,他從來都不把陳姨當傭人看待,一直很尊重。
    “嗯,少爺。”陳姨答應了一聲,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陳姨離開後,顧聿珩也邁步走進了書房。
    他走到書桌後,坐下。
    麵前的桌麵上擺放著,傍晚時高修交給他的文件。
    是沈厲發過來的,曆屆沈老夫人壽誕賓客名單。
    “沒想到,沈厲的速度還挺快。”
    他修長的手指掐了下眉心,坐直身體,伸手掀開了頁麵。
    沈厲發過來的名單很詳細,從沈老夫人六十開始操辦大壽為起始,一直延續到了今年的壽誕。
    顧聿珩心中已經有了盤算。
    他之所以要這份名單,就是要確認十七年前,去此參加壽誕的謝家人有哪些。
    於是略過前麵的部分,直接翻到了十七年前的記錄。
    沈家也是世家大族,自然參加的賓客不少,但大家族記錄都是有規律的,都是按照家族記錄的。
    顧聿珩耐心的翻過幾頁。
    在一陣沙沙聲中。
    找到了謝家賓客名單。
    上麵記錄的很詳細,連幾歲的孩童都記錄上了。
    為了避免得罪賓客,都是按照家族地位先後記錄的。
    謝老頭子沒有去,第一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謝慎,隨之是老師一家。
    底下還有謝家其他旁係。
    按照蘇念念的夢境來分析,有一個男人和女人在偷偷躲在偏僻的房間對話。
    而後,被無意中追著小狗跑迷路的念念聽到。
    因為男人怕念念泄露了他的秘密。
    所以讓人給念念催眠,而後並慫恿沈青北誘拐走念念,導致蘇念念徹底和家人失去聯係。
    而他一直躲在幕後,讓沈青北吸引了大家的視線,所以當年所有人都認為沈青被拐走念念,是因為和謝司硯發生激烈的爭吵。
    可事實卻是他們被誤導了。
    如果這些假設成立的話,所以這個人一定就在這個名單裏了。
    顧聿珩銳利的目光在上麵略過,好像鷹隼一般具有穿透力。
    他不動聲色的思考著。
    良久,幹淨的指尖落在某一個名字上,若有所思的輕輕點著。
    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不多時。
    房門被敲響。
    隨之一個黑衣男人推門進來。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衣,肌肉紮實,把衣服的布料輕鬆的撐起,身材異常的高大。
    “聿珩,這麽晚你找我有什麽事?”
    顧聿珩看著來人,用眼神示意對方坐下。
    “白鶴,我想請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沈白鶴擺擺手:“聿珩,以你的本事,還需要我去幫你調查啊,我在沈家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私生子,除了吃喝玩樂,一點權利也沒有,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顧聿珩神色不變:“如果是這個人呢。”
    顧聿珩把名單推到他的麵前,手指不疾不徐的落在某一個名字上。
    沈白鶴疑惑的道:“他和我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我去調查?”
    顧聿珩緩緩開口道:“他極有可能是沈夫人私通的對象,是沈青北的親生父親,而且你曾經在特種部隊是偵察兵,反偵察能力一點也不遜色於我的保鏢。”
    沈白鶴神色驟變:“謝慎是沈青北的親生父親?”
    在城郊的一處偏僻的地窖裏。
    裏麵終日不見天日,彌漫著嗆鼻的腐敗的味道。
    沈青北腿上的槍傷並沒有完全愈合,他走起路來略有些拐,一拐一拐的踩著石塊堆砌成的樓梯往下走。
    他邁下最後一個台階後,伸手打開了地窖的門。
    與世隔絕的黑暗突然湧現了一抹光線。
    裏麵的蓬頭垢麵的人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隨之看向了門邊的沈青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