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給自己十天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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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是報複時間,也是讓自己給過去告別的時間。
    十天過後,她會開啟自己嶄新的人生。
    好不容易有機會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一直陷在馮家這灘淤泥裏麵。
    當然想要他們的命,很簡單,直接趁他們你備,下毒藥、用刀砍,扔到深山懸崖都可以,但是死得太容易,這完全不能解氣。
    哪怕會麻煩些,文粟也樂意。
    雖然張梅花防著自己,門上有鎖,櫃子有鎖,裝錢和票的匣子還有鎖,但是這根本攔不住她的空間之力。
    空間裏麵順利出現一大疊錢和票。
    其他東西先讓馮家保管一下,到時候離開馮家的時候,這些東西一根毛都不會給他們留下。
    反正有空間,方便得很!
    清點一下竟然還有工業券。
    沒想到馮家這個時候都這麽有錢和有票。
    他們一直在跟自己裝窮,說什麽連飯都吃不起了,生病也沒錢去看醫生,所以她才會在外婆去世後,用她留給自己的錢補貼馮家!
    文粟收起自己的情緒,先思考眼前的困境。
    想要抓住馮建國和文穀的奸情,那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
    而且她和馮建國是軍婚,想要離婚和把他這個爛人踢出部隊,都需要證據。
    想到這裏文粟立即頂著一額頭的血出了門,讓村子裏麵的人看看,因為早上多吃了一點南瓜,就被婆婆打得頭破血流。
    必要的時候,文粟還會眼淚像斷珠子似的落下來,說些似是而非,欲言又止的話。
    “嗯,是我不好,貪吃!多吃了一口南瓜!”
    “我婆婆不是故意的!”
    擦擦眼淚捧著肚子,“嗯,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鎮上看看醫生。”
    雖然看似這對馮家沒有任何影響,村子裏麵的閑言碎語而已,但是雪崩的時候,沒有一朵雪花是沒有重量的。
    文粟來到供銷社。
    褪色的紅磚牆上寫著:發展經濟,保障供給。
    望著櫃台裏麵的紅燈牌錄音機和海鷗牌照相機,伸手在玻璃櫃台上敲了三下。
    售貨員是個戴藍袖套的中年婦女,正低頭撥弄算盤珠,聽見動靜才抬頭:“你要買啥?”
    “同誌,我要這個錄音機和那個照相機。”
    售貨員沒有動反而上下打量文粟,語氣不甚很好,“一共360元,十二張工業卷,你有嗎?”
    文粟也見怪不怪,這位售貨員還算是態度好的,至少及時理會自己,估計是看自己也不像能買得起的樣子。
    真是有些想念這時候賣東西的氛圍。
    後世有些店鋪銷售員太過熱情,似乎自己不買一點都對不起她們一般,害得她進去一趟都要鼓足勇氣才行。
    文粟從口袋裏麵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錢和工業券,微微一笑:“錢和券都在這裏,你點點!”
    售貨員飛快清點清楚,態度也沒熱情多少,直接用長柄鐵鉤子勾下把照相機和錄音機勾下來,擺在櫃台玻璃麵上。
    “自己檢查好,離櫃概不負責!”
    文粟隻看了兩眼錄音機和照相機,就熟練地打開操作起來,畢竟換湯不換藥,大差不差。
    “沒問題,不用包裝了,直接拿走!”
    有了這兩樣東西,她就可以收集馮建國和文穀出軌的證據。
    在離開時,文粟看著樓下櫃台擺放著嬰兒的奶粉,上一世自己好像沒奶,不知道這一世怎麽樣,有備無患。
    又是一通買孩子的東西,東西太多,甚至為此買了一個竹背簍。
    離開供銷社,文粟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把相機和收音機和其他重的東西收進了空間。
    然後又去國營飯店買了一些飯菜放進了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在回去的路上,文粟在腦海裏細細打磨接下來的行動,務必要讓馮家所有人生不如死。
    當然首先肯定是要保護好女兒。
    回憶了一下,上一世生產就在今天晚上,她想到一個絕佳主意——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
    不是要讓自己當冤大頭養他們兒子嗎?
