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麽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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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窈被強行拖進客房,邵雨眠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毯上的女人。
“這艘郵輪上都是我的人,你還想怎麽跑?”
邵雨眠蹲下身,捏著南窈的下巴,越看她這張臉,越憤怒。
“南窈,我不想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你,怪就怪你那點小心思太明顯,明知道你會遭遇不測,還不是搖著尾巴過來了?”
南窈渾身逐漸無力,她死死掐著掌心,用刺痛維持著意識。
邵雨眠冷笑,“你還真是不浪費一點攀附高枝的可能,裕川哥哥也是你這種人惦記的?”
“邵小姐,是我與否有什麽關係?賀大少這種身份的人,身邊就不可能缺少覬覦的女人,你抓不住他的心,那才是最大的失敗。”
南窈抬眸,豔麗的臉蛋看不出狼狽。
“你這個賤人!”
邵雨眠氣急,甩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突如其來的力道令南窈身子摔在一旁,她低著頭,感受臉頰火辣辣的疼,瞳孔不斷收縮。
邵雨眠給了她一巴掌,也讓她清醒了不少。
南窈手指緊握成拳。
邵雨眠見她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火氣蹭蹭的往上漲。
“來人!去找幾個男人帶進來,我偏不信,不給這個賤人來點教訓,她還能反了天!”
“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南窈偏頭,黝黑的杏眸一片深沉,語氣有些虛弱。
邵雨眠眼神輕蔑,雙臂環胸。
“就算是神仙也難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很痛苦的!今晚你將度過一個十分美妙的夜晚。”
南窈緊緊攏眉,冷靜的開口。
“我是賀玉潮的人!”
邵雨眠輕飄飄‘哦’了一聲,再也忍不住嘲弄的情緒,肆意的笑起來。
“哈哈哈?賀家那條瘋狗?不知道你是他的同類,還是那條瘋狗的主人?”
第四層。
賀玉潮長腿隨意搭在另一條膝蓋上,修長指骨漫不經心撐著額角。
隨即,毫無征兆地掀開眼皮。
漆黑的眸底,是假寐之後的凜冽清明。
顧雲維見他終於睜開眼,放下手中的遊戲手柄,迫不及待的詢問。
“玉哥,你說讓我們等,究竟在等什麽啊?”
賀玉潮垂眼,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五分鍾。”
姚宗深搖了搖玻璃酒杯,挑起一隻眉,“祖宗,你對她可真縱容,竟然給了這麽長的時間。”
賀玉潮麵色淡漠,從姚宗深手裏把酒杯奪走,仰頭一口灌下去,殘留的酒水順著唇角滾過喉結,洇濕襯衫領口。
顧雲維猶如瓜田裏到處亂蹦的猹,他追問道。
“什麽意思?靠!能不能有個好心人給我講解一下?我可以出大價錢!”
“不要問我,我也唔知呀~”
姚宗深聳了聳肩,“這是祖宗的私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顧雲維扯唇,嫌棄的翻了翻眼白,他掏出手機準備搖人去解密這件八卦。
與此同時,下三層的電閘切斷,剛才還陷入狂歡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打斷。
一道聲音,通過擴音器響徹每個角落。
“各位不用驚慌,為了給邵小姐的生日宴增添別樣趣味,主人特意為她準備了驚喜的五分鍾煙花綻放,讓我們倒數十秒。”
“10…”
“9…”
“……”
邵雨眠腦子茫然若失,她不記得今晚還有這個安排。
更何況她並不在大廳,那人替她準備的煙花,是放給誰看的?
“有人嗎?來人啊!快去趕緊檢查,到底是什麽情況!”
邵雨眠不適應黑暗裏的視野,她伸手往前慢慢摸索,揚聲喚著人。
“啪——”
一記異常清脆,結實的巴掌甩在邵雨眠臉上。
她從小被寵著長大,至今還沒人敢動她一根汗毛。
此刻徹底被打懵了,寂靜的空間傳來徹底打啞,短促的悶哼。
南窈在黑暗中發出冷戾的目光,冷冷鎖著邵雨眠。
她向來有仇就要連本帶息的報回來。
“啪——”
不顧後果,沒有絲毫猶豫,十分冷靜地又給了她一巴掌。
“啊——!”
邵雨眠尖叫著,哭聲和罵聲同時迸發,尖利的像個十足的瘋子,揮舞著手臂。
“…南窈!你竟敢打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來人啊!快來人!”
掌心灼熱痛麻還未消散,南窈撐起頑強的意識,加快腳下的步子,朝通往四層的旋轉樓梯奔去。
宴會廳最高穹頂,一蓬全息影藍色煙花猛地炸開,緊接著更多的煙花一簇簇炸開。
南窈腦袋發沉,借著微弱的光亮,拚命地往前跑。
夢境現實不斷更替在大腦表皮層,南窈咬破舌尖,強行拉回意識。
等到她踉蹌行至守在崗位的保鏢麵前,她渾身戰栗,掏出那張銘牌卡。
“我、我有身份卡,這個可以進的,你快放我上去。”
保鏢沒有廢話,接過來後,往電梯口刷了刷,隻聽‘叮’地一聲,電梯門開了。
南窈連忙踏進去,身子順著廂璧無力滑坐在冰冷地麵。
電流細微的聲音在南窈敏銳的聽覺裏浮動。
她抬起頭,突兀的光亮,讓她下意識攏了攏眉眼。
南窈看到邵雨眠紅腫起來的臉蛋,妝容徹底花了,像個瘋子朝她撲過來。
那兩扇門嚴絲合縫地並攏,隔絕眾生一切。
短短的幾秒內,快到南窈懷疑有沒有逃離成功。
電梯門緩緩滑開,一隻帶著溫熱體溫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往懷裏一帶。
掐著她的臉,用力吻住摩挲她的唇。
沒有詢問,像是理所應當,便將她變成私人領域的所有物。
南窈聽到‘刺啦’一聲,裙子被暴力撕成碎片。
她虛軟無力的發出悶哼,眼尾濕潤顫抖。
男人單手抱起她,推開房門,粗魯的把她扔在大床上。
南窈微蜷起細白的長腿,渴望泛濫成災,顫開眼睫望著站在床邊的人。
他俊美狂妄的輪廓暈在昏暗的光線裏,看不清具體神情。
金屬皮帶隨手抽掉,砸落在地板。
她喃喃喚道,“賀玉潮…賀玉潮…”
男人發出點笑,壓身欺上,惡劣的嘲諷。
“叫我?還是床?”
南窈口幹舌燥,全身泛粉,認命妥協。
“你、能不能輕點…”
賀玉潮,“怎麽?這麽迫不及待想睡賀裕川?做了修補手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