    不是殺死自己女兒嗎?
    這一世,她有了空間這個作弊神器,一定要他們嚐嚐當冤大頭愛錯孩子,更甚至是殺死自己親兒子。
    換孩子的對象她都想好了。
    上一世,村裏一直生不出來孩子的彭家老大媳婦在村口大石頭上撿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雖然說撿回家養著,剛開始還行,但是有了親兒子後,對這孩子也不好,四歲還是五歲的時候夭折了。
    連個大名都沒有,就因為在石頭上撿到就石頭石頭的叫著。
    上輩子讓她愛錯孩子,這輩子倒也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
    想到這裏文粟加快腳步,也不知道現在石頭有沒有被彭家老大媳婦撿回去。
    聽到一陣微弱的哭聲,順利地看到村口大石頭上的孩子。
    文粟趕緊跑了過去,說來也奇怪,自己一抱起他就停止了哭聲,仔細看了看。
    還別說跟馮文濤剛出生時一樣胖乎乎的,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到時候馮文濤不再是馮文濤,這才有意思!
    “阿姨帶你回家,你幫我忙,我定會把你好好養大!”
    雖然確定周邊無人,文粟還是遮掩一點將石頭給收入空間,在那裏,對他沒有任何傷害,隻是會陷入沉睡而已。
    而且絕對沒有記憶。
    可以放心。
    帶走這個孩子另一方麵是為了還一顆糖的恩情。
    當初他自己都舍不得吃一直珍藏在手裏都黏黏糊糊的糖,但是看到自己在山腳偷偷哭,他義無反顧把糖遞到自己麵前,奶聲奶氣地說:“吃糖,甜,不哭!”
    等文粟走遠,一個女人匆忙跑過來,在剛剛文粟撿孩子的地方到處尋找,“咦?記得就是這裏啊!難不成我記錯了時間?”
    要是文粟看見了,就會認出這人是上一世撿了孩子,生了親兒子後就虐待養子的那個彭老大家的媳婦。
    在文粟離開後不久,一個穿藏藍工裝褲的男人也出現村口,渾身的氣質不像普通人,挺拔的身姿站在原地,冷冽的眼神落在半山腰的山廟上。
    原來要找的大師也住在這個村子。
    還有那天晚上的女人。
    無論什麽原因,既然要了她的身子,終歸是要負責的。
    深吸一口氣,渾身散發尊貴氣息的男人走進了靠山村。
    文粟回到馮家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兩個老不死的下工還有一些時間,視線落在雞圈裏麵的老母雞身上,這些雞都是她照料的。
    名義上說得好聽,是她生孩子補身子。
    可是真是吃到自己嘴裏的隻是一些寡淡的雞湯,連肉也是些邊角料。
    其他肉都進入誰的肚子不言而喻。
    磨刀霍霍向母雞。
    很快咯咯噠撲騰的母雞就變成了鮮美的雞湯,主食也不含糊,她用飯甑蒸了香噴噴的大米飯。
    雞湯泡飯,一個字香!
    沒吃完的文粟也不會留給馮家,直接放進空間,反正裏麵時間是靜止的,東西放進去是什麽樣子拿出來就是什麽樣子。
    上一世月子沒有做好,留下了月子病,這一次怎麽也不會再遭那個罪。
    張梅花兩口子在山上勞作的時候,遠遠就看到家裏炊煙嫋嫋,心裏美得很,這文粟也就這麽點作用。
    想著回家就能吃飯躺著休息,疲倦的身軀也都恢複了幾分。
    隻是回家一這路上,別人的眼神都怪怪的,對他們指指點點。
    “張梅花,你家南瓜吃完了嗎?要是不夠的話,我家送你一個!”
    “是呀,是呀,別的說沒有,我們家一口南瓜還是有的!”
    張梅花覺得這些人莫名其妙,誰要她們家的南瓜?